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打开,师佑斌一见大喜,原来姑娘只穿着近乎透明的三角裤和无带式粉红色乳罩在那里。
“请问,陈静是住这屋吗?她在不在?”不等姑娘回答,师佑斌已将身子挤进房门并迅速地转回身锁住。
“你……”姑娘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位妇女,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师佑斌一把扯断了姑娘的乳罩,并迅速地扯她的三角裤衩,姑娘大惊失色地向后倒退,她简直不明白这个与自己同类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如此方式来侮辱自己,她大声斥问道:“你要干什么?”
师佑斌猛扑上前,一把将姑娘推倒按在床上,可怜的姑娘直到被师佑斌重重地压在了身下,方才醒悟地知道眼前面临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拼命地大声呼救:“救命啊!救………”一团散发自己体香的丝织物,顷刻间充塞进她的嘴里,窒息了那个“命”和“啊”字。
姑娘感到自己的双乳被一双铁锉般的大手揉搓的肿胀酸痛难忍,大腿根的下身附近,仿佛有一条粗大的“蟒蛇”在急速的蠕动,寻觅着它的巢穴。她惊骇地拼命扭动身体和臀部极力躲闪着逃避着、然而,她终因体力不支,被那贪婪的“蟒蛇”吞噬了处女的童贞,在一阵阵摇动中告别了美丽的少女时代。
发泄完授予的师佑斌,在离去之前还席卷了姑娘一套价值四百元的高档时装裙和一支派克金笔。
从师佑斌的犯案事实上和他自己的供词中刑警们看到,师佑斌男扮女装仅仅是出于实施强奸的伪装需要,从他认为自己是男性并对异性有性欲这点看,可以说明他不是一个异性认同癖。
但从他由里到外全部化妆来看他像个异性装扮癖,但如果他真是一个十足的异性装扮癖的话,按照一般理论,他的性欲望应该在异装化过程中获得满足,不会对异性进行性攻击。
况且他家里尚有妻子,那么他是不是在诡诈异装癖呢?
为了搞清楚这一点,刑警和预审人员一起走访了师佑斌的妻子,并通过她了解到,他们夫妻结婚21年来,家庭生活颇为美满。
儿子上了大学,女儿有了工作。师佑斌平时脾气比较孤僻,不爱讲话不多交朋友。
下班回家总是一茶一杯,听越剧或问邻居下几盘棋,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他兴趣和爱好。
一年前,师佑斌的妻子患卵巢良性肿瘤,手术后性功能急剧减退,他对此还比较谅解的,没有因为性生活不满足而露出明显的不满情绪。
然而半年后,妻子发现师佑斌性格起了变化,整日沉默寡言闷闷不乐,晚上棋也不下了。
后来他去书店买了许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看起来津津有味,并且买了许多越剧磁带,时常听得入迷。有一天厂休日,妻子从亲戚家回来听见房内传来越剧唱腔,起初以为是师佑斌在听录音机,可后来听着不对头,唱腔的调门忽高忽低,一会儿像女一会儿像男,待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师佑斌身穿妻子的连衣裙,脚穿红皮鞋,正尖着嗓子在学唱越剧,一边唱一边对着镜子扭动身子弹梅花指。
妻子怒不可遏地责骂他发“羊癫疯”师佑斌这时羞愧的红着脸自认做错了,并向妻子赔罪。
事后妻子问师佑斌既然明知不对为什么要这样做,师佑斌笑嘻嘻说:“心里克制不住,因为这样做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欢悦。”
自此之后,师佑斌经常穿着妻子的花衬衫花短裤戴上胸罩入睡,要是妻子劝阻他就会心烦意乱侧夜难眠。
师佑斌后来还花了四十元钱买了女士假发套,戴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个不停。
另外,师佑斌还买了一只绿色的小皮球,切成两半制成“乳房”,然后套上乳罩戴在身上,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任凭妻子女儿怎么劝告和责骂都无济于事。
就在三个月前,师佑斌全副女装地准备外出,被妻子女儿及时发现,劝他别干这种荒唐事,谁知他嘴里答应不出去,可等妻子女儿睡着后便悄悄溜了出去,起初妻子以为他只是到处逛逛不会去犯罪,反复劝告无济于事后也就只好随他的便了。
这以后每隔三四天师佑斌便出去一趟,夜里二三点钟才回来。
妻子反应的情况可以证实他的确是一个异装癖患者。
这是一种心理障碍,由于性心理发生障碍及至变态,患者喜欢从头到脚都扮相异性;他们以穿着女性服饰浓妆艳抹来获得性的兴奋和满足。如果他们是完全异装癖患者,是对女性没有欲求的。
但在异装癖形成早期,他们往往不像异性认同者那样坚信自己已是女性,他们视乎还能够认识自己原来的性别,仍然想与女性发生性行为。
所以,他们在喜爱异装的同时,对一些漂亮的姑娘仍有性兴趣。
但显然,师佑斌就是一个属于后者的异装癖者。
然而,异装癖并不属于真正的精神病,对自身的行为性质和由此产生的后果是明知的是有其辨认能力的,况且他们具有以强奸来获得满足动机和目的。
因此,这种患者一旦触犯法律,不能够减轻刑事责任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