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啊,李昭听明白这位小将的意思。
李昭点点头道:“你说的话我都想过,可是此事,不着急地查,不查,就是想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我在这儿等着他们,要是他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占尽便宜,就算我们技不如人。此时若是查,只会查得我们军中人心惶惶,或许有可能中了旁人的计,诸位以为?”
谁想在打仗的时候被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背叛大唐,没错,他们这些人中有不少是幽州罗艺的旧部,但就算这样,入了李昭的麾下,李昭从来都是一视同仁,并不会因为人原本是哪里的人就区别对待。
现在军中的将士都明白一个道理,像他们失了城池这件事,十有□□是军中出了内贼,但是他们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就算心里再犯嘀咕也不能轻易说出口,李昭正是本着同样的想法,所以才会没有说话,只管做事。
“可是将军,不曾查明,那我们现在布下攻城之法若是泄漏,如何夺回城池!”
这个顶顶重要的问题不能忘了啊。
有人提醒,倒是众人全都认为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不能乱来的,要是没能夺回城池,还把他们现有的城池失了,那就亏大发了!
“没错,这个问题是我们要注意的,所以我们得想出既不会让人有趁之机,又能夺回城池的办法。”
李昭的要求一说出来,众人都是一脸惊叹地看向李昭,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将军,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办法?”没错,没有人认为他们有可能做到这一点,但是看情况,好像,李昭并没有在开玩笑,她是真心这么想,又打算和人商量着这么做的。
“叫上诸位过来,就是想让诸位一起想办法,出主意的,没关系,现在想不出来,可以回去慢慢的想,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我们再商量,但这件事吧,宜早不宜迟。我回来了,不管是谁都该警惕起来。”李昭还是挺清楚自己处于的情况和环境,笑笑地说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在意有人那么防着她。
下面的将军却是想得头都秃了,李昭这个要求听起来怎么像是白日做梦呢,要是他们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当日的城池就不会丢了,丢都丢了,现在想这既不想给内贼与外面汇合的机会,还想夺回城池,那也太难了吧!
李昭挥手道:“不着急,不着急,让诸位来,只是让大家知道我回来了,我的喜酒嘛,等把窦建德解决后,庆功酒一起喝。”
听听李昭这百分百认为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灭掉窦建德的口气,不是一般的让人士气高涨啊!
李昭道:“想喝酒的就得多动脑,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妥,我们就什么时候喝酒。”
“军中禁酒,能让将军松口请我们喝酒,多难得的事,就冲着将军一辈子就一回的喜酒。干,都一起想办法的干,非把窦建成给灭了不可。”程咬金想想这些年rou是终于不愁吃了,但是这酒吧,严令禁止,李昭可不是一个说着玩的人,她的军中谁要是敢违背军令,一律严惩。
“所以啊,难得我松口中让你们喝酒,千万别错过,就这一回!”以利动人,李昭一向懂得怎么才能让他们动,而且是前扑后继地动。
下面的将士听得都吸起口水来,不行啊不行,再想下去,他们都恨不得立刻去把窦建德解决,这样才好喝酒吃rou。
李昭看着下面的人每一个的神情,想从他们的神情中发现他们的不妥,而判断有异,并不算太难。
怕只怕有人藏得太深,就怕一时半会,他们都分辩不出来。
这也正是为什么程咬金明明都已经查出一些事来,李昭却没有着急地宣告的原因,只有最后查实,人赃并获,李昭才动手,既不能冤枉自家的兄弟,也不能放过内贼。
不过,没等李昭先动手,她这一回来,竟然就有人敢来刺杀她!
李昭已经忘记有多少没有被人行刺过,此时倒是想问问,到底一个个都是怎么想的,她的武艺没有人告诉窦建德?
但在这个时候想出行刺以除李昭,便可知道窦建德的人对李昭有多忌惮,所以在这个时候迫不及待的想除了李昭?
李昭扬起明媚的笑容,在给了众将一天的时间后,李昭朝着他们道:“诸位都想出什么主意来了?”
“将军,诱敌深入?再以伏击?”这倒不是太难的打法,可是呢,如果没有内贼这个办法定然是极好的,有了内贼,那就未必可行。
可是李昭却道:“好,诱敌深入,正好窦建德的人连行刺我的事都做得出来,看起来似乎挺怕我的。诱敌这种事,他们未必不会想反将一击。”
“将军意思是?”听着李昭的意思是同意这一个个的提议的,但是,是不是不太周全,再想想?
询问的眼神看向李昭,李昭道:“把城门全都打开。”
听到这话,众人都惊住了,李昭再接再厉地道:“接着把所有的守军都撤了,我们从后方包抄。”
这办法一说出来,众人都害怕的啊,“将军,此计太过胆大,而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