吃你这一套,现在是危急时刻不能马虎!”文礼气的脸都红了,“这是我们学校的年级主席,要照顾也是我来照顾……”
话还没说完,文礼掀开了帘子,还没进帐篷,迎面就是加文干净利落的一脚。
这一脚踹的是肚子。根据加文的推算,大概是一个会有点疼但是不至于留下暗伤的力道。
“嗷——”
文礼被一脚踹了三米远,一直到撞上了背后的大树才停了下来。
草?!
树干被撞的晃了晃,有些枯黄的树叶打着旋掉落了下来。
帘子在文礼面前轻飘飘的落下的。
从他掀开帘子,到被踹开,累计不过一秒。
坐在树下的文礼揉着自己的肚皮,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哪怕是他事先没预料到,但是也不应该被一个四阶的踹飞才是?
文礼左思右想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太菜。但是想了半天,也没再上前试一试。
他没看清加文的动作,但是他看清了加文的眼神。
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胁。
除夕和加文关系好,文礼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加文闹翻,让除夕醒来以后尴尬。
文礼和加文不熟,这个深蓝军校的年级主席在大多时候都很沉默,和他们队里其他像在春游的人不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备战状态。
文礼想了想,觉得看加文那宝贝的样子,应该也不会让除夕出什么事。
于是他站了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转身离去。
……
南明军校的那三个学生紧张了起来。
在加文没进来之前,他们都只有五阶,是队伍里垫底的三个,领队的卫阳明重伤未愈,这几人已暗中商量了,在卫阳明痊愈前,一切“仰仗国防军校的鼻息”。
从前几天的情况看,在除夕还没倒下前,好像也的确过上了安生日子。
但是现在除夕倒下了。
加文四阶,文礼和朱却都是六阶。卫阳明七阶……除夕长时间昏迷不醒,战斗力基本已经是负数。
这样的话,再凑在一起好像不太划算了。
更何况大家都看见了,天空上盘旋着跟了他们好几天的那只白鹰。
暗夜里,三个南明军校的学生默默盘算了起来。
“主席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我们提议还是先分开吧?”
“……这样会不会不好?”其中一个脸上有了犹豫,“之前是我们主动要求加入的。”
“之前那个林除夕什么人都往队伍里放,四阶的都放进来了……对了,我来之前真没想到四阶也能被选上。剩下两个六阶,和我们关系也不太好。主席已经好了,干嘛还留在这?
而且林除夕的状态你又不是没看见。人多太容易暴露了……到时候这两个人太拖累我们了。”
“……”反对的声音沉默了起来,事情就这么在一个夜晚里敲定了。
他们的决定,让卫阳明有些烦恼。
几天过去,随着他身上的蝎毒慢慢解开,实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同校的同学提出了“分开走”的请求。
孙淼说着:“本来我们也没说加入他们啊,现在好了走了不是应该的吗?”
卫阳明当机立断地回绝了:“说什么呢?之前国防军校好心收留我们,不亚于雪中送炭,现在我们这一走就是落井下石!哪有这样的道理?”
孙淼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色:“之前和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人多了太扎眼了,他们弱的弱病的病,也完全没有目的,我们都走了几天了,要这么磋磨到什么时候?”
卫阳明沉默了,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更何况,我们都是这么想的。你可是我们的主席,走之前,老师也交代了……难道还要去保护别人?”孙淼的神情不悦,“说是国防军校的在保护我们,实际上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啊。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孙淼是卫阳明班主任的亲生儿子,除此外,卫阳明的母亲还在孙家的公司里上班。因为卫阳明的原因,他母亲年薪已经非常可观了。
于是,十分艰难的,卫阳明点了点头。
……
除夕的体温似乎又高了一点,加文收回了试探温度的手。
为了方便,他给除夕扎了一个马尾辫,盘了起来。除夕靠在他的怀里,从背面看就像是加文抱着一个长头发的小姑娘一样。
不过,一般的小姑娘大概不会这么重。
加文掂了掂,觉得除夕比他手里的剑还要重。
起码有五百斤了。
难不成除夕的密度和普通人不一样?要不然到底是怎么长这么重的?
如果以后要乘电梯,岂不是很容易超载……?
在除夕生病的这两天,加文几乎没一刻撒过手,紧张慎重的像是一个守财奴。
昏迷不醒还可以解释,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