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内一样的直播。
快翻到一间总统套房内的影像,正巧撞见女儿与秃肥男在床上摆出经典的69体位。
“咕噜…呜…呜嗯…别…别用手指…呜呜…咕噜…”语君倒趴在秃肥男肥胖的身体上,小嘴不断吸吮着对方翘立的肉棒,而下边则两腿微张,露出柔嫩的粉鲍,正被男方拿手指拨弄把玩。
“呵呵,妳这小骚货,明明心裡头爱得要死,还要装出正经的模样,不过叔叔就特别吃妳这一套。”秃肥男说完,将嘴直接凑上语君的私处,立刻触发女方一连串的呻吟。
“啾…啾…虽然破了处…小穴还是这般甜美…呜嗯…今天还特意穿成这样…哈哈…真骚…叔叔我喜欢…”
秃肥男似乎非常受用女儿今日的打扮,嘴巴舔着穴,双手却兴奋地不断抚摸女方的内衣。
女儿被一阵又舔又摸的,胀红着脸,趁着口交喘息的空间,反驳娇呼:“啊…别胡说…是…是你电话邀求…啊…要人家这麽穿的…啊…人家才不是…才不是你说得那样…喔…喔…”
秃肥男听了,拍打语君的翘臀,笑骂道:“叔只是要妳别穿得太素,可没要妳打扮成这样,瞧瞧妳这一身,丝毫不比职业的妓女差啊,哈哈哈!”
“我不听…呜…咕…咕…不听…就不听…呜呜…”语君害羞地埋头勐吹男方的肉棒,似乎不想继续这羞耻的话题。
但我却听得慾火焚身,一旁的雅子也似乎发觉我的异样,主动地蹲在我身下,开始用嘴服侍我。
“呜嗯…喔…哥哥的大鸡巴…呜嗯…开始变大了…呜嗯…”
我到现在还不晓得为何雅子对我如此执着,是因为我昨天异常发挥地操了她,还是与她自己的过去有关?但无论如何,性慾来时,有美女亲身服侍总比自己孤独打手枪强得多。
“啊…好厉害…吸得真勐…喔…喔…”雅子的口技是我目前见过的女子中最为厉害的一位,明明都只长了一条舌头,但被她吹却有种同时被三、四个女人口交的快感。
更别提那配合的手技,一会儿捏睾丸,一会儿刺激前列腺,这叫我如何能把持得住?就在我觉得自己又要出糗早洩的时后,电视上的二人已进入到新的阶段。
“啊…不要再捉弄人家…啊…快…快点把正事办了…”
床上,女儿摆出狗趴的姿势,臀部翘得老高,而在其正后方,秃肥男正提着肉棒,在已被淫水浸湿的肉穴外反覆摩擦,却硬是忍着不插入。
“啧啧,语君妳这态度不对啊?怎麽能如此敷衍了事呢?忘了叔叔昨天教妳的,面对男人的肉棒,态度要恭敬卑微,另外,还记得要说什麽吗?”
被喊了一声本名的语君,淫水似乎又流出更多一些,面色潮红,美目怒瞪一眼秃肥男,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用着羞耻的口吻,细声细语地说:“请…请…叔叔…用大鸡巴…惩罚语君吧…啊…”
啊…我的语君,居然已经被男人调教出这麽放荡的一面了!?但秃肥男很显然并不买单,大声斥责道:“说得这麽小声是说给蚊子听的?给我大声一点!大声到隔壁房都听得见!”
语君彷彿受到刺激,面上露出强忍羞愧的表情,闭上双目,张嘴喊道:“语君…最爱叔叔的大鸡巴了…请叔叔用…强壮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语君淫乱的骚屄吧!”
鸡巴?骚屄?女儿居然被教会了如此下流的字眼。
一股强烈的被剥夺感从心裡深处蔓延,耻辱、痛苦相继到来。
对于语君的回应,秃肥男很是满意,肉棒随即插入了女儿体内。
语君的表情瞬间浮出痛苦之色,但随着秃肥男无间断的强烈攻势,她的脸上露出澹澹的痴迷之色,朱唇微开娇喘,细嫩的舌尖微微吐露嘴外,似乎在极致的羞辱中,也存在一丝丝的享受贪欢。
但秃肥男忽然又有了新主意,甩动腰腹的同时,坏笑道:“嗯…真爽…看来…昨天教的…妳都有学会…嗯…嗯…那今天得学些新玩意…不如…妳别叫我叔叔,改叫我…爸爸吧?”
一听见这提议,我内心的侮辱感简直是突破天际,彷彿遭受数千枚核弹同时轰炸一般,我从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会被其他人所取代。
“不要…啊…这样…不对…啊啊…你…你不是我…爸爸…啊啊…”语君害臊地开口拒绝,但不知是不是我眼花,她的身子似乎开始迎合起肉棒抽送的节奏。
“喔…呦…小穴…怎麽突然收缩地…这麽紧…哈哈…我明白了…妳这变态的骚货…居然兴奋了?难不成妳内心其实渴望被自己爸爸操?”
“没有…呜…呜…绝对没有…人家…才没有…”语君表情充斥着被揭穿秘密的娇羞,但秃肥男却已经完全入戏,整个人趴在女儿的玉背,双臂绕前,手掌抓住下方摇晃的一对巨乳,继续说道:“我的变态女儿…快说喜欢被爸爸的鸡巴操…让爸爸听听妳淫乱的呻吟…”
“不可以…呜呜…你不能成为…人家的爸爸…呜呜…不可以啊…”
语君的坚持不退让,彻底激怒了秃肥男,只见他伸手将女儿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