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颤抖的视线渐趋模糊。
脑中只剩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是通过骨头直接传来的。那动静越来越脆,越来越疾,与拉扯阴核的节奏相同,已能分辨出水声。
“呜、唔唔——”
云越被脊椎蹿上的激灵刺激得颤抖不已,呼吸紊乱,头部随对方奸淫的动作而甩动。
他紧闭双眼,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睑,落在紧捂脸颊的手指上。
与此同时,更多热液被囚犯的阳具带出蜜洞,随着回插的势头,刮留在阴道口外,在肉体的碰撞中拍得四处飞溅!
出水了!
爱液一发不可收拾,在强奸者对阴核弹琴般的挤按捻扯中,水声越来越响,渐渐盖过撞击闷声,连云越都能直接听见窗孔外传来的“咕啾”“噗汩”声,恰好与热液溅在他大腿内侧的频率相同!
来不及感到羞耻,云越全力抵抗下体的快感,抑制身体配合对方肏干的冲动。
至少不能在阴茎猛力前冲时,主动张开双腿迎接!
囚犯不满他的抗拒,索性抛弃埋藏在花丛中的小肉果,直接抓住他已然挺立的阳具,将之拖出内裤,握住,快速撸动。
这招,云越怕!
——阴茎会不分场合兴奋,根本不受他意志控制!眼下早就悄悄硬直起来,不出几下,就会被对方捋射!
到时候如何解释?
典狱长被犯人干得高潮连连?射在挖矿的死囚手心里?
拼命转动屁股,甩不开对方的手,他急得伸出左手撑地,试图活动卡在墙里的腰。
但这动作太大了!
毛毯堆被他不小心推散,噗噗啪啪翻落满地!
囚室中的十几个罪犯同时转头,看向卡在墙边的他!
糟了!
“……别、别过来!原地蹲下!蹲下!不许起来!协管指令……唔、住手……放开我、停下!唔唔——唔……”
……
十几分钟后。
云越眼睛被蒙住,左臂押在背上,手腕与右肘绑在一起。嘴里给人竖着塞了个骨质手环,撑得上下颌张开到最大,无法闭嘴和说话。
“唔、咕——”
一根阳具穿过手环,深入他口腔。
恶臭的龟头在他舌苔上擦了擦,直接捅进喉口,顶着小舌头前前后后地抽插,最深能突然顶到食管与气管之间。云越呛咳着,星星点点的白浆从他嘴里、鼻孔里喷出来。
囚室里最厉害的角色已经射过了,这是第二个,他们按地位来排序。
眼下,罪犯老大不在囚室内。
他到了外边,两间囚室的狭窄巷道中,享用着云越的屁股,舒爽的呻吟声从窗孔传入,不时夹杂着拍打肉体的啪啪声响。
云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肏射了,或者是被人捏着阴茎,强行手淫到射精……他什么都不记得,脑中乱成一团,只知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烂泥,也被肏得像烂泥。
淫水湿了大腿。
阴道除去疲惫没有太多感觉,但子宫被反复刺激,正在疼痛中与阴茎一起兴奋。
“咕、呜!咳——哧!”
又一人射在他喉咙深处,还堵住他鼻孔不让他呼吸。
精液被吸进气道,呛得鼻腔酸涩,耳中轰鸣。他不由自主用力吸着犯人的阳具,在蒙眼布下翻起白眼,喉中咕咕作响,也不知是进气还是出气。
子宫同步痉挛,阴道绞死滚烫的阳具。整个屁股在狭窄的可动范围内,不断上抬下压,用阴道口咬着阴茎根部吸吮,不一会儿,就把精液给榨了出来。
“妈的,好能吸鸡巴!”
叫骂伴随着巴掌声传入窗孔。肏屄的人被他夹射,觉得丢脸,骂骂咧咧扇他屁股,又抓着他可怜兮兮的阴茎,狠狠一捏。
“唔唔唔!”
他身体颤抖,剧痛混合着缺氧的难受,让他被捏得失禁了。
而在排泄快感降临的同时,阴道像要抵御这激情般,卷着出精的阳具拼命痉挛,将一股股精液统统吸进子宫。对方越是捏他下体,他女穴收得越紧,让对方又爽又痛,连他双球都没放过地狠狠蹂躏起来。
僵持两分钟左右,云越仍无法呼吸。脑中什么也不知道,屁股与腰发浪般抖个不停。宫颈微张,吸在男人龟头上胡乱扭动,若宫口不是个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恐怕早就被他自己扩大,套到龟头上去了!
对方抽出阳具那瞬间,他屁股朝后撅起,肿胀的肉唇左右分开。刚开苞的小嘴挂着血红肉膜,抽搐样开开合合——
噗叽。
喷出股混有精液的淫水,滋到奸淫者的肚子上。
屁股翘一下,骚穴朝外喷一股水,如此痉挛样地连吐十来下,才淅淅沥沥地停歇。双足间的地面全是黏滑水痕,以及浑浊泛黄的浓精。没过几秒,便冒着水汽蒸腾开去,只剩满地精斑。
云越已在初次的子宫高潮中昏厥了。
他垂下头,鼻孔与嘴唇都是白沫,又立刻被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