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孽根涨得生痛,但不敢动。
因为掌门将头搁在剑仙肩颈处,双手亵玩师弟之时,两眼含义莫名地注视着这第三个人。像示威,像宣告属权,总之,不像邀请。
“抬腿,抱住,分开。”
在掌门指令下,剑仙面红耳赤地坐在窗棂上。
他抱紧小腿,将私密处朝小淫贼张开。
那儿已经湿透,连师兄的手指都被夹得直滴水。充血的唇瓣与后穴黏膜不停开合,再三提醒着药效有多么强劲。
掌门含住了剑仙的耳垂。
“嗯啊!重君——”剑仙似乎终于想起“重客子”的存在,他轻声喘着,说,“不要看,我没有……”
魔修确认般望向掌门。
后者闭上眼,放开剑仙的耳垂,亲吻颈项,随后把人往窗外放倒。
剑仙便仰躺在窗框上,头肩垂于窗外,屁股留在屋内,只靠腰间那不足两寸的木棂支撑腰部。
他脸朝向外,倒仰着头,眼前分明空无一人,却有声音指示:“张口。”
双唇分开,一根看不见的热物捅进来,顶得他身体往内耸动。但此刻,下边那张小口也迎来了强硬的客人。
两头同时插入,同时挺进。
“唔唔唔!”
剑仙被肏得拱桥般挺起身子,呜咽着,试图化消上下齐刺的冲击。但两根铁杵丝毫不怜悯他,保持同进同出,不肯让他得到喘息。
下体的热浪不知是从内冲向外,或者由外燃向内的。它把剑仙下半身顶在风口浪尖,烧化了屁股,将穿刺在炮烙上的阴道和唇口烫得直冒油脂,噗噗响着,溅得满室肉香。
未知被干到何处,媚肉间突然爆发痒意,肉棒却擦着边角过去,直舂别处。
待那处也硬生生摩擦出了淫意,可恼的硬物便再度改换目标,搔挠第三个位置。
不带这般戏弄人的!
剑仙含着两根阴茎,泥鳅一样胡乱挣动,以痒处追索花穴中的硬物,挺起耻处袭击对方。
他虽不得要领,但强势逼人,小淫贼一时制他不住,差点没给绞得射出来。
“好个骚货!”
小淫贼骂一句,巴掌甩到剑仙屁股上,响亮得很。
打完才想起,阴晴不定的掌门还在这儿呢,他居然一时忘形,如此放肆……
偷瞄掌门,不见其有何反应,魔修急忙将功补过。
他先捉剑仙阳具,再隔着腹部点按子宫,以淫功指法肆虐精卵二室。这可有效,剑仙喉间唔咕疾响,身子在两根鸡巴中间似跳绳般上下摔打,腰竟把窗台砸得吱吱呀呀响!
二人阳具被剑仙夹在两张嘴里,都觉着吸力大增,不由被扯得上前半步——
龟头骤紧,随后,豁然开朗!
“咳唔、嗯呃!咳咳……”
上下齐进,同时再通一关!
剑仙喉头一窒,已被那阳物插进喉管,气道被迫关闭!
身下那肉洞更被捅穿,龟头直撞宫底!
本应剧痛之刻,身体却被那春药完全控制,只觉好快活,好爽利,发狂般胡乱挺腰!
正到激烈时,淫修与掌门彼此视线不接,只专心肏干属于自己那侧。淫修功力浅薄,更难驾驭剑仙这匹烈马,几次被那紧致宫颈夹着拽个踉跄。但他指上功力又恰好克制剑仙,身下这肉体,露出怎样痴态,都尽在他掌握之中,倒要掌门来配合他的节奏。
短短三刻间,二人仅出精一回,剑仙却在淫药与指功下泄了无数次!
到最后,连续绝顶,涕泪与淫水齐喷,全身抽搐到无法停歇,小淫贼才发现是掌门那阳物锁闭了剑仙气道,令其陷入无尽的窒息高潮。
剑仙这身子,怎么玩都死不了,最适合享受窒息之趣。
淫修自然不会说出魔尊法器的秘密,只恭维掌门神勇,又把剑仙送回屋内竹床。
掌门关心的是:“合欢派秘法,运行得如何了?”
“害,仙长,还没开始呢!您别气,听小的解释!”小淫贼便简明扼要告知,这秘术不但要对方心甘情愿贡献修为,更必须是在神志清醒时进行,“您一股脑给剑仙落那么多淫药,他心思早飞了,小的没法啊!这不,待剑仙出精泄阴,将药效降至低微,小的才敢尝试。”
摸出气味刺激冲脑的小药瓶,他熟练地朝剑仙鼻下晃晃。
剑仙呻吟着醒来。
淫修便爬上床,以相恋之人欢好后互相搂抱的姿态,圈住剑仙。
他问:“云越,若有法子,既开启剑阵护佑仙道,又不损人性命,你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剑仙双眼本虚虚望着某处,神色恍惚得很。
听闻他说话,眼珠迟钝转动,努力理解字意,随后渐渐清澈明晰。
他回答:“那是自然。如何做到?”
小淫贼看灵修派掌门一眼。
后者正侧坐在竹床边缘,百无聊赖般,将剑仙一缕长发捉来指间缠绕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