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有些高脚的凳子,两侧有围栏,有点像是马圈。头顶还有一些高高的横杆,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大门虚掩着,外面也很安静,可能这里比较偏僻。
刚才还说什么都下不去手插穴的勇者本人,现在已经控制不了了,那点羞耻心早就被春药给洗刷得一点不剩。
后来其他的兽人马有没有再操他,他不太能记清了,被操了太多次,而且多数时间都在高潮,脑子本就不清醒,到底哪些是醒着操、哪些是昏迷着操,他自己根本不知道。
他的手终于还是抚上了鼓胀的穴
虽然脑袋一片白光,除了快感什么都没有,莱克还是本能地用手扶住了面前的横梁:要不然他身体都要被捣得冲出去了。
这样混乱地想着,莱克彻底昏了过去。
最后一泡精液射得最久,因为莱克肚子里实在太满,甚至鸡巴还在深处射着,装不下的精液就从穴和鸡巴的缝里挤着喷出来了。
后背上的鸡巴依旧在射精,喷射在了莱克的脖颈上,烫得他直打颤。最后,兽人完全站立起来,把残余的精液向着莱克的脑袋射去。
当他稍微清醒过来一些的时候,已经仰面瘫在草垛上,手里撸着自己硬挺流水的鸡巴了。
太强烈了,太密集了……莱克翻着白眼,口水都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掉出来的舌头尖上也不停向下滴着口水。
“好热,啊,啊……”莱克整个人都冒着蒸汽,缓慢自慰的动作好像缓解了一些欲望,但屁穴却自作主张开始一张一合起来。
莱克能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和后背上,粘稠精液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他的肌肉四处流去。射在头上的精液也十分滚烫,有些甚至从他的脑门向下,再到鼻尖,再到嘴唇。
好在水还有不少,足够他擦遍全身。莱克努力用戴着铁铐的手捧起水,十分羞耻地缓慢冲洗起身体来。尤其是后穴和腿根,那上面残留的浓精实在太多了,擦都擦不掉。还有后穴,莱克都不知道该如何清理,最后只好小心地擦过穴口。他实在没法自己把手插到里面去掏精,虽然自己早就被粗壮的东西捅穿了,但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太羞耻了……
……是,出了那么多汗、喷了那么多水,甚至有可能尿了他都不知道,还扯着嗓子淫叫了不知多长时间……
兽人终于再狠狠冲刺之后又深深射了一泡,随后又是漫长的抽插、高潮、喷水、接精,莱克已经意识模糊,但淫荡的身体和喉咙还是不停痉挛着、呻吟着。
深深操了最后几下,穴里又喷出不少精,兽人拔出射了一半的马屌,带得穴肉都翻出来一大块。随后稍稍站起身子,把沉甸甸的一根马屌放在了莱克全是汗水的健美后背上。这根几把几乎和他的后背一样长了。
腿,像破碎的玩偶一样完全无力,只能被巨大马屌的捣弄频率带着挪动。
只知道当他完全一觉醒来时,已经不是那个侮辱的母畜般的姿势了:虽然身上还锁着沉重的铁链,但是好歹实在一间房子里,还睡在一堆杂草上,勉强算是张床。
越回忆越觉得嗓子干痛,莱克艰难地爬到水缸跟前,埋头进去,不顾一切一般牛饮起来。
但只过了没几分钟,莱克就开始觉得很不对劲。他身体越来越热,脸烧得通红,整个人又陷入了像之前高潮中一样的懵懂状态,连反应都慢了三拍。
目光所及之处除了一个水缸,没有其他东西。里面好像就是正常的清水,莱克看到以后才发觉自己到底有多渴。
莱克半睁开眼睛,无力地歪过头,看到了不远处的水缸。从未出过远门的他就算遭遇之前这些,也到底是涉世未深,直到现在才刚刚有些反应过来,那里面根本不是清水,而是被下进去了不知多少媚药……
迟缓的脑子直到现在才彻底清醒,原来这是一个土坯仓库,棚顶很高,面积也不小。莱克被锁在最里面,能看到远处的仓库门。
莱克这才感受到身上除了酸痛,还有种半干半黏的感觉……一定是兽人们的精液,早该知道没有人会好心给他冲干净。
他全身酸痛得厉害,戴着沉重项圈的脖子都难以抬起来。腰以下更是酸痛得难以言喻,两腿间还有一种夹着大鸡巴的感觉。他环绕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才红着脸摸了摸后穴……还是有些外翻的,很软。
原来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就是灌满我全身的白精味道……
莱克不知道为什么,半清醒的他伸出了舌头,把流到嘴唇的白精卷进了嘴里,全部吞咽下去。
他不仅喝了不少,身上也全让自己涂满了,尤其是要命的穴口。整个人从里到外已经被春药占领了,骚得一片粉红,肉穴更是已经泛着淫水,显得又骚又亮。
莱克像触电一样把手收了回去。肿起的一圈穴肉被夹在挺翘结实的臀瓣间,他稍微一动作,就能感受到穴口的触感。
……好想被插。莱克绝望又无力地躺着,双腿已经向两边撇开了。口水从他肉实的嘴唇上不断滴下来,眼泪也从滚烫的眼眶中往外流。好想被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