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笎刚来青山,碰巧救助了一队运着货物的车队,却没想到其中的一对夫妇居然是青山镇的有名的富豪一家。在收到了那对夫妇的银两感谢后,他就在青山镇定居,在高拔的青山顶上建了一个小武宗。
那时亓笎不过十五岁的年纪,里面只有十个自己买的死奴,每日打杂练武。
亓笎只在初入青山时在镇民前露过一次面,却是给镇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
小小的年纪周身气质却仿若谪仙,身上的穿着一看望去非富即贵。然而头上却顶着一顶黑色纱笠,遮住了面孔,但从裸露在外的手腕来看,肤如凝脂,想必面容也是绝美的。若不是他曾开口说过话,确实是少年声无疑,怕是不少人以为这谪仙般的人是个少女了。
在安居一年后,富豪夫妇喜得一子,却发现居然是一个现在罕有的双性子,在养育了五年后,为了不让其子焦闫日后受人欺辱,便将他送入了亓笎门下,并且承诺只要宗门还在,每年可送上百两白银。
里的小小武宗,有心想要幼子学一门武艺的也都筹了钱,一同送到山上,而亓笎也全都应下,焦闫也有了四个玩伴。
亓笎十六岁开始,宗门也算正式收了弟子,焦闫自然成了亓笎的亲传大弟子。
十五年转瞬即逝,除开亓笎时不时外出小半年之久,在宗门也时常隐匿,偶尔性质上来才会亲手指点一番,其余时间皆是山上的死奴在教导他们。
连焦闫这个大弟子也不例外,却是连一点特殊待遇也没有。
然而亓笎却也是完全想不到,焦闫究竟是如何对自己有了那种心思。
焦闫滚热的手掌握住他已经硬的胀痛的性器,明明隔着几层衣物,那滚烫的热度却是清晰的被他的性器感知到。
亓笎一下僵住了身体,眼睛眯了起来,紧盯着他少眼正视过的大弟子,一只手抓住在他性器上作孽的手掌,移开来,还未说些什么,就见焦闫原本止住的眼泪突然又喷涌而出,一大滴一大滴泪珠从眼眶里涌出,快速划过脸颊。只见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撅起了红艶的嘴唇,“呜呜,师傅.......师傅你不要我了,嗝,吗......”
明明有着俊朗的外表,做出的样子和举动,却像是一个发sao却求而不得的荡妇,或许在外人看来极其违和,亓笎却是突然想起了他双性子的身份。
说实话,当初会爽快的答应收下焦闫,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对双性子的好奇,收进来后也确实是小小的观察过他与常人的不同之处,但也没有对五岁孩童下手的欲望,于是也就丢在了一边。
而十五年过去,他时常会看到焦闫的成长,身形也偏向了男性,心里稍稍感慨了一下时光飞逝,心里对焦闫可以完全没有任何念想。
但今晚的焦闫,却让他起了一丝邪念。
“师傅,师傅......徒儿好难受啊......呜呜呜,师,师傅,cao我好不好?我只想被师傅cao......cao一次。”
“呜呜呜,花xue好痒啊......师傅......,我只想被师傅cao,师傅......”
他的手被拉开,已经二十岁的他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甜糕的孩童,他甚至顾不上如饥似渴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塞进去的花xue,急急忙忙抽出手来,却因为太过敏感的rou壁而小小呻yin了一声。
他沾满晶莹汁ye的手抓住了眼前纯白的冰丝凉衫,一边哭着一边哀求他的师傅cao他。
他感觉更热了,皮肤像是被火灼烧,焦闫忍不住直起了身体,抱紧了眼前一动不动的他心心念念的师傅,他的头在师傅的颈窝里磨蹭,眼泪浸shi了师傅的凉衫,肿胀的nai头时不时会蹭到衣物,所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小小的呻yin,挺起了胸膛,想要有人粗暴的揉搓。
胯间的性器涨的发紫,马眼接连不断的吐出透明ye体,流到了肿胀的性器上,流过两团rou囊,滴落在shishi的床铺上,拉出了一条银丝。腿间隐藏的红艶花xue也一张一合的涌出汁ye,弄shi了会Yin,弄shi了大腿内测。
仅仅是抱着师傅就让他舒爽的失去神智,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散落的发丝,摸到了光滑柔韧的后背上,力道有些重,在他的后背上揉捏,享受柔韧肌rou带来的绝美触感。
焦闫敏感的颤起了身体,他抬起头,低低喘息着,口中发出“啊,阿”的yIn叫,听的手的主人越发粗暴。
温热的呼吸突然扑打在他耳旁,耳朵敏感的抖了抖,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耳尖。一声轻笑突然在耳边响起,平日里听起来清冷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和情欲的味道,“只要你不会后悔便是。”
焦闫迷糊中也听得出这是他师傅的声音,当下又激动的流出眼泪,当即胡言乱语,话也说不清楚,连师傅笑了也没发觉:“不会的......师傅,师傅呜呜呜......我最喜欢师傅了,呃啊,师傅,摸我......cao我......我想要师傅啊啊......”
“这里shi了,去师傅的寝居。”
“唔唔?”焦闫一下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师傅托起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