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这波刺激消退,徒儿胯下又是一送,剑仙阳具杵住上腹,药条再次齐根而入!
随着腿间的抽插,那药条时进时出,同步干起了他的尿道。
阴茎硬着又有什么用?堵得射不出,甚至也变成挨肏的孔洞,被动接受侵犯,叫人插得酸胀流汁,好不淫荡!
徒弟顶得狠时,剑仙龟头甚至能撞到挺立的乳首,两边都被刺激得又痒又麻!待徒儿摁着师尊,阳物在子宫里研磨一番,稍稍退后,剑仙那无人怜惜的阴茎便翘起,马眼与乳尖处连出一条淫糜的水线。
快感似乎永无止息,剑仙咬唇,费力地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徒儿却又咬住他颈侧,在那白净的肌肤上吮出红痕。
年轻人跪趴在师尊身上,把体重通过那亢奋的男根往下压,捣年糕一般,肉杵举起,回回舂到子宫底!而师尊,不得不以娇弱的女穴接纳他,被杵得淫水乱溅!
“嗯、啊啊、慢——”
“说啊,师尊!往后若弟子想要,您给是不给?”
腿根拍得师尊屁股啪啪作响,徒儿倒真像是自己吃了大亏,理直气壮,追索承诺。
剑仙宫门遭破,全身无一处不在徒弟掌控之下,连脑识都受那秽心丹玩弄。
但他此时却银牙紧咬,从齿缝中逼出几个字音:“不、不可……”朦胧间,剑仙坚守底线,如同保护首徒的玉牌一般,决不动摇。
拒绝的同时,宫颈也硬气地梗紧,腿根狠狠一夹。
小徒儿惊呼一声,猝不及防,被夹射了!
他趴在师尊身上,喘息着连连出精。剑仙此时还未到高潮,身子硬着,口中喃喃坚持:“不行、不可……你、你退下……”
徒弟将精水全灌在剑仙腹中,占尽便宜,却万分委屈地噘嘴:“为何不可?师兄都可以!”
眼珠一转,他暗忖:何不就此试验,看秽心丹能否改动对方记忆?便又开口:“师尊怕是害羞?但您与弟子相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往日兴致来时,都吩咐弟子伺候。如那回您瞒着掌门师伯,偷偷饮酒……”
剑仙听来,徒儿的声音渐渐减轻,缥缈如风。
他闭上眼,再睁开,只见着头侧横卧的酒坛。里边空空荡荡,最后一滴正往下坠,落在石桌上。
转首,便看见论剑峰的小庭院。
徒儿跪在跟前,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弟子知错,不该收俗人进献的东西,往后再也不敢了。请师尊责罚。”
哦,是年前那回。
小徒弟虚岁将满二十,俗世国家打通关节,送了许多贺礼上门来,甚至包括几名姿色不错的侍女。
他记得,自己只是瞥了徒儿一眼,后者便会意,闭门不见来使,由门中杂役把俗人劝走。后来他却发现,徒儿为给母族面子,悄悄收下些贺礼,其中就包括这几坛子酒。
剑仙当时也没怎样责备徒弟,只告诉对方饮酒应有度。
小酌两杯无妨,但不可喝醉,误事事小,伤身事大。
他顿了顿,又说:“你掌门师伯管得甚严,要是给他发现,论剑峰藏有俗家进献的美酒,不知要被罚多少月例……”
结论:快喝!
然后他就喝了个痛快,跟徒儿一齐把几坛酒毁尸灭迹,又醉得睡了两三天。
剑仙回想至此,便想如同记忆中那样,再开一坛。
这俗家佳酿滋味厚重,甘甜又不烧喉,不知是哪处酒家的得意之作……
他迷迷糊糊想着,手却抬不起来,身体趴在石桌上懒洋洋地,一动不动。
小徒儿还在那儿请罪:“师尊有所不知,这酒本是俗家贡来,为弟子助兴所用——”
不待剑仙思索,他的嘴自行发问:“助兴?”
徒儿面上抹了层薄红,将头垂得更低,以避免被他发现:“弟、弟子已将那些女子遣返,酒却忘记退回,弟子知错。”
他究竟在说什么?
剑仙脑子不甚清醒,下巴搁在桌面上,想说再来一坛,又懒得开嘴。
他只觉身体发烫,魂魄飘飘欲仙,分明好端端呆在论剑峰,却像趴在风口浪尖上,颠簸得腰酸腿软。
不妙,自己明明才跟徒儿说,饮酒应适度来着,这便要醉给他看了……
想抢先赶徒弟回房去,不料,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声呻吟。
“嗯啊——”
他伏在桌上,身体轻颤。
小徒儿红着脸说:“师尊莫气,喝了那酒,大抵是会如此。”
不过醉酒而已,瞧这孩子,说得像是中了什么药……一般……
感到自己脑子有些钝了,剑仙闭上眼,试着熬过身下那一波波的振荡。但阻绝视觉后,那波涛越发强劲,将他颠上甩下……
趴在桌上,都觉着身体被拱着往前推!
腿间似乎湿了,小腹热得很,他指甲轻轻抓挠桌面,双腿也并在一处,足踝彼此磨蹭。
徒儿的气息突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