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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携回到竹苑,一头扎进了浴桶中。
虽然回来时候的路上已经用清尘决彻底清洁了血污,但是俩人对这邪修着实膈应的很,最后竟是换了整整五次水才作罢。
此时白蔓蔓浑身赤裸的坐在昙泠的腿上,像小猫似的躺在昙泠的怀里,一只手眷恋搭在他的肩膀上。
其实她修为再逆天,也只是刚刚迈入金丹初期,加入战局她心里也是没底的。
但是昙泠当时伤势挺重,这还是因在两人双修后他已修为大涨,试想自己没来的这些年,每十五天一战,昙泠究竟是如何应对的?
所以她顾不得许多,便加入了这场她心中亦是畏惧的战斗。
一是为了那些惨死的女子,二来也是她护短。
她的师兄,央国的皇子,九华山的大师兄,怎么可被这区区一邪修折辱了去?
昙泠已为金丹后期,这些皮外伤即使不用药,一两天便也能恢复如初,顶多筋骨上的伤或者断胳膊断腿需要多一点时间罢了。
但这如白玉般无瑕的肌肤上赫然的血口子,虽有种凌虐美感,她仍是觉得难过,小nai音疼惜的说道:
还疼吗?
白蔓蔓心疼的摸了摸他肩膀上长至右ru的一道外翻血口附近的皮肤,还没等他回答,便伸过头,对着伤口呼呼的吹了两口气,柔声说道:
呼呼就不疼了...
这哄小孩子的口吻让昙泠一愣,随后ru首上拂过的温热暖风更是让他脊背僵直。
他瞬间有些口干舌燥,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来,未压抑住的声音竟是不经意间从喉结泄了出来。
呃......
白蔓蔓本没有调戏的心思,只是单纯心疼他又见不得他完美的身体被破坏而已。
可见他这一副被撩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心领神会的挑挑眉,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于是她从他怀里微微起身,眼中透着坏笑却用着无辜至极的眼神看着昙泠。
怎么了,师兄很痛吗?
她面露担忧,蹙着眉,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嘟囔着:
哎呀,那个坏人是不是把师兄打坏了?
话毕两只小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真像是在为他检查伤口似的。
师兄哪里痛?是不是这里?
担忧的小手竟是回到了之前吹过气的右胸上,围着他的伤口四周轻轻抚摸,那感觉痛中竟是带着一丝痒,最后还偷偷用指甲刮了刮ru尖,昙泠被刺激的吞咽了一口气,声音粗哑的低呼出声。
师妹......
嗯...师兄,让师妹为好好为你查看。
她刻意曲解昙泠的嗔怪,像是为他解决诉求似的说道。
小脸甚至还凑到那条狰狞的伤口跟前,再次吹了口气,从璇玑空间中取出了些灵泉水浇于伤口之上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意念一动又掏出了一枚丹药,含在口中,口齿不清的说:
师兄,伤口不深,虽不处理明天也能好,但是师妹这里有一味丹药见效快,师妹这就帮你用上如何?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不给他拒绝的空间,当然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昙泠看着白蔓蔓口中叼着一枚彩色的丹丸,这药他没见过,她也没讲名字,但是师妹说要给他用,他便用,于是他乖巧的点了点头。
劳烦..师妹。
于是就见他的小师妹弯着嘴角,像是诡计得逞似的笑的狡黠极了。
她咬碎了丹药,下一刻,竟是伸出了舌头舔到了自己胸口的伤口上!
师妹居然准备用舌头上药?!
这波saoCao作着实让昙泠一惊!
他傻愣着像被烧熟了似的,满脸通红,睁大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一舔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兴许是净室的温度太高,他感觉都要因此窒息了!
尤其当舔到他脸上的伤口时,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冰糕!
柔软的小舌头反反复复的在他的伤口上拂过,又吸又舔,口水声丰盈,搅动着他的伤口,本有些疼的伤口此刻已经没有了知觉,只剩下在他心头烧起的火。
也不知是药的奇效还是师妹的舌头有奇效......
俩人的浴桶中本铺满了桃花瓣,可当她处理到他下半身的伤口时,便念了个决将水抽干了。
如今,二人全身赤裸白条条的坐在空荡的木桶中,让他更是不自在了。
因为...
他勃起了......
他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的往师妹的丰ru圆tun上瞟...
她跪在浴桶的地板上,漆黑如瀑的头发放在一侧,头颅低垂,只能看见红艳艳的小舌头带着那彩色的药粉在自己的腰肌处的伤口反复舔弄。
随着动作,两个圆润的绵ru轻微摇摆,粉嫩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