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只面上风光,对着守玉其实一点儿风光都没有,直来直去的,知道守玉嫌弃他旧衣气味儿,索性就光着连房门也不出。
那事儿做得狠了些,在守玉身上留下的伤痕瞧上去骇人,少不得隐忍,几日来搂着她的时候多些,真入身不过几个半夜,做到她软声求饶便就罢了。
宝儿,你活长久些,我也活长久些,我不在意你敷衍,你也别在意我强来,敷衍百年,强来百年,或许可算得上情深呢?
情深么?守玉承受着他一波更甚一波的冲撞,娇嫩xue口不断被暴虐撑开,呻yin都无余力,却能口齿清晰道:你情我愿之事,别陷得太深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狼王做到兴头,一应的怜香惜玉也不能冷去分寸,冲撞狠了就勉力收回几分,听她娇娇在怀里轻哼,喘匀了气再莽撞不迟。
啊阿狗你慢些撞,我要死过去了,真要死过去了!啊啊呀
狼王当真缓了力道,喘着粗气道:哪儿不舒坦,我给你揉揉。
大手往那娇嫩处儿摸,粉xue给他撑没了边儿,xue口处都现着血丝儿,却还在颤颤出水儿,两根手指探去前头,叉开了往底下滑,碰着肿大的花珠还轻微摁捻一番,逗得守玉惊叫起来,别揉了更不像话了。
又喷了股子水儿呢,真热乎。
守玉望进他碧幽幽的眼眸里就生不了气,啊呀怎么越捣越快,要给你捣坏掉了呀。
粗硕兽根挤进嫩xue里头,不知使了怎样的巧劲儿,叫守玉又是难挨又是爽快,一刻也离不了他似的。
宝儿,你可舒坦,我躲在平康里足有半年,那里头姑娘舒服了也叫唤,不舒服也叫唤,却都没玉儿你好看。
守玉所剩不过一二分清明,媚眼如丝,这样关头还在意别人好看不好看,你莫不是趴人家墙角偷看来着?
就是偷看来着,除了宝儿你,谁能慰足我半分呢?那北泽的恶婆娘着实难缠,足给他逼进人世里躲了许久,两人斗法出来的经验,叫狼王摸清楚她怕脂粉气这一宗,躲进了粉香最重的烟花柳巷,以为她等不过便丢开手,哪里知道脚出了巷子口不过半寸,差点儿叫她一刀削落狗头。
原来这是只剩了一半的样子。守玉把玩着那半副玄铁面罩,翻过时才看清里头合欢花的纹样,这原是出自玉修山的。
那娘们身手了得,只是不知道为何如此恨嫁,你没瞧见她看我的眼神,真分不出谁才是狼。
阿狗。守玉皱着眉,你好像不能一直叫阿狗。
宝儿叫什么我应什么。
守玉叹了口气,抬手在他奋力探过来的头上摸了摸。
守玉觉得成日跟他腻在房里不是个章程,他是机缘巧合来到这通城的,守玉却是有正经事儿在身,思来想去,还是将聚魂钵一事同他说了,只是怕徒增困扰,便把从前玉修山上的旧情隐过不提。
狼王看过魂钵里似两尾白鱼般灵动的生魂,神色就有些恹恹的,从前就有两三个讨厌鬼,现在又来一个,他们怎么都要你来救?
我不是在救他,是在救我自己。守玉在冥府时看了自己的命书册子,上头写着此女尘缘浅薄,有命无运,累及父母亲族,阳寿十六,魂无定所,死地还生,其魂由上者照管,差者各司其责,不可插手。
你看,我没那Yin元照样活得好,他想我活得更好。守玉将魂钵收回心窍,为这么点子事儿把命也不要,我不能干看着,我不能活过了那害人的十六岁还是个害人Jing。
可是,为何非去东荒不可呢,他原身不是在你家山上么?狼王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我找回这二缕生魂返山,师尊说他醒来后自己回了东荒。
熙来没了二魂也能行动自如,那摘月崖也不知是个什么好地方,似乎连冥府也不大能管得住。想是各处风土不同,所生出的人也不同些,比如北泽地薄,不生灵草,有宝岛却无根,随风浪飘移,为着立足安家,生出的人不论男女都好斗些。
守玉瞥见他一下儿就蔫了,反手抚住他的脸,道:这通城的大风妖怪是上古风伯后裔,出身也是正派,你先前想去北泽可是寻好了落脚之处,何不托着风怪送你一程,便也不怕有谁半路截杀,上赶着要招你做女婿了。
就你能专往我心窝子上戳。狼王无衣,虬结有力的一身筋rou裸露在外,拥紧守玉,似是拥着某个他早年间在意识到其珍贵处就失掉的一件宝物。
宝儿,有时候我会觉得很久以前就识得你,原来你小小一个,白白软软,像我族里没断nai的狼崽子
守玉想起他过往,那小小软软的狼崽子也不知进没进他肚里去,便打断他,谁小时候不是白软软的一小个。
是,说到白软软他笑了两声,丢开这一茬,大手探进她衣襟内,捉着团绵软揉搓。
嗯啊别了,等我给你买套衣裳回来,你也不能老这么光着呀守玉娇声哼着,却没狠推,由着他一手捧着肋肢,一手揪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