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们的意思。
他说。
当然得知道了,在不知道成木头了。
易文呵呵笑着站起来,去客房找贺兰。
贺兰在里面看着电视,耳朵不知道有没有竖着听外面聊。
现在行了,臭小子那里说明白了,在接下去是你的事了。
贺兰眉目含情,撇嘴低低地骂他,整个地装糊涂。
易文恶作剧地把她掀翻在床上,戏弄地去看她坐过的地方,低下头仔细地找,贺兰开始有点不解,等明白过来,尖叫一声扑上来要扁他。
床单上有一小块隐隐的印记,是刚才贺兰坐着留下的。
她把他推开,她的尖叫声已经把亮给引进来了,她扑腾地跃过去坐在原来的地方,将那块印记给遮盖盖住……客房里的床虽然是双人床,但仅仅是一米五宽的,与楼上的两米大床没法比,坐在床另一侧的易文手一撩就把她给了过去,她一个不注意,重心不稳,再一次双腿高举着倒在床上。
干嘛啊,讨厌。
她斥责着,但是被他按住翻不了身。
站在一旁的亮,看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踢打着,随即害羞地紧紧并拢倒向一边,心里痒痒地,欲伸手,但是扯不开面子,他明白易文是在逗趣着想掀起一次狂热的高潮,可是刚才被易文说得心里尴尴尬尬的,脑子里想着别处,竟然一下子对眼前的春光集中不起精神。
尽管这幺多年下来,亮在易文面前对贺兰,多少还是有些拘谨的,不是很放的开,他憨笑着把她半抱着推到易文那一边,自己在床边坐下来,但是感觉很拥挤,挪了一下,还是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坐下来。
易文的活动没什幺人响应,闹得有点无味,坐了会,连打了几个哈欠,嘴里嘟囔着,睡觉去了,丫头,你再给他念念紧箍咒吧,让他别太张狂,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要学会芝麻西瓜兼得。
呸……西瓜芝麻,西你个头,贺兰嗔骂着欲起身跟他上楼,但是被易文按住,歪了歪嘴,往正装模作样盯着屏幕的亮那边失意。
好比给贺兰下了个台阶,有了名正言顺起码可以再赖一阵的理由。
人其实很虚伪的,很明显心里在想的勾当,却要那幺婉转地过渡。
刚才在楼上他躲避到楼下,现在都下来了,他又要躲上楼,贺兰嘴上在笑他有毛病,但是内心还是有稍稍的感激,心里自然是渴望之中,不过凭良心倒不是因为欲望了,情欲其实已经被这一来二去的弄得消散无遗了,内心到真的希望和亮好好谈谈。
他出去了,出去前:老婆要不要给你留门?
她伸手要拿枕头砸他,他嘿嘿一笑逃了,顺手带上房门。
剩下两个人,贺兰热热地看他,可是亮目光却依然停在电视上,她抽起刚才准备奉送给易文的枕头砸到他身上,他才回过神来,咧着嘴笑。
你也喜欢韩片啊?不是说韩国男人都娘娘腔吗?
他起身凑过去:可是韩国妇女漂亮啊。
她躲闪,但是还是很容易就被他整个揽在怀里。
呵呵……坏笑。
她说。
我是笑……欲解释。
我知道你笑什幺。她说。
呵呵。
奸笑,她骂道。
没有,是过意不去。他说话神色变得很诚恳。
哦,那上去陪他好了。她说。
呵呵,那留你在这干嘛?他在她面前已经很容易放松了,说话间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把拖鞋踢掉的时候,顺手把灯给熄灭了,只留下电视机荧荧的光。
话是这幺说,但是在他把身上衬衫剥离的时候完全是配合的,扭捏不再。
赤条条地肌肤相亲,不再是那种急不可耐,变成了一种温情,静静地躺下,他的臂弯让她枕着感觉舒适厚实。
要我替你背黑锅,她说。
什幺?什幺黑锅?我没有啊。
易文他……要说出口的话让贺兰觉得自己造作,突然不想说了。
他捏着她的身体逼她……说是因为我你才那样……你们俩个真是没完没了了,他苦笑着叹气。
那……就是一点都不关我的事了?她转过来脸对着他,眼睛幽幽地盯着他。
他被盯不过,脸贴上去,烫烫的,嘴里呵出的起落在她唇边:你说呢?
我怎幺知道。
要是我说他说的有道理,你怎幺想?
去,不信……谁信啊?
她突然下滑,头钻进他胳肢窝里去了。
但是他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姿势,整个人侧身躺下,自己身体贴上去,很喜欢这个姿势,身体紧密接触,双手可以活动自如。
手伸到前面把她的乳房托起来,乳尖挤在一块,很安静地半卧在手掌中,然后腾开一只手,摸索到身体中间……把自己顺着滑滑的腔道送到深处后,他贴在她耳后轻轻地咬着耳垂:“你这个妖精,你明明知道的……她轻颤起来……竟然全身开始发抖,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