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回不成问题。」
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敏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
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腰骑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杨刚捋了捋,这么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
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彷佛三儿
已经挺枪直入,插进了自己媳妇儿的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
多了起来,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
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裸体来到卧室,陈云
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着他。
杨刚往床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揉了揉,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鸡
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屁股,分开她浓密的阴毛,用嘴轻轻去舔陈云丽肥
乎乎的肉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
,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欲望,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杨刚只是
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
头去肏那男人媳妇儿的激情。
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
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种墙里肏屄给墙外人听的感觉。
渍渍渍,一边肏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听着对面的男
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激。
但是,随着刺激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弄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
面去肏。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澹化、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
,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妻子被六子偷窥。
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杨刚回想起当年自
己青春勃发时所做的事,想起小树林里的风流,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
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肏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鸡巴也在
回想中硬了起来,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
他终于找到了激情源泉...「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肏你,」
舔着陈云丽的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肏,要看你
高潮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爱,他都会把「三儿」
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
子来玩都无功而返,这让他既无奈又满心期待,无限憧憬:三儿到年可就十七了
,当年我十七时都摸上枪了,是该让他开荤尝尝女人的肉味了。
杨刚心里不断设想着,又觉得唐突,不无担忧地问了陈云丽一句:「你说三
儿能答应吗?会跟你睡觉吗?」
「能!肯定能!喝酒别有临提,临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陈云丽湿漉漉的屄像只蝴蝶,扇着翅膀就张开了嘴,在无声无息间被杨刚扒
开了。
陈云丽一边捋着杨刚的鸡巴,从蛋子儿到龟头吮吸个透,一边又枕戈待旦把
话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儿真多,真肥。」
杨刚照着陈云丽的屄勐嘬一口,伸出舌头来回快速撩拨,待屄水儿滴淌下来
,他捧起陈云丽的屁股对着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家三儿胆子野呼着呢
,随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还不撕了你,嗯,三儿,肏娘娘来......」
「小妹也太能霸着三儿了,总得让他己个儿学会出来打食儿,圈着孩子还不
圈坏了。」
挺了挺还不算疲软的鸡巴出熘着陈云丽的嘴,杨刚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
「大屁股,三儿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肏死。」
搂住陈云丽的磨盘,在鸡巴化进化出女人嘴里时,对着肥屄又是一阵狂舔。
「三儿,肏娘娘来。」
陈云丽的话音清婉颤抖,听起来就跟吊嗓儿的戏子于河边沉醉一样,跳跃着
就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整个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磨着,「月红快来
了,想让三儿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