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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玉揉揉眼睛,你心口上插得是只箭?
白狐于床边坐下,随着他的动作,自前胸扎过后背的羽箭微微颤动,他面上的笑意也不稳,冷汗顺着下巴直淌,前襟已湿了小片,语气却是轻松,好眼力。
守玉疑惑道:不疼的么?
王上昨个宴后起了兴致要投壶,狐狸我做壶身,头上顶个荔枝核做壶口,结果喝多了手不稳,一箭偏到心口,准头着实不好,说是只有这枚偏箭不取下来才长记性。
你长得怎么样?守玉伸手来回拨弄箭尾的硬羽,听得他嘶嘶直抽冷气,才收回手。
白狐咬牙笑道:王上御下有方,我等钦佩不已。
守玉瞧他这副模样,忽的一阵厌倦涌上来,颇有些颐指气使道:你把衣裳放下便出去吧。
怎么着,怕我看轻了你斤两?白狐没动弹,只是将身背了过去,不妨守玉直起身,自被里伸出白白一条胳膊,捏住穿过他后背的箭头,微微转了下,激得他嗖得挺身而起,蹦跶着就出了房门。
等守玉换好衣裳出来,白狐还是一脸菜色,见了她还不由自主缩了缩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