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风冷冽,屋内却热火朝天。
彭狼将小瞎子抱在怀里,打开了次卧的门,语气有些愉悦:“嗯,睡得真死。”
“不要不要!出去!”
小瞎子长腿乱蹬,在进门的时候两腿张开,腿弯上的裤子被他着急忙慌地踹了下来,一条腿光着,一条腿带着睡裤,白里泛红的两只脚分别勾着门框,一只手在拍打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拽着门,像只蜜袋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堵在花xue中的rou棒早已挺立,慢慢撑开rouxue,占据了要点。
小瞎子摆出这幅姿态,是为了不让自己进去,可是结果也显而易见:他用错了抵御方式。
彭狼没有去掰他的脚,而是往前挪了挪。
白得晃眼的腿拉得笔直,彭狼顶弄了一下rouxue。
小瞎子猛的夹紧了花xue,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哀求:“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的,嗯——真的——”花xue里的rou棒在他说话的时候慢慢顶弄,他每说一句,rou棒就撞子宫壁一次。
“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xue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rou,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rouxue倒是被Cao热了,xue里开始流水,挤压着rou棒的嫩rou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shi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nai头,nai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ru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chao。
花xue被水浸润地shi淋淋的,粗大的rou棒甚至都没堵住yIn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chaoyInye和Jingye,也被挤了出来,在xue口沾着,浓白的Jingye黏在粉色的花xue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xue中的rou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ru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ru头周围白色的rurou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ru头上面的ru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ru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ru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yIn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Cao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jian。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xue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自慰时的快感。
在他以为快感到尽头的时候,那人咬上了他的ru尖。
舌尖舔上ru头那一刻,像有人电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一麻,从ru尖顷刻遍布全身,如果腰上没有大手把着,肯定会跌到地上。
一个ru头被热情款待,可另一个ru头挺立在空气中,难受得想让人去教训一下,最好捏住那颗红果实,狠狠拧掐。
下面花xue里rou棒快速Cao弄着,快感已经让他沉沦。
他忘了自己大剌剌地挂在次卧里,也忘了床上还躺着人。
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ye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shi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着自己的ru尖。
“呜——唔——不舒服不舒服。”他胡言乱语道,“啊啊——好深,舌头好热,塞进去,唔——塞进去,nai子里面好痒——”
彭狼被勾得热血沸腾,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埋头吃着ru头,把不大的nai头都吸进自己嘴里,舌尖四处扫荡,在某个时间突然松开,用牙齿叼着ru尖,合上双唇,猛然一吸。
“啊——要出来了!”小瞎子里外都高chao了。
花xue里yIn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彭狼的gui头上,外面的肚子也被小瞎子Yinjing射出的Jingye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