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术的符文,连是人是妖都分不清,更不用说偷窥长相了。
这人要做什么?
剑仙警惕地望着对方。
军师伸手穿过法阵屏障,以令旗收纳剑气,快速替剑仙将足踝复原,接着是膝盖。不等剑仙踹他,他已轻巧将人翻了个面,又扯住另一条腿。
“莫动。”他小声说。
嗓音耳熟,剑仙听了一愣。随后便也老实片刻,待对方把他上肢也接妥,再暴起袭击。
这回,对方不得不挥出更大的旗来对付剑仙。
两人拆了几招,军师虽有法力护持,却难以抵挡剑仙凌厉攻击。找个机会架住剑仙手臂,对方低语:“一个时辰后,寨外西南角法阵将有缺口,可借道离开。”
剑仙闻言住手,狐疑:“为何助我?”
军师眼神冷然:“你在,尊上行事荒唐,自乱军心。”
“与我何干!”
剑仙闻言便怒火中烧,劈手成剑。
军师避开,警告:“尊上与三名魔君近在咫尺,不可妄动,以免引人注意。”
已经晚了。
双方耳力惊人,几乎同时听见数里外动静,是魔尊带人赶往此处时卫兵行礼报喝之声。
军师立刻往法阵上补落几笔,添加避音功效,提醒剑仙:“魔君具在,你讨不得便宜,何不伪装受制,过后逃离?且听我指令,佯做法器拔出前姿态。”
“啊?”
什么姿态?
剑仙懵了。
数里外,魔尊带人压阵,看悭戮君替极意君清剿反叛魔修。几百年道行终究浅薄,未曾察觉后方异样。
锡重君身为妖物,已第一时间感应到仙气流转。他是未吭声,可随行的极意君也灵敏得很,魔寨深处有打斗动静哪能瞒得过呢?这人不说破,只向魔尊撒娇,嚷嚷着要见识魔尊又拿剑仙做了怎样玩法。
魔尊看重君一眼,欣然同意,携二人折返。
至于悭戮君?
搁前边老远给城寨开路呢,没空回头看一眼。
三人转眼回了寨内,去魔尊精心布置的书房参观。
锡重君生怕剑仙不知魔尊归来,于入户之前故意清清嗓子,提高音量,道:“午后我与戮君约战,尊上可到校场一观?”
“无所谓。”
“我若胜出,尊上应遵守承诺,让我带走剑仙。”
魔尊答:“那是自然。”
进入书房,迎面便悬着一轴裱好的春宫图,正是剑仙抱剑自慰姿态。画中人口含剑格,腿夹剑鞘,跪于满地淫水中,神情如痴如醉。
重君昨夜才收了魔尊“慷慨馈赠”,乍见此图,虽有心理准备,仍觉尴尬,撇开视线不看。
谁知,转头便有屏风入眼。四面屏扇都为绢画,画作内容连贯,讲述的是剑仙在画外人手指肏弄下渐渐得趣、由羞涩恼怒转为淫荡骚浪的过程。屏内用色逼真,剑仙身姿尤其诱人,无论以玉指遮挡羞处,或是面红耳赤夹腿泄身,甚至一脸痴态、张腿掰穴求画外人肏干自身,都画得如同真人一般栩栩如生。
极意君喜欢得很,跟魔尊讨要屏风,后者点头答应。
“你……唉!”锡重君想教训魔尊,终究作罢。
转过屏风便是临时配给魔尊处理政务的内室,此时主位空着,军师从侧案后站起身来,默默行了个礼。
“哎呀!”
极意君面露喜色,扯扯重君,叫他赶紧看主位那侧。
后者本不想看,但被牵着不得不瞥上一眼,这一眼,就差点气得魂飞九天。
——魔尊那小子,竟把剑仙剥了衣物,趴做案桌!
剑仙不着寸缕,以膝、肘着地,双手抬到耳侧,双足举至臀后,线条漂亮的裸背上乱放着文书。他仰头翘臀,张口吐舌,后穴里插了一束令签,鸡毛翎伸得老远。阴道口内明显藏有它物,肉唇被撑得鼓鼓囊囊,合也合不拢。
极意君凑上前,伸指头扒开肉缝,便看见魔尊的玉玺被剑仙整个含着。
四四方方的大印,只从淫口内露出个角来,似乎把剑仙屁股都撑肥了一圈!
也亏剑仙那处结实,竟兜得住!
极意君心中痒痒,想把玉玺抠出来再塞进去,看剑仙那女穴究竟如何吞下这么个庞然大物。但印信意义非常,他终究没再摸上一摸,只捏捏剑仙屁股,便转身回到锡重君旁侧。
后者面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心跳声响得如凡夫俗子。
魔尊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得意地行至“书案”后坐下。
他先将剑仙的脸朝自己这侧掰转,再把枕在其足趾上的笔杆拾起,深入剑仙口中清洗。笔尖拢在“案桌”吐出的舌尖上,慢吞吞理顺,反手,插回剑仙后穴中,挤得令签哗哗作响。
唔!
剑仙一动不动,全力假装自己仍受法宝所制。
让军师操弄着摆出这等姿态时,他真没料到,还会被掰开后穴、女穴,往里面塞进那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