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干涸的身体给充实起来,变得颤抖、痉
挛,然后灯就灭掉了。
黑暗中,男人的身体因为高度紧张变得异常疲惫,他没言语,射过之后倒在
床里变得安静起来。在强大的信念和精神的支撑下,女人勉强没有瘫在地上,她
提上了内裤和肉色丝袜,踉踉跄跄走出房间,来到了主卧门外。驻足在自己卧室
房外,女人的身体在抖,对着房门她扬了扬手,轻咬着嘴唇,犹豫起来。
女人那两只璀璨的月牙浸透出了泪花,嫩白的手一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我
是不是水性杨花跟个婊子似的?内心深处突然又响起另一声娇咤:这一切都是为
了哥才去做的!
「那为啥你会快感连连?」头一个呼声质问道。「我是女人,不是傀儡。我
有感觉,绝非麻木。我爱他,他也爱我!」回答简单,清晰。「你怎么面对他?
你和三儿搞也就罢了,一而再再而三和公爹去搞,还要隐瞒多久?」「我不想破
坏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为了哥,为了我自己,我啥都不在乎。」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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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嘴唇,陈云丽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尽管完成了使命,心却如此沉重。
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局面让她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尤其是跟杨书香
发生关系之后,上下都有交集,这让她觉得自己变得淫荡了,变得没法定位了。
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是不是该扬眉吐气轻松愉悦了?把门打开,在黑暗中
陈云丽触碰到了炙热,也感知到了希望,她在颤抖的拥抱中再也把持不住激动的
心情:「哥……」想到啥,喁喁而泣:「妹的身子脏了……」。
杨刚老泪纵横,无声无息,他一把搂住了陈云丽,轻抚着她的后背:「胡说!
我杨刚的女人独一无二!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干净的!」
「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陈云丽忽闪着那对迷人的月牙,簌簌落下泪来:
「可我,我对不起你!」她能感觉到丈夫身体在抖。忽地被泪珠打湿了耳畔,陈
云丽的心歘地一下就给那泪珠烫化了:「云丽,你要不乐意咱不做了,再也不做
了!」那一刻,心又被刀子剜了一下,她伸出手来抚上杨刚的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心里有我才把难言之隐说出来的,而
我们又准备了那么久,该做的不该做的,人前的人后的我也都尝试过了,我就绝
不能眼睁睁看着哥心里难受。
给杨刚擦拭着眼角,用嘴舔舐着他的脸,舔舐那咸咸的泪水,陈云丽就把他
的手抓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心窝上。心砰砰地跳,话语毅然决然地说:「你是云丽
的真男人,身子脏了可我这颗心永远都是你的!」这话一经出口,身子再次被搂
紧了:「我对不起你!只要你满足了就好……太累了,咱睡觉吧!」
沧海桑田,患难与共,二十几载夫妻恩情。陈云丽摇着脑袋,捂住了杨刚的
嘴:「不,我们坚持了那么久都一起走过来了,最后这一步也迈出去了,行不行
我都得支持你……我要你感受……里面可夹着三儿的怂呢!」她摇摇欲坠,却一
直在坚持着:「你去,嗯,给我把凳子搬来……嗯,妹的身子还湿着呢。」推搡
着杨刚,一定要让他尝尝久盼而来的味道,正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矣,不负他这么
多年疼爱自己,不负这夫妻恩爱一世情。
凳子被搬来了,台灯也打开了。陈云丽看到自己男人赤身裸体雄壮的模样后,
心里大喜,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落泪而牵肠挂肚,便背转过身子,一脸娇羞:「给
妹把连裤袜扒下来。」久久不见回应,回眸凝望,见他痴痴呆呆,忙舔起嘴角唤
了一声:「傻样儿,你还等什么呢?」瞬间身子就给自家男人抱住了,与此同时,
连裤袜也给退到了大腿处。
陈云丽抬起了自己的左腿,把姿势摆好了,媚声媚态地说:「月经该来了。」
却又给男人把腿上的连裤袜提到了腰上,她不解,站直了身子正要询问,就看男
人摸索着拿出了一把剪子,在疑惑中看到他扒开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把自
己的裤袜和内裤剪开了一道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