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口腔被粗硬的性器插入,膨胀搏动的棱角刮过细嫩的黏膜,软舌在巨物的挤压下几乎没有生存空间,只能殷勤地贴着棒身舔舐,连顶端灼热的小孔都有好好照顾到。柔嫩的手心不停撸动安抚着没能进入的下半截,还要时不时揉揉鼓涨可怕的Jing囊。她偶尔抬眼还能看到霍黎安像只大猫一样眯着眼舒服地享受。
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在国外都能碰着霍黎安,已经被他摁着Cao了好几回了,可还是要缠着她,缠得她实在是烦,更没想到的是碰到了枪击,本来朝她开的枪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霍黎安的身上。欠过程家的养育之恩不说,现在还欠了霍黎安一条命,她虽然没有被程家教养得很好,但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一直在霍黎安身边照顾着,也不得不被胁迫着负责....疏解男人的欲望。
男人沉闷的喘息愈发明显,后脑勺忽然被一只大掌摁住,不堪重负的shi热口腔被膨胀的性器完全塞满,重重捅到了喉间的软rou,口腔深处的缩动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两只手控住她让她前后来回套弄,直到他餍足后才深深一摁,在少女口中释放浓浊的Jingye。
曲樱被这窒息般的感觉难受得想要逃开,又怕弄到他的伤,不敢挣扎,只能无力承受着深喉灌Jing,直到男人射完最后一股Jingye,后脑掌握她的力道终于消失,她跌坐在地上拼命咳嗽,射得过于深入,只能咳出来一点点,白浊胡乱yIn靡地沾到少女的唇畔和下巴,缓了一会,又缠上去,小舌从rou棒的顶端开始舔舐清理,意外地发现本来半软的性器又缓缓硬立。
啊...真糟糕。霍黎安无奈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仿佛也对自己的欲求不满很棘手,你这几天没来,攒得太多了。再来一次吧?
我要上课的的呀!曲樱想起当时他躺在病床上,糊里糊涂跟他签订的不平等条约就欲哭无泪,还剩几次?
霍黎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略显不满:十几次吧?算这么清楚干什么,多少次我到时候全给你补回来,加倍都可以。
不用了....让霍黎安给她口...这真是到了光让她回忆都会头皮发麻腿夹紧的程度,要是全部补回来她就不用下床了,只能认命地捧起胸口的绵软。拢住他重新勃发的性器,低头吮吸着圆润的gui头。没有看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的光。
正在用小舌勾弄顶端的马眼以求尽快结束的曲樱,忽然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没有控制好的牙尖细细刮过棒身,激得霍黎安倒吸一口冷气,但曲樱完全顾不上他,手忙脚乱地想穿衣服,没来得及,刚把衣服盖身上,勉强遮住胸ru的时候,人已经进来了,她羞愧地一动不动,连头都不敢抬,只看到一双黑色皮鞋稳稳停在他的视线内。
有外人在,霍黎安竟然丝毫不知道收敛,反而说道:用牙齿碰到了哦,按照约定,再加三次。
曲樱羞愤欲死,想要冲出去的心都有了。
外来者异常熟悉的声音让她停止了这个念头,她呆呆地抬头,是邬谨时。
看来这么久,技术一点都没有进步啊?邬谨时蹲下来,修长的指尖抹去少女下颚的残Jing,抓着她的衣服稍一用力,曲樱上半身的遮羞布就被扯走了,Jingye抹在了她胸口被rou棒摩擦得通红的地方。
已经比第一次好多了。霍黎安很不赞同,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成果,现在连深喉都会了,很不错,有机会你也可以试试。
邬谨时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少女捂着胸,朝霍黎安摇头拒绝:不要...我没有说给他那个...我们说好了的!
我把机会让一次给他不就行了?反正你刚刚又欠了我三次。
他握住她的手举起,本来就遮不住的白嫩胸ru更加暴露出来,ru尖硬立,没有红肿,看来还没有被玩过。强势地把少女摁倒在地,温热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揉捏上凝滑的nairu,口中含住一颗nai尖细细舔吮,跟这两个好久不见的小家伙好好地打了个招呼。
喂!邬谨时!你就这样雀占鸠巢了?好歹排个队吧?轮椅上的霍黎安气急败坏,他自己的rou棒还梆硬着呢。推着轮椅到他们旁边,根本够不到,又不能离开轮椅把他们扯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曲樱那两团他来没来得及染指的nai子被邬谨时玩了个彻底。
等到邬谨时玩够两只nai团,把nai都吸了个干净,瘫软在地上的少女已经两眼迷离地喘着气,脸颊红红的,他撩开曲樱的短裙,看了看她的腿心,已经shi了一大块了。霍黎安受伤,占了她为他主动口交的便宜,必然不能再满足她的小xue了,不然人设崩塌可就不好收场,她这些天忍得很辛苦吧?他抬手看了看表。但是现在不行,来不及了。
最后再啄了一口挺立小巧的殷红nai尖,他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整理了衣服后衣冠楚楚,丝毫看不出刚刚肆意亵玩过少女的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霍黎安,简短地解释了来意:我这次来,是带你们走的。
走?霍黎安疑惑地皱眉。
你不会以为,这次真的是意外吧?邬谨时推了推有些滑下来的无框眼镜,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