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一通猛顶,像是要把我钉在椅背上似的,恨不得把我整个人凿穿。我哭得没劲了,只能偶尔哼哼两声。可是即便如此,过程中还是出现了问题——跳蛋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无论他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寸头一小截阴茎被堵在外面进不来,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妈的,屁眼怎么这么短,加个跳蛋就干不进去了。短屄婊子。”寸头抽了我一耳光辱骂道,“我就不信,今天老子非要干烂你!”
说着,他拎着我的双腿,重新把椅子收回去,让我搭着点屁股,随即掐住我的腰,挺着鸡巴狠狠往下一按!
“嗬...呃....”我仰着脖子,喉咙里发出仿佛老人濒死前浑浊的怪声,身体像是打摆子似的狂抖不止——跳蛋被这子弹一般强劲的、来势汹汹的冲撞直接捅进直肠口,最粗的一圈恰好卡在的那圈筋肉里,上不上,下不下。筋膜被撑得快要裂开,我眼泪直掉,仿佛一个难产的孕妇般僵着腿,动都不敢动一下。
“操你妈的,居然还没进去。”寸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从口袋里掏出跳蛋的遥控器。
“不....不不不...”我被吓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一直在重复念着不要,不要,可是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开关。
“呜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熟悉的震动声从我的体内传出,小腹剧烈的抽痛起来,好像内脏都被碾破了、搅碎了!
“婊子叫得真骚,老子这就满足你!”寸头抱住我的大腿,打桩般的狂肏猛干。椅子像是升降机般疾速上下翻动,我整个人仿佛坐在奔驰于崎岖山地中的颠簸马背上,整个人上下狂颠,汗湿的刘海在下坠中飘起,又随着遽然上升紧贴在额头。
跳蛋早就被肏进了肚子里,五脏六腑都在随之震颤。
在晃动的视野中,寸头背对着发光地屏幕,和恐怖片里阴暗诡异的场景融为一体,而我的眼前忽明忽暗、影影绰绰,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一场电影,还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惨案。
“嘶啊...骚屄,肏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祸害女人!”
后排的混混也忍不住了,从后面把鸡巴伸过来让我帮他嘬。受过教训的我哪里还敢拒绝,忍着恶心和屈辱张开了嘴巴...
寸头越肏越猛,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的后背狠狠撞击在椅背上,如果椅背要是稍微硬一点,恐怕我整个后背都已经青了。沉甸甸的睾丸肆意拍打这我的穴口,掺着血的不明黏液被打成暗色的泡沫,在短暂的抽出过程中拉出数根淫靡的粘丝。
“唔...唔唔、唔...”鼻腔里被男人的汗味、精液味、分泌物味、体味以及淡淡的尿味充斥着,我却没有刚开始那股恶心的感觉,反倒觉得身体都慢慢变热了...
“肏,这骚屄出水了,屄里好湿,跟泡温泉似的。你们听。”
寸头大开大合地干了几下,“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听得我耳根通红。
“萧哥,真有你的,这骚屄居然被你肏得勃起了,真是够下贱的。”
勃起?怎么可能?
我垂下脑袋想看个究竟,却见自己胯间的阴茎早已不是最开始蔫头耷脑的模样,它直挺挺地竖在我的小腹,欢快地随着肏干摇头晃脑!
不...怎么可能...我是喜欢女人的啊,怎么被强奸还会硬?!
心里最后一根防线终于坍塌了。
“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吐掉嘴里的臭鸡巴,哭着挣扎起来,结果不出意外的又被扇了几个耳光。
“别急,老子马上就射给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肛门要被插出火花来了,寸头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躁,恨不得把我往死里干!座椅一阵狂响,像是正在经历十级的大地震,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脑中溃败、倾塌。激猛的精液犹如高压水枪般狠狠喷射在我脆弱充血的肉壁上,烫得我两眼翻白,口中吱吱呀呀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五感在一瞬间失灵,只剩下电光石火的快感从我的鼠蹊部流窜到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亢奋着。身体剧烈地抽搐,尿口无助地张开,淌出一大滩黄水来。
失神中的我感觉到寸头拔出了释放过的鸡巴,还扯掉了深藏在我体内的跳蛋,下面一下子变得好冷,好空,乱七八糟的液体像是失禁般往外乱喷,弄脏了深色的地毯。
“好了。你们拿去玩吧。最好把他拖到下面,当着那几个人的面干他,搞不好这个贱逼会更兴奋。”寸头吩咐道。
几个小弟扯着我的头发,夹着我的胳膊,把我一路往下拖,中途还脱下了我的上衣。
“不要,不要别人看见...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坐在第一排几个男人的背影,身体疯狂的往后缩,混混们见状却更加兴奋,一脚把我从铺着厚厚地毯的楼梯上踹了下去。
我惨叫着一路滚到第一排的平台前,在那三个年轻男人震惊的目光中紧紧抱住了自己一丝不挂、隐隐作痛的身体:“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