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勤练,一定会有成效的。”
裴若城点点头,表情充满励志,然后朝着高渊道:“我听子深说,最近潭云仙尊让你们三人教习其余弟子?”
他一直都知道,剑道课程上若黎墨夕与顾子深排得第一,高渊便是第二。
如进这三人俨然成为剑课上的指导老师。
高渊颔首道:“我时常和墨夕他们比划,从中也学得不少。”
几个月下来,他发觉黎墨夕和顾子深虽然剑法都好,可俩人用起剑来感觉却天差地远。
黎墨夕使剑,以攻为主,剑法快且干净俐落,从出剑到收剑皆有种一气呵成的感觉。
顾子深使剑则是有一种心不在焉的氛围,可在你要出招攻击时,他却能又招招挡下,然后反击于你,比较像是守株待兔。
每每与两人比试之际,这般截然不同的打法,他总需要调适一下自己出招的模式,久而久之他也Jing进了不少。
陆玖岚道:“穆洵的琴也已学至中阶琴谱,我经过琴修课堂时,时常听他在前头弹奏。”
还常常比他们晚结束课程。
裴若城眼眸瞬间崭露光亮:“大伙儿都好努力,我也不能输!”
高渊展出阳光笑脸:“那就一同加油吧!到时进凶兽山一起发挥实力。”
三人谈笑风生一阵后,见晚膳时间即将到来,便边聊着天一同走出寝房。
膳堂中。
黎墨夕与顾子深早已坐在桌边吃饭,纷纷露出笑靥,朝三人招了招手。
顾子深道:“沄澜今日琴修尚未下课,我们待会儿替他带回一份吃食吧。”
黎墨夕点头,转头道:“若城,你方才又去请教玖岚问题啦。”
裴若城最近的认真他们都看在眼里,很是欣慰。
裴若城叹道:“是阿,试炼时间已近,之前偷懒太多,现下只能努力补救了。”
高渊将饭菜端来,说道:“最近课堂上总弥漫一股紧张气氛,大家似乎对凶兽山试炼一事特别畏惧,前几天还有个弟子激动的说他已经写好遗书了。”
陆玖岚从高渊手中接过木碗,里头的饭菜量已是盛至刚好,正合自己的食量,他道:“那座山里头的可是凶兽,弟子们惧怕是理所当然,毕竟日常里我们见过最大型的动物也不过是牛或猪,还是关在栅栏里的那种。”
有的凶兽体型极大,还长着凶猛獠牙,况且,即使是小型凶兽,也有不为人知的危险攻击面。
黎墨夕颔首:“尤其这场试炼又不知自己和谁同组,实力上的配合也待考验。”
虽说这届弟子感情皆不差,可说起分组,自是希望能和熟人一起,彼此间有个照应,默契或许能更好。
众人聊及试炼分组,黎墨夕蓦地又想到上个月的清河之行,其他弟子找他换房一事。
这次怕是不能随意更改组别了。
只不过上回只是同寝过夜,便有人想着换组,这次可说是某种程度上的同生共死,大家肯定更在意自己的队友是谁。
裴若城也一同想到这点,便感慨的说道:“上回清河有弟子吵着换房,这次若是肖兄有参加的话,怕是大家都想着和他同组了。”
毕竟肖无灼实力在大家之上,小组若与凶兽拼搏起来,有个高手在场也能安心许多。
一同用膳的几人纷纷应首同意这说法。
黎墨夕忽地想起什么,“说到清河,昨日下午子深还在吃最后一根糖串呢。”
是松鼠形状的。
顾子深说是当时买太多,穆洵也吃不完,于是分了大家一圈后,还剩几只,便只好留着慢慢吃了。
裴若城也像是忆起有趣的事情般,蓦然露出狡诈笑容,拍桌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在清河买糖串,糖铺上还有另一个姑娘,长相颇为秀气,眼神还直直盯着子深看,在我们掏完钱要离开之时,那姑娘就忽然上前搭话了。”
黎墨夕听着来了兴致,问道:“那姑娘讲了什么?”
裴若城道:“她问子深是否为当地人,家住在哪里,子深给了答覆之后,接着她又问说晚上有没有兴趣一同去看花火。”
因对方脸色显得兴致勃勃,顾子深便直接表明自己等等就要离开清河,完全没想到要留给她一些台阶,那姑娘随即面露失望,拿着糖葫芦闷闷离去。
陆玖岚笑道:“子深,你的姑娘缘可真好,买个糖串都有人上门搭话。”
裴若城也附和道:“不愧是淮安顾家出来的公子,与南阳高家不惶多让。”
毕竟南阳高氏出名的程度并不小于顾家,他早听说上门谈亲事的人几要踏破门槛,可高家就一独苗,眼下正与大伙儿坐在同桌吃着饭。
高渊闻言,一口饭差点卡在喉头,连忙朝着身侧说:“我没有。”
什么清河的姑娘,他压根不晓得。
以往说亲的人也早已全数婉拒,且他在未上峰之前便已向爹娘表明清楚,自己未来的伴侣得是他钟心之人,情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