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呃,呃,呃。」
「哥啊……」
「全做进去啦!」
「老公……」
随着叫声的拉长,随着阴茎的抽离,随着阴唇的翕动,哗啦啦一声响,乳白
色的粘稠物从陈云丽的两腿间坠落下来,淌落在地,一股接着一股。然而令人意
想不到的是,那抽离而出的阳具再次插入进去,硕大的龟头像塞子一样封堵在穴
口上:「种给你做进去了,放慢了速度再叫一遍,还是叫老公公更有情调,呃啊,
真紧啊!」被一插到底,于是陈云丽又颈起了自己的皙白脖子:「老~公~公。」
在羞臊中她被调教得情欲大炙,才刚泄身,那余韵下的高潮就被阴茎的猛烈抽动
再次冲击出来,筋骨酥软粉面陀红,挺耸着凸起的奶头,摇摇晃晃,哒哒哒地羞
叫着,尤其是头上还戴着一副红绒花,简直像极了婚嫁中的新媳妇儿,「老公公
公~」,绵软的声音期期艾艾,分不清那叫声到底是叫「老公」还是在叫「公公」。
再看看杨廷松,佝偻着腰,站在陈云丽的身后不停地抽着「羊角风」,嘴里胡言
乱语,也跟着一起喊叫起来:「呃,呃啊,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啊……」滚颤的
声音同样耐人寻味,让人搞不懂他嘴里叫的到底是他媳妇儿,还是他儿子的媳妇
儿。
呼的一阵风吹进来打在杨书香的脸上,疼的地界儿却在他的心里。由厢房闪
身来到院中,试图把风捎走,抬头望天也想寻觅北方,找到那把勺子,然而昏暗
幽沉更加阴冷,冷得让他感觉不到半点光亮。悲从心起时,他回身一拳打在墙上,
想要粉碎眼前的一切,刺骨的却仍旧是那颗动荡不已,浮沉难定的心。而这一年,
他刚好十七岁,正是那爱做梦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