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睁眼。
剑仙给摸得又痒又麻,数次险控不住力道,要将身上之人掀翻。但念及是重客子,他又生生抑制肢体,让对方继续将他双手钳在一处。
他心猿意马,朝剑仙脸上看,正瞧见掌门含义莫名地瞥他。
不敢当真碰碰剑仙,憋了满腹怒火。怎知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正道宗门头领倒求着他肏剑仙,要把剑仙千年修为拱手相赠呢!
先是亲到唇上,再要将舌往里钻,剑仙扭头避开。
剑仙窘迫难当。
若非如此,他不晓得该如何处置自个儿的十指。
呲啦!
对方趁机长驱而入,先袭喉结,随剑仙闪避之势,叼住领口便撕。
五指直接拱开系带,贴住中衣内侧肌肤,朝上钻,捏他腰侧皮肉,抚摸揉搓。
诶,这可舒服。
剑仙认败,却不太甘愿,嘟囔:“最后一式,我若换做自创之招,结局未必相同。”他眼神放远,似是回忆起战局来。
要命的项圈还掐着脖子呢!
对方却不让他得隙回想,将他双腕交予单掌握定,腾出另一手来,抚摸他脸颊。
“不、别……”
冰凉腹鳞紧抓肌肤,一寸寸爬行,躯体给截为十数段,各自感应。
推也不是,挡也不是,迎合更难以做到。
那人手往腰底摸,隔着衣料揉他臀肉。
那人便低头来吻他。
在剑仙眼内,身侧场景化作后山练剑坪。此处方历一场恶战,树倒石崩,而自己,则被重君捉住双手,压制于石坪中心。
见其强势,剑仙更为不安,以肘隔挡对方头脸。
这人背光,看不清脸,但剑仙不知怎地便认出是锡重君来。
他迟滞一瞬,眼神挪移,强自镇定作答:“我几时食言过?”
小淫贼吓得不好,赶紧将手撤开!
不,是瞥他握着剑仙足踝的手。
他双颊变得红润,额际泌出细汗,呼吸既深又疾,心跳怦然,仿佛真正畅快较量了一场。
剑仙似乎正被蟒蛇缠身。
指间足掌轻动,是剑仙又把二趾张开,正夹住小贼胯下之物。
“剑仙……云越可认赌服输?”险些说漏。
他并无惧意,只觉那蛇纠缠得过分亲昵,实在不妥。伸手去摸,预备将之捉开,自己的手却被握住了。
“啊!”
想以袖遮面,又怕对方再流氓无赖般舔他小臂,一时不知如何应付。
抬臂时,层层布帛滑落,露出藏于广袖间那白净前臂。下一刻,肌肤便被舔了,舌头抵住小臂腹侧,一路向上,品尝至手腕。
若剑仙清醒,将勾人媚眼抛来,或横眉冷目恨他一恨,小淫贼恐怕立时便能硬得发痛,不带半分迟疑。
方才那蛇,想必也是对方所为。
“果然,胜不过你。”
掌门打断他,道:“你下去做什么?上来,与云越道君行房。”
双腿被对方膝盖分开,剑仙神色局促,扭腰蜷身。
一人趴在他身上,摁住他双臂,说:“是我赢了。”
剑仙脸上发烫,急忙将手臂挪开,不再阻于身前。
手、手从衣摆下摸进来了!
闭目,想象剑仙踩他孽根,发狠碾压,他腹下就烫了。
迟疑间,他已被人覆于身上,褪了半侧遮体之物,肩颈裸露。那人埋首在他颈窝,啧啧舔舐,水声羞杀剑仙,他真想找地缝藏进去。
手指紧贴股缝下探,故意将裤底布料掖进山谷,从菊口到会阴皆不放过,对还红肿着的小屄更格外关照,塞了半寸厚的裆布入内,教其可怜兮兮地含住。
双股紧绷,剑仙闭目叫停,脸红得能掐出血珠。
他心中得意,忍不住将那玉足拖往自个儿裆部,让脚掌踏在软倒阳物上。
往床下一翻,他四体投地,声声告饶:“小的知错!小的一时糊涂,绝无下回——”
见掌门神色不变,小淫贼深感大事不妙,懊恼自个儿一时忘形!
剑仙这才记起他俩为何比试。
撕扯他前襟的手立刻转换目标,摸他腿脚,勾住膝弯,把那抬起的大腿往后扯。剑仙给拽得在石地上滑退了一尺,两腿之间的位置被那人彻底占据,再要屈膝,也不过是夹住对方的腰而已。
“好了。”
裂帛声后,道袍自前襟处破开,中衣半敞。
来者比蛇暖,剑仙两只腕子落于对方指间,统统按回耳侧。
……
对方不以为忤,顺势舔弄耳垂,湿哒哒一路往下啃吻,试图拱开剑仙领口,剥他衣物。
此时,他突然感觉谁托住自己后颈,将他扶得半坐起来。眼前是锡重君,身后无人,却有声音在耳畔响起
发觉底下是被剑仙足趾夹得半硬的阳具,他又急忙把裆布抻平,让剑仙那赤足自绷紧的布料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