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准备好祝贺生辰的各类段子,可以随时yin上两段!
顾子深开心道:“去去去!当然去,墨夕你可得一同来阿。”
“好,一定不缺席。”黎墨夕含笑回覆。
…
肖无灼盯着石崖区陡直的壁面。
少年唇边绽放的弧度还残留在脑里,他忽地拔出落悬,足尖踏地施力,身子一跃而上。
天色全暗的空地上,只有一抹人影不断跃起落下,仍在快速舞剑。
直到远处传来三声钟响才缓缓停下,将剑收鞘,准备回至落院。
在接近小桥时,肖无灼便见到一抹浅色影儿坐在桥边栏杆上,身形有些摇晃,似乎随时准备往后栽倒,跌进偌大的荷花塘。
在风啸吹过之际,那人发丝扬起,在肩头处凌乱飞舞,身子一倾,貌似就要往后摔下。
肖无灼眼明手快,靠近后便撑住对方后腰,将人捞起坐好。
“肖焕。”
黎墨夕抬眼,看清来人后下意识叫了声,接着又道:“今日你比较晚回是吗?”
他感觉自己比平常在这儿多坐了好一阵子,脑袋有些迷糊,方才好像连入寝的钟声都响了。
肖无灼微愣道:“你今日不是去参加顾子深生辰?”
黎墨夕脑袋被酒Jing弄得迷茫,没有注意到为何对方知道过生辰一事,说道:“是阿…今日子深生辰…说要庆祝。”
感觉到少年的不对劲,肖无灼微微蹙眉道:“黎霜,你喝酒了?”
黎墨夕意识已呈现迷茫,说道:“嗯…若城弄来的…硬要大家喝。”
裴若城不知从何处找来好几壶酒,兴许是灶房拿的,那陶壶打开时便一阵浓厚的酒气扑上来,熏的他随即呛上一口。
而他从没喝过酒,哪知自己酒量如此之差。
话才刚落,黎墨夕身体微晃,似乎又要往后栽下。
肖无灼干脆将对方一手拉到自己肩膀上搭好,然后另一手撑在黎墨夕肩上,扶着少年起身,掌中仍是握着落悬。
“要去哪…?”黎墨夕不解。
“回去,休息。”肖无灼蹙眉说道。
两人缓缓的步下桥面,黎墨夕虽意识无法集中,但听得出对方语气中的不悦,于是便小声问道:“你生气了…?”
对方并未答话,可周身空气都写满着不开心,可他此时脑袋里充满浑沌,只能断断续续道:“你别、别生气…下次不会喝了…”
黎墨夕尽量挺直身躯,想在身侧那人的搀扶下走出直线,可酒醉的人脚步虚缓,实际步伐压根如蛇行般的扭曲。
肖无灼只能不停将对方准备往地上跌去的身子架好,而秋季的衣饰还未换至最厚,他扶着人,隔着衣袍皆能感觉出黎墨夕削瘦的筋骨线条。
小桥到落院,这段不长的距离,二人便走了近半刻钟。
进院之后。
他随即将对方扶至塌上躺倒。
由于姿势由站变躺,弄出的动静较大,黎墨夕倒下之后,眼睛便完全睁开了。
他像是想到什么般,忽地开口道:“肖焕,其实你挺适合养只麒麟的…很配你的剑…”
才讲到一半,他即打了个小嗝,一冲而上的酒气让黎墨夕充满不适感,说话也一直无法成句,又反反复复的想将话说全:“而且我一直…想试试…坐在麒麟身上……”
肖无灼见他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眉宇间的拢起便一直未消,只说道:“神兽不是坐骑。”
“你养的…我坐坐…别人不会知道…”少年说着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
直到吸吐间变的平稳,眼睫也不再颤动。
肖无灼见人终于睡下,便拉起棉被帮他盖上,而后起身至屋外打水,将对方因酒后泛红的脸颊到颈部全擦拭一遍。
由黎墨夕的姿态看的出正陷入熟睡,平日里因少年表情时常带着笑,总被其他同窗形容是俊中带俏,现在安安静静的躺着,倒显得俊秀乖巧。
肖无灼垂眼凝视着对方脸庞,过了半晌后才又步至室外,打回几盆冷水,径自在屋内侧室擦净梳洗。
待他换完衣服,准备走去床侧的长椅躺下,却蓦然听见黎墨夕小声的唤着要水喝。
于是肖无灼便倒了杯过去,一手还至黎墨夕颈后,将人微撑起,一手喂水。
就这样慢慢喂进一整杯,床上少年才又安稳睡去。
他拉起方才被踢至床侧的被子,再度替人盖上,确认一切皆安稳之后,才回躺椅处。
落院中,窗角微掩,微凉的秋风伴着淡淡荷香吹进,房里俩人皆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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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卯时。
膳堂内,顾子深扶着太阳xue哀叫:“哎哟,头好疼阿。”
“我也是…那酒的后劲还真强……”裴若城附和道,手也同样按在太阳xue上。
一旁穆洵无奈的说:“就跟你们说别喝那么多。”
昨日大伙儿在四号寝房过生辰,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