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后悔?」他被
娘娘掐住脸蛋时,魂儿就飞了:「我的傻儿子呦。」
「我知道你在暗示我,对不对,对不对啊?」鬼使神差地,杨书香就横抱起
陈云丽的身子:「想你着呢。」抽搭着鼻子想把陈云丽抱进屋内,却被拦下了:
「你大还等着咱们过去呢。」见怀里的娘娘娇羞无匹正在电人,哪还容她作出反
抗拒绝,吆喝一声朝着堂屋就走:「你疼完我再走不迟。」
「要抢我当压寨夫人吗?」吐气如兰,陈云丽把手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她
半推半就任由他横抱起自己的身子走进屋内,看着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跟你大
一样,霸道。」「那今儿我就,我就给你做一回我大。」由惶惶过度到泰然,由
紧张变得从容,细微上的转变令杨书香的心境大开,他不是傻子,娘娘那默许之
态要是再看不出个眉目就甭活了:「用戴套吗?」若不是冬天,鸡巴早就把裤裆
支起帐篷了。
缠绕在一起的身体相互抚慰,窸窸窣窣声响起
来时,陈云丽搂紧了杨书香的
脖子:「怕我怀上是吗?」连番挑逗之下杨书香哪受得了,他上下其手抚摸着娘
娘丰满的身子,脸跟个猴屁股似的:「怀上了也是我大的种。」分开双腿就看到
了陈云丽的下体,登时瞪大眼睛:「啊?你也,你竟然……」眼前的肉穴剃得光
溜溜的,干净而又晶润,既周正又饱满,丝毫不逊色琴娘的白虎穴,正翕合着两
片肉翅在向他招手。
「还没给你红包呢,」即便彼此有了肌肤之亲,被一个孩子这样近距离盯着
看也够陈云丽羞臊的,「嘤咛」一声,含羞带怯:「明儿三十了就,别忘了跟娘
娘要红包。」身体早就潮热黏湿,想到男人能看到自己和三儿之间做那乱伦之事,
兴奋得再也不顾啥矜持含蓄了:「馋吗?今儿没穿,明个儿娘娘给你把丝袜穿上。」
理智在肉欲面前已经被击得粉碎,啥行不行的,都这个节骨眼了谁还有心琢磨别
的,陈云丽如此,杨书香亦如此。他点头如鸡唊碎米,双眼紧紧盯着那嫩褐色微
微翕动的肉穴,一边咽着唾液一边哼唧起来:「馋,馋死啦。」「那还不快给娘
娘舔舔!」于是杨书香就分开了陈云丽的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脑袋扎进
了她的裤裆。
雪白的大腿随着荡漾散发出一股淫骚的味道,嘴一张杨书香就嘬含住了娘娘
的肉屄。涩涩的只觉得入口即化,便像唆啦田螺那样吸溜起来。陈云丽岔开腿给
那么一吸,屄口上又酥又麻的感觉越发强烈,喘息呻吟声也跟着一道响了起来:
「三儿啊,你可爱死个人了。」她这么一鼓励,杨书香的劲头更大更猛了,嘬得
也更欢实,直把陈云丽嘬得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脑袋,晃悠着身体用屄窝磨他的脸,
蹭他的嘴:「对,扒开了用舌头戳,来回裹几下,对,边嘬边戳。」
经由杨书香舌头的来回抵触,快感一波波袭向陈云丽,仿佛万千虫蚁在她身
下爬,麻溜溜带着酸痒,叫得越发充实急躁,十根手指插进杨书香的头发里来回
揉搓,一时情绪高涨,嗓音都变得无比空灵:「骚不骚?娘娘的屄骚不骚啊?」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立时燃烧起来,再给话这么一助兴,绝对起到了推
波助澜的效果。就看杨书香哼哼唧唧,猪拱门似的在那晃悠起脑袋。
陈云丽扭起了自己的水蛇腰,一边呻吟,一边在床上来回晃悠,咯吱吱地发
出了颇有节奏的响动。也难怪她心神失守会溃败得如此之快,打那天和男人做过
之后便一直憋到今天,对于一个身体健康性欲旺盛的女人而言,间隔的时间虽不
长,但尝过肉食再返回头去吃糠咽菜,毕竟不是个味儿。
一忽的功夫杨书香就舔遍了娘娘的外阴唇,稍稍一扒,嫩褐色的肉穴便敞开
了口,把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出来。盯着那蠕动不已的粉团,杨书香舔着嘴角,
应了一声「骚」便把舌头戳进娘娘的屄门里,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淫水流淌而出,
被他吸进嘴里。霎时间,吧嗒音儿、吸溜声儿、女人的呻吟、男人的急喘、大床
的晃动,交相辉映竟如此耐人寻味……
不久前。东院,杨刚和战友们觥筹交错,相互间推杯换盏喝得正酣,一年到
头,年前年后他们这几个战友总要抽空聚一聚,这话一提可都二十年了。抽着烟,
哥几个的话题可就扯到许建国的副业厂上。许建国是喝美了,这几年副业厂的生
意他也是越做越大,感激杨刚背后的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