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死一般寂静,不知道是不是用力过大,李甲握着的那块骨头发出一丝细微的响声,突然碎掉了。
有人从身后走过来,抱住了他。
“爸爸。”李铭冰冷的呼吸拍打在他耳廓上:“感冒还没好,怎么不在床上休息呢?”
“滚开!”李甲战栗了起来,狠狠挣脱,他背对着李铭咬牙道:“我不想看到你!”
“爸爸你可真是无情啊?”李铭不满道:“明明床上那么热情地教我怎么。。。”
院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李铭身形一闪消失在空气里,开门的是一个李甲熟悉的人影。
“是你!”李甲冲过去揪住那人的衣衫,神情简直像是想把眼前的人一口咬死。
来人正是那天赠与李甲骨头的李奇,此时的他神色焦急,握住李甲的手皱眉问道:“那块骨头呢?李兄,你不想要可以还我,干嘛毁坏它呢?”
李甲脸色难看:“你还敢提那块骨头!你可知这骨头给我带来怎样的厄运?”
他脸色惨白,耳垂似要滴血,区区“厄运”二字岂能形容他的遭遇。
“哎呀!”李奇终于看到地上的骨头碎片,他拂开李甲的手,弯腰拾了起来,心痛道:“罪过呀,李兄,你许了什么愿望把这宝物弄成了这样!”
“我想死。”李甲泄了劲,神色空茫道。
“你怎么能许这种愿呢!”李奇叹道:“你死了报酬如何收取?怪不得这许愿骨碎了。”
“你杀了我吧,我想死。”李甲看着他又说了一遍。
李奇仿佛刚刚才注意到李甲的脸色一般,他抓着李甲冰凉的手,惊呼道:“李兄,你这是怎么了,竟憔悴了这么多。”
李奇的手温暖干燥,似乎有暖意从掌心源源不断的传来,李甲看着李奇关切的琥珀色瞳孔,不知怎么就涌出了巨大的委屈感。
李奇试探性地虚揽住他的肩膀,李甲终于控制不住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李兄。。。”李奇无措地唤了一声,见李甲只是摇头不肯解释,叹了口气道:“李兄,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并非人类,只是后山的Jing怪。”
“你吹奏的乱魔引对我们大有裨益,作为报答,我就把最珍贵的宝物给了你。”
“没想到人类许愿付出的代价原来比Jing怪沉重这么多。”
他抱着怀里哭的昏天黑地的李甲回了屋。
“你看,我付出过的最沉重的代价就是一条命。”李奇从怀里掏出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递给李甲,李甲哭的直噎,抓着那条尾巴在被子里团成一团。
“李兄,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李奇坐在床边刮了刮他挂着泪花的睫毛,拿过一边的玉箫道:“我吹曲子给你听。”
又是那曲乱魔引,只是李奇吹的略有些生涩。
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还未等李甲想明白,似有千钧重的眼皮就已自动合上了。
李甲在梦里又来到了那个黑屋子,不同以往的是,这次天花板上破了一个洞,有月光照进来,他的手被绳子捆着吊了起来,一起吊起来的还有右脚脚踝,只有左脚勉强支撑着身体。
李甲无助的睁大眼睛。
“又见面了。”有人笑道。
是那个没有五官的男人,他从背后黑暗中走来,拿过一边的口腔扩口器给李甲带上。
李甲像被带上了嚼口的马一样拉扯着,被迫扬起了头,润滑ye从头上倾倒了下来,他闭目躲避,ye体顺着眉毛流到眼窝,鼻子,汇聚到了无法闭合的嘴里。
明明是透明的润滑ye,气味味道却和真正的Jingye一样,李甲呛咳了一下,大口吞咽了下去。
燥热渐渐涌了上来,不用看李甲也知道自己那里已经充血立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像圆规一样徒劳的转了一下。
男人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在李甲屁股上抽了一下。
炸裂般的剧痛传来,李甲喊不出声音,额上青筋暴起,身体剧烈颤抖,被抽到的那一片迅速变得滚烫红肿起来。
男人放缓了力道,不轻不重地顺着腿部继续挥动藤条,被抽到的地方泛起一道道红痕,不同于第一下那样疼痛的让人难以忍受,这些鞭痕渐渐泛起一阵阵痒麻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在累积,李甲粗喘着挺了挺腰,前面的Yinjing顶端已经不断滴下ye体。
“啪!”男人突然加大力道在李甲小腿上狠抽了一下。
手腕因为挣扎被绳子勒出一道道血痕,大颗的眼泪流了出来,李甲无声痛哭了起来。
这场漫长的鞭刑终于结束,男人丢掉藤条,拍了拍李甲涕泪交加的脸颊。
“这样就射了吗?还真变态啊。”男人摸了下李甲不知什么时候射在小腹上的点点Jing斑,啧啧道。
胸前已经硬的不行的ru头被绳子系住了,粗粝的麻绳刺激的ru头更加胀大了几分,绳子绷直,尾端被男人拉着系在头顶。
无脸男拿出一盒小小的砝码,嘻嘻道:“来玩个好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