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拉警报!妈的,差点没吓死老子!”
虽有准备,典狱长听见这话时,仍尴尬得头皮紧绷。
墙外巷里,那人继续嚷嚷:“都出来看呀!这家伙屁股插个手电,肚皮都给照得透明啦,亮堂堂的,跟个萤火虫样!”
云越听他咋咋呼呼,感到有手摸上他肚子。
对方又按又挤,掂量发烫的硬物,试图隔着肚皮抓住手电筒的前端。典狱长只觉那柱体在肚子里滑来滑去,阵阵绞痛,禁不住缩起腰,想要护住腹部。
但他肢体被墙与地面固定,能动的范围有限,此时也只能略微拱身。收腹动作令臀部下压,臀肉与腿根配合收拢,逼得后庭和阴道口一并闭合,阴唇把手电尾端往阴道里吞进。
身后那人立刻拽住手电挂绳,往外扯。
柱体前头被子宫紧紧套牢,尾端又遭阴道口那层环状黏膜锁住,并不能被轻易扯出去。
对方试了试,见阴唇被拽得左右分开,内中一个小嘴却包裹着手电底部不吐,不由破口大骂:“是有多欠肏!平时都用这玩意儿干自己吗?摇你妈的屁股,别光顾着自个儿爽,快点屙出来,老子先给你把警报关了啊!”
囚犯哄笑。
有人在墙这边接茬:“说不定典狱长就好这口!屁股哔哔哔响,逼水流得哗啦啦,棒子质量孬了顶不住!”
云越听得恼怒,脖子一拗,把脸从狱霸鞋子上抽走。
对方不满,用鞋尖把他下巴勾回来。
被撞开。
班房头子横行惯了,这样的拒绝当然不能忍。
云越耳边风声疾扑,接着便觉脸上挨了一记拳头,嘴里的骨环磕在牙龈内侧,满口血腥味。
对方随手抓来条僵硬恶臭的毛毯,扯着两端拧成长条,中段勾住典狱长脖子,两端绑到他固定在腰后的左手小臂上。
“唔!”
十几个钟头期间,左手臂横过背后,腕子绑在右臂上,血脉不通,已冰冰凉凉失去知觉。硬邦邦的毯子缠上去,绕几圈,拉紧,手臂肌肉勒得变形,依然没有感觉。倒是肩膀像脱臼了一样,痛得锥心裂骨。
烂毯子兜着典狱长的脖子,往后拉扯,迫使他仰头,把脸抬起,正对着穷凶极恶的人渣们。
他痛得脸色铁青,用遍布血丝的眼怒瞪每个囚犯。
有人胆小,缩到狱友后面,说:“等他被救走,咱是不是都要完蛋?我什么都没干,给他好吃好喝供着,能不受罚吗?最好还奖励几天休假……”
“想得美!”狱霸嗤之以鼻,“传送坐标都在系统里记着呢!这个囚室的人,没有谁能逃得了!只有在外面肏这货屁股的家伙,系统才逮不到!”
“那咱们怎么办?”说得对方更慌了。
旁边狱友大笑:“反正都是要挖矿挖到死的,早死还少做些苦工呢!怕个鸟!”
众人附和:“对啊,能把老子怎样?再扣分,老子他妈不干了!死一地,没矿出,到时候看谁亏得比较惨!”
不愧是能判好几项无期徒刑的重犯。
“唔、唔!”云越咬着骨环。
他无法说话,即使想安抚罪犯、谈谈条件,也办不到。
班房老大伸手过来,抓住他头发,说:“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要看典狱长大人肯不肯配合了。”
什么办法?
云越戒备地盯着对方。
此时,高处的窗孔传来嚷嚷声。
“……喂,典狱长大人,您这小嘴儿再不松口,我可就上手掏了啊!”是墙外那人。
警报仍连续不断地响着,只是囚室内的人注意力不在那处,忽略了而已。但其他囚室被惊动,也吵闹起来,先后派出倒霉蛋查看。
于是云越屁股上多了几只手。
他感觉手电筒在体内旋转,有人扯着坠在肉缝外的挂绳,像鱼咬钩时收线一样,试探着拉拉放放。
见穴口扣着手电筒的尾端不放,对方不强拽,两根手指顺藤摸瓜,插进试图合拢的肉瓣。
算他走运,要早几分钟,肉壁上挤挤挨挨的都是小颗粒——精液被黏膜吸去了水分,裹在不知多少囚犯鸡巴带来的污垢外面,疙疙瘩瘩的,说不出有多恶心。
典狱长的身体经过半宿休息,勉强算恢复了些,刚才推挤手电筒,分泌出体液来,已经将那些硬粒泡软。更不用提他还夹着手电潮吹了一次,现在阴道里全是水,再无硬块。
手指进去,就觉温热又柔软,插进棉花里一样。
“这骚的,自己夹个手电都能发大水!”
手指掐紧筒身,一面旋转,一面往外拖去。
墙外嚷嚷些什么,云越顾不上听。肚子里的硬物正在旋转,两根手指贴合柱体表面,跟着转,把肿胀的肉壁碾得刀割一般,他也顾不上抵抗疼痛。
“唔!”
他拧起眉毛,略仰头,示意狱霸再说一遍。之前关键的几个字被墙外吵嚷给盖过,他怀疑自己听错。
——竟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