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体中的呢?”他低着头呢喃着,不过当然也知道罪歌不会回应他。
遥站起身,?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被控制了的死柄木吊以及黑雾身前,被控制的两个敌人,?最好的下手对象,?手中就有现成刀具的他仅仅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能够解决很多麻烦。
好歹以往是沾染上过不少人血的刀,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即将迎接鲜血的滋润,太刀身体之上泛起了红光,?发出兴奋的嗡声,?催促着握住自己的主人赶紧动手。
【我不建议您这样做。】石板如此说着。
“是规则么?”石板很少有干涉他的行动,这次却主动出现,?遥有些好奇,思考下来却只能联想到法则的原因。
【规则只是为了防止您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只要不破坏平衡,您便不会被限制行动。】
“这样的话,杀死他们属于破坏平衡的行为么?”
【不可定论。】
“那你……”
【这只是站在旁观者角度上的提议,您不应该杀死他们。】
石板在平时听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声音,现在却显得无比冷漠。
“但是他们提到One?For?All,提到欧尔麦特,出久,甚至还有……计划两个字!!!”大概是被“旁观者”这三个字刺了一下,遥Yin着脸望着那两人,抬起了手中的太刀,将刀刃对准了他们的脖颈。
这几个词汇联系在一起谁都能在想到敌联盟恐怕有了计划对付欧尔麦特他们。
【如果这能够令您开心的话,我并不会阻止您。】石板这样说着,遥却莫名从其中听出了一丝纠结的意味。
【每个世界都会有规定的发展方向,但是不应该出现的您杀死了其中的人物,便创造出了另外一种可能,与其他平行空间并无什么差别的的此世,便成为了一个全新的,独特的世界,在这样的情况下仅仅以我的能力无法推测出未来,如果未来的发展不尽人意,您又将如何呢?】
【实际上法则的存在,就是在竭力维护在外来者入侵的情况下,所有规定的一切能够正常的发展下去,如果世界有变动,那么也将会及时安排心的剧情人物。】
“我知道……但是……”
【如果您不能一直参与进去,我建议您最好不要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不可模糊的痕迹,毕竟您……】石板似乎是叹息了一下。
【您终究,也会离开这个地方。】
——我终究也会离开这个世界。
世间最美好的就是重逢和遇见,与之相对的离别,便是最令人难受的事。
这样空旷的黑屋中静谧了片刻,最后他呜咽了一声,举着太刀的手颤抖了几下,然后将其放下。
“对的,我只是不小心搞忘记了,来到这个地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遥猛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个微笑,大概是想要以轻松的语气将话说出来。
“我只是搞忘记了而已,不能过于影响这个世界,不能过于参与这个世界。”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死在了改造实验之中,期间我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然后你们在计划行动的时候再联系我。”他命令着已经变为罪歌之子的黑雾以及死柄木吊,对自己的存在做出暗示,得到了“母亲”命令的罪歌之子控制着自己的宿主离开了黑屋之中。
黑屋终于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将罪歌收进自己的身体之中,遥眼睛中的符文也开始转动起来,大脑运作,复制着第九个个性,来源于黑雾的个性,传送。
以人类的身躯并不能复制太多个性,第九个个性已经即将到达临界点,他向后走着,想要再一次回到那个束缚了自己许多天的座椅之上,身体的肌rou开始紧绷着,酸痛无比,大脑的活跃度到达了顶峰,但疼痛度也到达了最高点,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然后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要……要快点把世界支柱收集到才行,要快点离开这个世界。”他伏在椅子上,撑着座椅的支架好不容易才坐在了上面。
“好疼。”
为什么复制力量会这么疼?是不是流血了,怎么停不住?
他使劲抹着自己眼角流下来的ye体,只觉得眼睛的部位酸痛的让人难以忍耐,虽然那ye体是透明的模样,却被固执的认为是血ye。
“我是不是快要疼死了。”他这样说着,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状,紧紧抱住了自己。
承受着疼痛的少年紧闭着双眼,锁骨刺青处的红色印记中却突然钻出了不少细微的黑色粒子,那少量的粒子在空气中浮动着,似乎是想要凝结成形状,但却因为数量太过稀少而无法完成,那些黑色的粒子拼尽了全力,却也只能堪堪环绕住了遥蜷缩起来的身体几秒而已便又消散。
复制个性所需要的时间更是延长了不少,一波一波毫不停歇涌过来的疼痛时刻折磨着他,遥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的位置忍住不叫出声,直到这样酷刑结束,身体脱力向前倒去,在意识消散之前打开了传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