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帝王,隋还会亡?”李昭还是拿了他们亲身经历的王朝。
“隋朝从建立到亡国才多少年 ,从一个繁荣的隋朝到一个灭亡的隋朝,死去多少的人,这些有人算过吗?”
李昭感叹,她是亲身经历过死尸成山的人,与高句丽的大战令大隋的百姓死得太多,多得让人看得都觉惊心。
李渊叹一口气地看向李昭,“你这孩子的书也不知道是怎么读的,还教起我帝王之术了。”
“有理吗?”李昭问着李渊,李渊不得不承认道:“有理,自然是有理的,可是想做到太难了。”
“那就要看阿爹想不想当一个好皇帝,想不想开启一代盛世了。”李昭倒没有强制地让让李渊非做不可,只是若是李渊想成为一个好皇帝,想要开创一个盛世,就要做出一些牺牲。
李渊以为李昭劝人也是难得的,指着李昭道:“说来说去你这劝也等于是没有劝,凡事都是让我来选,我想或是不想似乎才是关键,你也觉得那是关键?”
“我之所欲,我之向往,我所不欲,强求不得。”李昭一向这么觉得,李渊道:“你总是有理的。”
目光闪过一道冷光,同时下定决心,下令道:“来人啊,将刘文静关入刑部大牢。”
不知道他们说了半天都是说着谁的人,这下终于知道说起的是什么人了。
刘文静,这可是和李渊一起造反的人,更不要说早些年帮李家多少忙,现在竟然要打入大牢。
“你才回长安,六部的人你不认识,就让太子帮你一起办成此事,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李渊虽然把事情交给李昭去办,却也得问问李昭知道还是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李昭答道:“对大唐忠心不二,懂得谨言慎行的刘文静。”
李渊听着大喜,“好,你既然知道我就放心了,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慢着。”李昭正要一口应承下来,窦氏的声音响起,李渊不解地问道:“夫人何意?”
“皇上是不是忘了阿昭回来是干什么的?”窦氏板着一张脸不满地问起,李渊道:“成亲的啊!”
“你还知道她是回来成亲的,成亲就要成到刑部大牢去。皇上,你儿子那么多,你就不能让他们去办此事。”窦氏问着,不善之极。
一干的儿子们面面相觑,李建成道:“父亲,要不然这件事我去办吧。”
“你知道要怎么办?”不是李渊不想让儿子们去办,可是他们去办,他们知道要怎么办?
李建成道:“要不阿昭告诉我,我去安排办妥。”
“只怕不成。”李昭倒不是想打事情揽着,只是对于刘文静的了解,李建成定是不如她,拿捏刘文静这件事,李建成可以用驯服的刘文静,却不可能成为了驯服刘文静的人。
“阿娘,我们这样的人家百无禁忌,刑部大牢怎么了,似这样关着大jian大恶的地方,我就算去又能沾了什么。”
“明知故问。”李昭要说服窦氏,窦氏要是能让她说服才怪,一句明知故问,李昭可怜巴巴地道:“我还想让刘先生出来参加我的婚礼,怎么说刘先生也是助我良多。”
这么一可怜的扮起来,窦氏道:“你啊你,就不能安份些?”
“都是为了大唐,为了阿爹,不是不想让阿兄去办,但要说对刘先生的了解阿兄定不如我,凡事既然为之,当对症下药,若是不对症岂不是白用药了?”李昭解释来,窦氏戳了一记李昭的脑门说道:“你是真不着急?”
李昭颇是无奈地道:“有什么好着急的。所谓天命就真等着天来决定,自己不作为?我与苏将军能不能白头到老不在于我去过哪里,在大婚避讳过什么,而是成亲之后我们能不能相互扶持,有相守白头之心。”
只能说,李昭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并不由人任意摆布。
窦氏听着李昭百无禁忌,浑不在意的话,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阿娘。”李昭唤着窦氏,李渊旁边道:“此事让阿昭来办又不是让阿昭去刑部大牢陪着刘文静,她吩咐一声,捉着时机差不多赶过去就罢了,若是放在她大婚后来办此事更好。”
“那不能,怎么说刘先生也算我半个先生,岂能不让他来参加我婚礼的事。不能!”李昭摇头甚是不同意,刘文静要是犯下罪不可恕的罪也就罢了,这罪名还不是定下的,怎么可以就让他错过她这一生唯一的一次婚礼。
“半师生的情谊,若是刘先生错过必觉惋惜。”李昭相信就算是刘文静也不会希望错过李昭的婚事,所以必须在赶在李昭大婚前之前办好此事。
窦氏指着李昭道:“我不管你有多少打算,你得记住你的婚事不能出半分差错,否则你们一个我都不放过。”
可怜的窦氏没有办法了,这才不得不放话威胁起人来。
李昭赶紧的应道:“没事没事,哪能出什么差错,只要新郎新娘都在,再大的差错我也保证一定会把自己嫁出去。”
“又在那胡说八道是吧。”一听李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