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练武,风吹雨淋都不能停歇的惨?”
白果被卫良Yin戳着腮呜呜咽咽说:“也……心疼表哥,冬日都晒黑了。”
卫良Yin闻言一哼,只捡了个橘子拿起来剥皮,便剥便苦口婆心给白果分析说:“你瞅瞅,宫里的公主们未到年龄之前都是不许随意出宫的,当然除了安宁公主是个个例,她受宠,自然怎么做都好,但阳公子呢?你也知道他母妃身份不高,虽说吃穿不愁,无人敢欺,但终归在宫中还是要懂规矩,知分寸的。我们与他不熟,所以对他规矩学的如何先不多说,但他尚未及笄,合该在宫中时是见不到多少外男的,所以问题来了,驸马又是怎样认识又得知他的?”
白果拧眉。
卫良Yin又道:“安定公主的驸马的那个折子上,言说是他与晋阳两情相悦,而两个未见之人,又是哪里来的相悦之情?难不成是驸马单方面的栽赃陷害?”
白果倒不曾想起这里,吃枣子的动作停下了。
卫良Yin将剥好的橘子掰了一半放嘴里尝甜,便将剩下的都推给白果:“况且不管此事到底如何,晋阳公子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公子,却在封号上能有个晋字,本身就是不该,经此一回扯去了,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果说:“我不明白。”
卫良Yin揉揉他软和和的脸颊:“日后你会明白的。”
大雪过后便是晴,但今年却显的格外与众不同,长达半月的大雪过后扔未见天晴,反而是狂风暴雨将至,下透了整个京城。整个寒日叫百姓们苦不堪言,稍微穷一些的地方,有人家生不起干燥的木柴,活活冻死在家中,而便是富贵人家,也越发觉得这个冬天不甚好过。
晋元帝于宫中感受百姓疾苦,频频号召大臣们施粥行善,百姓每隔三日可在指定的地点去领半斤炭石,以此熬过严严寒冬。
卫家自然也在行善之列,卫西洲不太管府上庶务,只叫管家与家中的两位公子商量着来,白果与卫良Yin皆是肯吃苦而心地良善之人,只亲自前往卫家施粥与施炭的地方,风雨无阻。
如此半月过去,京城中终于迎来第一个晴朗天,大晋朝的除夕也到了。
第59章?
除夕将至,白日里还是个大晴天,不由叫满京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都松了口气。
“公子们快回家准备准备吧,将军早早吩咐过,今晚是要带两位公子入宫,与陛下同乐除夕宴的。”
卫西洲的亲信之一转成驾着马车前来施炭点接人,却只见两个大家公子的不嫌脏地替百姓拿筐去呈炭石,身上跟脸上都留了不少灰黑色的痕迹,跟两只花猫般,说不上难看,却又有些好笑。
“去洗手去,我把这块炭给老伯。”卫良Yin催促了白果一声,白果眨着眼抬起头来。
许是忙的有些晕了头,白果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才瞧见净手的盆放在哪。那盆里的水早便凉了,他迅速将手在里头搓了搓,不知是搓地还是冻地,拿出手时,十指红的像十个红萝卜,眼瞧着是有些肿的。
卫良Yin给那老伯盛好炭石,转头去看白果,就瞧见他那可怜兮兮的十个红萝卜爪子,不由皱了皱眉,吩咐奴婢去给白果拿了暖手炉来。
“还是冻着了?”卫良Yin以前在边关时冻过手,那滋味儿不好受,便问白果,“疼还是痒?”
白果摇摇头,甩甩手指,还笑了:“有点麻,不疼不痒的。”
卫良Yin叹口气:“那就是冻着了,等捂暖了手指跟我说,痒的话就要抹药。”
白果说好。
大概是等到两人回了卫府,白果捂着暖炉从车上跳下来,手指才隐隐痒了起来。他开始觉得自己能忍着,不太想说,但……手越暖,痒意越浓,只挠表面还不怎么管用,仿佛是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痒意实在太叫人难受了。
卫良Yin瞧见了,点点他的额头:“痒了?怎么不说?”
白果说:“不想给表哥添麻烦。”
卫良Yin闻言,再说不得白果什么,只叫了府上的大夫配了药膏,给他敷上。
“待晚上入宫也是冷的,到时候一定别忘了抱个暖炉在手上,手指痒也得抱,不禁如此,这药也得多抹两遍,好得快。”
一旦嘱咐起事来,卫良Yin身上才有了些身为双儿的特性,仔细又唠叨。
白果耐心听着,心头暖意丛生。
除夕晚宴是在专门的大殿里置办的,因为今年是继后第一回?Cao办除夕宴,尚不熟悉宫务,于是便请了赵太后出山帮扶,倒是置办地热热闹闹,一丁点儿都不曾出错。
宁安容是个心思玲珑的,前头宁家败落削了她身为贵女的气焰,如今成了新后反倒特别耐得住气,只要不是专门往她枪口上撞的便不做理会,甚至连晋元帝的宠爱都不太上心,只日日去赵太后的寝宫请安,连带着宫妃都不往中宫跑,奔就直奔赵太后在的寿康宫。
如此以来,赵太后看新后格外顺眼,而晋元帝虽不在中宫过夜,却也爱去找宁安容说会儿话,吃顿便饭。
晚宴上,因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