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大学要同时兼几份职,自己支付学费,等自己投的一支股票稍有气色,就能开心很久,因为那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他现在都还能记得赚到人生中第一桶金时的欣喜。
然后那时,也是一场车祸,让他失去了唯一的好友。
到全然步入社会,工作的时候,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全靠自己。
竞争很强大,就靠喝酒?,一个个去把那些老狐狸混熟。
也没有很亲近的朋友,陪自己做完一个大手术的甚至只有助理。
手术完毕,那时他几乎是死里逃生。
谢眈好像忽然察觉到了世间情感,当即就立好了遗嘱。
他所有财产的百分之十给他的亲生父母,剩下的全部用于公益。
当时这么决绝,多年也都过来了,原本早就该习惯了。但听她说到时,心中还是有一块痛处,被狠狠戳中。
谢眈强行将眼眶里的东西憋了回去,努力笑着,拍拍谢母的肩膀:
“我该长大的。”
他伸手,将谢母脸上的泪水拭去:“这么多年,你和爸辛苦了。”
她缩在谢父怀里,顿时泣不成声。
到晚上六点左右,一家人散步回来,谢眈订的蛋糕也送上门来了。
三层的公主蛋糕,谢母看到时,整张脸都蔓延着笑意。
她显然有些意外,问谢眈:“为什么会选这个蛋糕?”
“每个女孩都是公主。”谢眈说:“我妈也是。”
“要当一辈子的公主。”谢父笑笑,和他一起将蜡烛插上。
“但不是我送的。”谢眈将蜡烛插好后,忽然说。
“嗯?”谢母已经坐下,神色疑惑。
谢眈抬头,迎上他们的目光,云淡风轻道:“是我男朋友送的。”
“他说,祝您生日快乐。”
晚上叶堂如时给谢眈打来了电话。
“我妈让我告诉你,谢谢你选的蛋糕,她很喜欢,只有你懂女生。叫你有时间来家里。”
谢眈一次性说了一大段话,很难得。
事实也的确如此。
大概女人的预感都很准,谢母早先就猜到是叶堂,很喜欢他,顺便让谢眈给谢父也看了照片。
“阿姨喜欢就好。”叶堂笑笑,道:“谁还不是个公主呢。”
两人说了一会儿后,他忽然开口:“谢眈哥哥,我刚才好怕啊。”
谢眈意识到表演将要开始,十分配合:“嗯。”
“嘤嘤嘤,”他将抽泣的声音装的惟妙惟肖:“现在我家里就我一个
人,公举大/麻土匪都不在,人家真的好害怕……”
“哦。”经历的次数多了,谢眈很淡定:“所以?”
“所以……人家怎么能麻烦你呢,还是算了吧……”
一个委屈可爱且善解人意的形象顿时就这样出现在了谢眈眼前。
“但是人家真的是好怕的呢……”
貌似今天的这个形象还有点一眼难尽?
谢眈终于按耐不住,但面对他时声音又不由自主柔和:“有话直说。”
“嘤嘤嘤你凶人家,人家不要活了……”
叶堂下一秒就切换了角色:“来我家里偷情啊谢大官人,叶大郎和叶松都出门了。”
谢眈默然两秒,而后显然关注错了重点,问:“你爸妈知道你这么称呼他们吗?”
叶堂:……
正当他缄默不言时,谢眈已经开口:“等着我。”
☆、叶堂爱谢眈
在被叶堂领进屋子之前,谢眈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冻僵了。
彼时夜已深,?外面又黑又冷。
将近十一点的时间,?谢父和谢母都已经睡下,谢眈自行出了门,很快到了他家。
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自家男朋友所言不虚,?整座房子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你爸妈呢?”他开口询问。
“我妈跳舞的。”叶堂将灯一一打开:“这几天外地有个表演,?挺重要的,?我爸陪她去了。我姐在读大学,公举它们在家没人管,送到我小姨那去了。”
谢眈忽然想起叶堂也会跳爵士,于是问:“那你跳舞?”
“不是。”叶堂大概猜到他往哪个方向想了,连忙笑着解释:“我妈跳的是芭蕾,我从小学lun巴,初中的时候不喜欢了,才改成爵士。”
他说着,?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他肩上,?说:“我现在基本功都还在呢,要不要给你下个腰劈个叉?”
谢眈自然是摇头。
“去我房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后,?他主动问。
谢眈应下,两人一起上楼。
二楼边上有一间小房间,门半遮半掩。
叶堂见他看着那屋子,貌似有些兴趣,于是伸手推开门:“看看?”
接着就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