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孙仲君简直不敢相信,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来,随后虔诚的跪在玉真子面前恭恭敬敬道:“主人,小女愿为您最忠诚的奴婢,终身侍奉于您。”
玉真子淡淡笑道:“喝吧!”
孙仲君一连数日靠雨水充饥,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但不见玉真子发话,也不敢接过来就喝,一听到玉真子让她喝的命令,顾不得汤还是热的,用手抓起一块鸡腿便啃,热气烫的她嘴直呼气,一连吃了数碗,打了几个饱嗝,这才停下来。
玉真子看到孙仲君如此狼狈,心想这丫头算是被自己牢牢掌握在手心里,前几日自己对她的折磨让她丧失反抗,现下得对她施恩,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她对自己既忠心也恐惧。子曰:“夫龙之为虫也,柔可狎而骑也。”何况是这奴儿。
他当下便让孙仲君走近,将自己的道袍铺在火堆旁的地上,而后让孙仲君躺在上面,洞内潮暗,他借着火光看到孙仲君赤身裸体上留下一条条血红的绳印,他的手指顺着条条绳印抚摸。
起初孙仲君有些害怕,玉真子每碰一下,孙仲君便吓的缩着身子颤抖,但在玉真子持续不断的爱抚之下,孙仲君也开始放松下来。
玉真子见孙仲君赤身裸体的闭眼平躺在道袍上,玉体横陈,胸前俩块圆球晃荡,他的手掌禁不住朝孙仲君双乳抚摸揉捏,便见孙仲君因紧张而咬着嘴唇,秀眉微凝,身子有些僵硬绷直,玉真子显然是此道老手,手掌轻滑而下,从酥肩游走到娇躯的双股之间,手指如飞的勾入牝户之中,孙仲君受激,那双腿内嫩肌紧绷有力,如螃蟹指戟般夹住了玉真子的手掌。孙仲君也不想,她一个女子的力道哪能比得过的玉真子一个男子的力道,只见玉真子那手指犹如井中捞月,勾弄的孙仲君私处不一会已经是泉水喷射,玉腿大开,那赤裸娇躯灵动如蛇般扭动,杏眼含媚水汪汪的望着玉真子,玉真子从孙仲君后面提起她的腰臀,后庭对月仰起来,牝户间茂盛的乌毛随着夜风拂动。
玉真子掏出胯下坚硬的肉棒,扶着孙仲君撅起的腰臀,一招长虹贯日,穿过的孙仲君的麦齿,进入了牝户,疼得孙仲君“哇”的一声叫了出来,那肉棒上沾着血丝,抽插了数十下,猩红的凝血从孙仲君私处流出,点点落红滴在道袍上,像是水墨画中点花瓣,煞是好看。
玉真子显然对自己的本钱甚是自豪,笑道:“君儿,你觉得贫道这招长虹贯日如何?”
孙仲君此时初潮刚退,疼感渐消,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浪潮袭来,已然爽的双腿直打颤,叫道:“主人好厉害,奴家好~好快活……”
玉真子揪住孙仲君的长发,犹如骑马拉缰绳一般骑跨在孙仲君半爬的身上,前后提跨摇动。孙仲君被摇晃的披头散发,脸色潮红,身子不住的向前扑。
洞外过了入夜时分,雨水渐停,乌月半挂,夜风冷飕飕的从洞口吹了进来,火堆中火焰随风摇动,木柴堆进了风,烧的更旺,那火苗高窜,将洞内照的通明。
火光中,孙仲君玉额香汗淋漓,秀眼迷离,双乳垂在半空,像摆钟一样前后摇摆,身子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向玉真子索取。玉真子阴门大开,即将要射精之际,赶忙运功抵抗,按着经书中记载,只见他马眼生口吮吸,将孙仲君初潮的落红滋滋的吸入马眼,顺着肉棒输送到玉真子体内,在他体内的内丹在微微颤动,显然激动异常。
孙仲君只觉得那股吸力温柔而霸道,将她吸得格外舒适,竟主动配合,玉门大开。
二人共度云雨之后,孙仲君依偎在玉真子怀中,痴痴的望着玉真子。
玉真子爱怜的抚摸着孙仲君湿漉漉的秀发,柔声道:“君儿,贫道长你数十岁,叫你君儿如何?”
孙仲君处子之身已交给玉真子,对他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张狂,有些畏惧又有些亲近,心中已然认命,心想许是上天赐予的孽缘,她这时才注意到玉真子一身清气,飘飘然有出尘之概,也没有初识那般讨人嫌了,感激道:“蒙主人不弃,奴婢如何敢当,只希望余生可侍奉真人左右。”
玉真子道:“君儿,你恨贫道吗?”
孙仲君紧张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自己以前活得浑噩,今日蒙主人开导,奴婢方才豁然开朗。”
玉真子道:“贫道从地狱中复活,受尽折磨,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他日贫道定将袁承志诸贼扔入这炼狱之中,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孙仲君听玉真子要寻袁承志报仇,喜出望外,她曾数次被袁承志折辱,也一直未将他当自己的师叔,只是觉得此人是走了好运拜了师祖穆人清为师,学尽本门绝学,着实让人心生妒忌。而自己苦练数十年的剑法,被师祖穆人清说禁用便禁用,自然心有不甘,将二人都恨上了,只是自己武功低微,不敢反抗。当下便道:“只是奴婢担心那袁承志武功高强,着实不好对付。”
玉真子哈哈大笑道:“那袁承志黄口小儿,纵然他数度奇遇,功力大进,但毕竟年少,扎基不深,不足为据。贫道所畏惧的,不过是他身后之人。那穆人清穆老猴成名数十年,在我年少之时,便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