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的玉手不断地摆弄着,让它昂起头来,一口热水再加冰块含在嘴里,就当樱桃小嘴准备接近的时候,梁碧玉好像发现什么不妥。
一只手狠狠地抓住秦川的命根子,秦川吃疼喊了起来:“疼!你干嘛,快放手呀!”
梁碧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质疑道:“你这上面有骚味。”
“这怎么可能呢?”秦川有些慌了,大脑快速运转,“对了,应该是你含得多,所以有骚味。”
梁碧玉没有管这么多,直接将头部含了进去,熟练地用舌头在包皮那边转了一个圈,顿时让秦川一个激灵,“你还想骗我,就是别的女人的B味,你不但背叛我,还不把第一次给我。”
梁碧玉的眼泪开始涌上来,这可不得了呀,要是真发作起来,被邻居发现丢面子是小,被自己父母和她父母骂死为大呀。
“就算是,我洗完澡早就没味了,除非是用多了把味道腌了进去,我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吗?可能……”秦川还没说,就被梁碧玉无情地打断了,“你别想骗我,我的舌头是最敏感的,我那里的味道才不是这样,惠兰让我尝过。”
梁碧玉好像意识到说错话,立马把自己的嘴巴捂住,眼泪暂时也没空流了,一脸紧张看着秦川。
“哦,惠兰让你尝过!”现在角色互换了,轮到秦川愤怒了,“好呀,碧玉!
你很好!山高皇帝远,没人管你你就乱搞关系,连味道都尝清楚了,看来你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还说不把第一次给你,你的第一次怎么不给我!”秦川满脸都是黑线,用力甩开她拉住自己的手,把裤子重新穿好就想夺门而出,梁碧玉却死死抱住他的脚,带着哭腔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的第一次是留给我十六岁的生日礼物,就是今天的惊喜呀!”
梁碧玉感觉到秦川的表情有些缓和,立马坐在床上,把自己的睡裤与准备好的性感蕾丝内裤都脱掉,M字打开双腿,用自己的手将那里撑开,现在的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了,把自己最神秘又最粉红的地方展示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
“看,我的膜还在的,我一直记得当年你说十六岁才可以的,所以我一直保留着,就算训练我也是小心翼翼的,呜呜……”梁碧玉越说越感觉自己很委屈,眼泪都开始涌出来了。
任凭那个男人看到这样场面心都会软,秦川走过去拥抱着她,说道:“别哭了,先把腿合上,不然细菌飞进去就麻烦了。”
“你信了?”梁碧玉抬头望着秦川,秦川看见她那眼泪鼻涕横流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先把脸给擦擦,丑死了。”
秦川一边拿纸巾把她擦一边说道:“你都这么大胆展示了,我还能不信吗?
我们两个也该好好谈谈了。”
两人开始在床上说着彼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川解释男人没有膜,那么第一次应该是按第一次给女性发生关系,而自己虽然没有负距离接触,但自己与梁碧玉以前那些“学习”早就算发生关系,而且女性的第一发还给她吃了。
然后秦川再把班长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不过有些地方没说——自己精虫上脑才吃了人家,其实是可以不用的;梁碧玉像电视剧演的情侣那样躺在秦川的胸膛前抱住他,“这么说,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你只是迫于无奈上她。”
“那您呢?听你之前说话,你跟那惠兰关系持续好久了。”秦川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
梁碧玉表示惠兰是自己进国家队后认识的师姐,还是自己的室友,平时对自己十分照顾,而且还经常开导不开心的自己;有一次休假,惠兰哭着回来说自己失恋了,说什么男人没个好东西,还带了不少啤酒,然后就稀里糊涂做上了。
“你也知道我平时是忍得多辛苦,又没有假期回来找你宣泄,我跟惠兰师姐一来二去,就成了互相慰藉,互相发泄的朋友。”梁碧玉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
“不是你太单纯,而是敌人太狡猾了,我看那一来二去肯定是你那个师姐有意无意引诱你,你是被人装进笼子里啦。”秦川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怎么可能,她……”梁碧玉很想为惠兰师姐辩解一番,但是会想起那几次的情形,却好像是秦川说的那样。
“她,她,她不出来了吧,她就是图谋不轨,别想了,我们还是睡吧。”秦川按下床头边的关灯按钮,但是梁碧玉却又把它打开了。
“我都还没给你惊喜了。”梁碧玉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顺便也把秦川的脱掉干干净净,小弟弟在梁碧玉熟练的手法中慢慢地起来了。
她再次喝了一口热水再加几块冰块,然后趴在秦川身上,把小弟弟给含了进去,她的舌头不停在肉棒附近旋转着,口中的水就形成漩涡;秦川感觉到一股暖暖的热流包裹着那里十分舒服,但是随着她转到起来,开始感觉到别样的寒意,就像寒冬时分,从有暖气的屋里突然走到外面,这冰冷的刺激直击后脑勺,尤其是最敏感的头部碰到冰块,那感觉刺激到爆炸,让秦川也忍不住叫了一声。
当然,秦川也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