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脸颊,迫使他张口,接受炙热的啃噬和亲吻。
舌头抵住、纠缠、推挤,顶得云越腮部鼓鼓凹凹。
“呜、唔嗯!咳!唔唔!”
不像调情,倒像撕打!
上尉不顾对方手指的钳制,忍着剧痛,把齿关猛然一合!
“嘶——”
终于分开了!
代价是两人口中都有血。
他不仅咬伤强吻者的舌头,也嚼破自己口腔两侧的软肉,满嘴血腥味道。
对方吃痛,眼中反而精光大盛,兴奋地斜勾嘴角,露出带着狠劲的笑。它旋即五指松开上尉的脸,下滑,一把攫住脖子,再往上推!
“咳!”
云越被迫仰头,视线之中只剩自己被锁得牢牢实实的双腕。
他收腿,要踹开跟前的男人。但对方逼得太近,身体与他密切相贴,抬腿不过是将对方夹拢在两股之间而已!
转眼,不明生物便切入他身下,将他掐着脖子提起。
大腿从对方腰部左右伸出,上尉越是挣扎,两人便贴得越紧。他夹着对方的腰,就像盘腿坐在了对方阴茎上一样,被翘起的硬物直挺挺指着穴口!
云越的中衣垮到肘间,下身绸裤被揉得皱巴巴,好歹还算有遮羞布,对方倒是穿得整整齐齐。明明隔着数层衣料,两人却好像赤裸相对一般,热切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力量。
性器隔了布匹,自觉描摹、拓印对方的形状。
阴茎熟门熟路,顺着会阴处沟渠往上直立,而女穴更是已然开启细缝,露出糜烂红肉!
不明生物突然停止了动作。
它掐着上尉的颈项,将脑袋靠在后者肩窝,喘息着声明:“这回、没加速。”
云越仰首,后脑死死顶住床柱,手臂弯曲分担体重,双腿也颤抖着,夹住对方的身体。他呼吸得十分艰难,心脏狂跳,却不是为猛烈扩张的胸腔——血液快速泵往下身,穿流过脉络,如同阴道口长了眼,激动地注视着对方性器。
腿根略微分开一点,两人就会结合。
力气正在飞速流失,脑子也被轰隆隆的耳鸣搞得一塌糊涂,只下意识地盘紧眼前男人的腰,不让自己滑下,坐到肉棒上。小腿却于对方身后相交,足跟勾起,揽住那人臀侧,生怕对方跑了似的。
他全身血液飞速流窜,为下腹的邪火增添干柴,弄得自身疲软的阴茎勉强抬头。
小东西这几天劳累过度,根部酸胀疼痛,腹内对应的某处也涩痛又空虚。但脉搏就绕着性器旋转式地鼓动,不受他本人意志操控。阴茎杵到对方上腹,腺液濡湿凸起的布料,藏也藏不住。
肉体食髓知味,期待着激烈的交媾。
之前的嫌恶和恐惧,在激素冲击下,烟消云散。
他低头,下巴和喉结夹住对方的虎口,缺氧让他无法施力。
模糊晃荡的视野中,不明生物靠得极近,头脸依赖般贴在他肩窝处,同时微微挺腰。
两腿间,云越穴口底下那层织物,裆部本是绷平的,此时传来向上的压力。硬物将布料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嵌入谷口,又立刻退开,再上挺,贴合小嘴外侧那道已然分开的肉缝。
仿佛破门之前,先试探性地推一推。
上尉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腿根无论如何施力,都无法止住身体往下坐的趋势。绸裤面料本就滑溜,加上他低头的动作正让颈部血管压在对方虎口上,大脑更难控制下肢夹紧……
不,仔细感觉,其实他被紧紧压在床柱上,并没有下滑。只是臀部不由自主往前送,让女穴隔空套弄那根阳具顶部,似乎希望硬物插入身体,借此替四肢分担体重。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大腿更软了。
脑中隐约有个声音,劝他别再抵抗。
反正又不是没被这怪物上过,虽然对方水平发挥不稳定,搞起来凶残过激且没完没了,可他不得不承认,快感还是有的——甚至强烈得他丑态百出,过后几日,连噩梦都是被对方按在地上肏!
既然无法反抗,倒不如索性享受,也算是展开色诱攻势,忠于使命。
云越想着,腿根处爆出一阵麻痹,是肌肉紧张所致。阴茎受这酥麻刺激,亢奋得高高翘起,肉瓣也自觉开合,隔空去含那龟头。阴部肌群越是运动,腿根越刺痒,脊椎、后颈一路泛酸,连脑仁儿都被脉搏弄得酥酥麻麻的了。
要不,就分开腿,坐下去吧?
但耳鸣声中,又有个声音坚决反对:甘心吗?又要被这小子得逞?连这点定力都没有,跟发情的牲畜有什么区别?反杀太难,就可以找个借口,张腿任干了?
他心底冒出大量侮辱性极强的词儿,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连之前被对方搞到高潮的经历,都变成了软弱的表现——前几回要么被绑得死死的,要么时间停止,因此才让对方为所欲为!现在他明明有机会挣脱!
另一个声音却拼命劝他:任务要紧,牺牲色相算什么?趁气氛正好,赶紧稳住这小子,专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