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要...哥哥...”
“安儿..安儿...”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吐息有一道了自己身下那娇嫩处,长安不由想要合拢腿,可方有动作,便被赵元俨扒开,吮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苔灵蛇一般钻了进来,长安不由呻yin一声,似乎是被人侵虐着,又像被人呵护着,身下那处便是极痒,又仿佛是种极乐。
好一会儿,直到长安已觉内里shi滑一片狼藉,男人才起身,亲了亲他腿侧幼嫩软滑的肌理,嘶哑着声调笑:“安儿...你好香啊...”
“恩....?”长安方才从一段情欲高chao之中解脱,一张小脸红云满布,目光迷离地看向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赵元俨自觉这样风情极好,心砰砰多跳了几回。
他一边倾身啄吻着长安的脸颊,一边将身下肿胀不已的rou柱抵上了长安身下的雌xue。
长安不由缩了缩身子,似乎是被这滚烫的硬物吓了一跳。
又叫男人翻了个身,背朝着他。
长安不解的回头看向他,便感觉到赵元俨由背后抱住了他,温热的气息灼着耳朵:“看看前面。”
长安转脸望过去,愣住,那是一面极大的琉璃镜,长安隐隐看见里边那个身上布着痕迹,半趴着的青年,当真不愧为娼馆ji子,实在是欠Cao到了极点。
饶是他从前在春风渡也没见过这般阵仗,大多都是狎玩泄欲了事罢了。
“恩...恩...啊啊...”从背后伸来的手从他的手臂一直到了起伏的胸口,然后覆上那对艳色的茱萸,肆意的玩弄起来。
男人吮吸着长安的脖颈,长安闭上眼睛不愿再看镜中的自己,因为男人深入的动作轻轻地yin了一声。
“啊...啊...唔..”长安正因异物侵入不适地叫出声来,却又因看见镜中的景象,倍感羞耻,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因为男人更为猛烈的撞击艰难地撑着床铺。
“安儿..你看看啊..看看自己有多好看...”偏身后人动得越来越狠,虽然被摁住了腰肢,但长安仍旧有一种要被撞下床去的紧张,不得已松了手,扒住床沿,嗯嗯啊啊地yIn叫出声来。
“真好听...我喜欢听你叫...”赵元俨看着他深陷的腰窝,漂亮的蝴蝶骨,便伸手将他的脸扳过来,二人又吻作一处,正是情到了深处了。
.......
“你叫长安是么?我是你叔叔倪晚,从今日起,你便是东山倪氏的人,对浔阳倪氏的事你一概不知,明白了么?”
“长安...倒是个招人疼的妙人儿...”
“来,到叔叔这边来,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不要...我不要...好恶心...我不要!不要!!!”
“安儿!”等到长安从方才的噩梦中回过神来时,自己已被人搂在了怀里,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抬起头来看向男人,直到清醒了些,这才脱力地松懈下来。
男人低下头来,在长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温柔的话语接踵而至:“没事的..都过去了...没事了...俨哥哥在这,没有人会伤害安儿...”
长安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男人,伸手紧紧回拥了男人,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些...可是从前他没有可以去依赖的人,至少现在有。
————————我是悄咪咪埋刀子给自己吃的傻逼作者嘤嘤嘤————————
等到长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耳尖的侍婢进来轻轻撩起了帘子,笑着问:“公子醒了?可是要奴婢服侍盥洗?”
长安望了望四周,身旁的被窝已经冷了,应该是到朝中应卯去了。
他点了点头。
身上酸痛乏得很,就着清淡小菜喝了几口粥,他便叫人撤了下去。
忽然他似乎发觉脖颈上少了什么,心中一惊——是云娘给他的玉蝶佩!
“听云!听雨!”
“怎么了公子?!”
“你们可曾看见我的玉蝶佩?”
听云一听忙点了点头:“就是那个玉雕的蝴蝶?昨日公子沐浴时王爷取下了,我们收拾在粉匣里了。公子可是要戴?”
长安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听云忙去取了,听雨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微笑着问:“公子那么宝贝那玉佩,可是王爷送的?”
正巧,听云已取了来给他系在脖子上,长安小心地摸着那玉蝶,微笑着摇摇头:“故人送的,也得好好珍惜不是么?”
主仆这边正说着话,忽听外头一阵吵闹,长安有些疑惑:“听雨,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听雨点点头,迈出了房门,却被人怼了回来。
长安望过去,只见一个周身华丽的雍容女子携了一干奴仆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来势很是汹汹。
听云脸色一变,扶了长安起来,悄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