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掌门板着脸:“万死倒不必,吾等要你小命作甚?”
看起来没好气,口风却松了。
原因无它,对方提及入境许可来自掌门,而现任掌门,正是这老爷子的长徒,能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其他护法元神见状,也不多追究。
众神识反为小淫贼着想,告知秘境内中岁月流速较外界慢上许多,因此外界感到震荡才来得这样快。下次再开启,按秘境内算来是三旬后,亦即外界三个月后,建议淫修届时赶紧离开,勿耽搁修行。
在对方看来,却是掌门至少要困他至那时,或者说,三个月内,掌门便会结束闭关。
到时候再想逃,恐怕是白日做梦。
小淫贼寻思不妙,询问如何能提前离开,于是被告知:秘境内中西南深处有其它出口,镇守那处的精兽异常狡猾,若能杀除,倒也不是非得等入口重开。
有门!
他高兴起来。
此时剑仙却是懵的。
神智还停留在与锡重君交手落败那会儿,他正满心焦躁埋怨,飞速思考着如何脱身。颈边一痛,眼前发黑,料想是被对方击昏。
醒来时,不但眼睑覆有厚物,无法睁开,耳边亦回响着许久未闻的亲切嗓音。
若他没听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
剑仙愣神。
他感到晕眩,身体似乎既飘浮于空中,又蜷缩在窄处。想张口说话,齿间塞着什么东西,本觉得是自己舌头,试着合拢齿关,那堵塞物却不觉疼痛,口腔底部亦同时传来舌面被摁压的感触。
这是怎么回事?大脑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恍惚间,有人抚摸他小腹,指尖滑入鼠蹊,拇指则扳住盆骨凸出位置。另一手五指张开,握住他大腿,借由紧实肌肉控制腿骨方向。
喀!
剧痛!
剑仙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起,却又被什么丝线样的东西拽回原位。他这才察觉,自己竟被绑住颈、臂、腰、腿,如大字般吊在空中,各处关节都传来刺骨的疼痛。
“唔!”
几乎是瞬间,他心口与背脊生出细密冷汗,全身因痛苦而颤抖起来。
若折磨只是如此,或许仅能换得他这半声藏于喉间的痛呼,但敏锐的知觉让他如坠地狱。
先是颈项被绳索勒紧,绞得他往后强直仰着头,身体活鱼样胡乱打挺。再来是那分开的腿间,嫩穴还干涩着便遭了袭击。不知谁的阳具冲撞进来,将穴口肉唇都挟带着塞入淫口,涩滞得媚肉紧缩,整个甬道伸展不开。
“唔唔唔——”
对方明知他痛,却毫无怜悯,甚至拿手指故意捏了露在穴外的唇瓣,掖进本就紧张的阴道口!
剑仙腰臀在假想中扭转,挣不开丝线,驱不走感应中那个疯狂抽插的男根。对方眨眼间便狂肏不知多少个来回,往阴道中挤入大量空气,让他肉腔鼓胀得如鱼鳔一般!更有气流被泵入子宫,硬生生撑大肉囊,小腹隆起似要炸裂!
事情发展太快,不等剑仙有所反应,便感到尖细物对准鼓起的肚子,一针扎下!
爆了!
子宫中的东西喷了出去!
女器周遭炙烧般裂痛,小腹与下半身都燃起来了!
喀!
喀喀——
剑仙挣得丝线吱呀作声,其间混着几道骨节脆响。下肢似有痛感,但比起腹中那生生火烤的滋味,不足一提。
他满身冷汗,阴茎滴露,小穴流浆,整个人河里捞上来般,没哪处不淌水。
有人说话:“大剑仙给尊上养过几日,身子变娇气了。仅是正个骨,都能痛得尿上一地。”
剑仙耳中轰鸣连连,脑子晕得天翻地覆,哪听得清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只咬着堵口物,唔唔唔地作哼,神志水里火里煎熬着。
对方握他足踝,一拉一扯,将扭折出奇怪角度的骨节推回原位,发出清脆的骨骼磨挫声。
揉揉抖抖,见骨关节活动正常,那人便把那条腿放下,转而修复另一处骨节。
边摸边笑:“这周身骨节,能脱臼的,没哪处逃过一劫。尊上究竟还把大剑仙摆作何等模样,弄了哪些玩法,真教人心里痒痒!”
是极意君的声音。
挨小淫贼折腾的身躯,毕竟不是这具。烧炙子宫的剧痛来得快也去得快,剑仙渐觉轻松,将对方的嘲弄听清后半,也辨出对方正在做什么。
随着咔嚓声响,又一处脱臼复原。
这痛感对剑仙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想装作昏迷,暗暗运功偷袭。但或许是因为多处经脉受损,真气迟滞,念头刚起,就被对方发现了。
玉指摁住穴位,寒气冲入剑仙体内,将他治住。
“呀,大剑仙恼啦?”极意君笑,“人家好心来治你,你不思回报也罢,暗箭伤人可不行。”
说完,麻利地往伤者肩上拍一拍,把脱臼双臂都接上。
丝线拉扯,牵引剑仙身躯,令其如提线木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