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一种野果狗枣子那么大,显得又长又粗,我在手机里看过很多日本妞的胸,她这么大的乳头还真的没想到。
“你一个大男人干嘛也会叫的那么惨?”她又塞了一团纸巾在两腿间,把自己身体蜷缩进被子下,见我还在摆弄自己的家伙,问我。
我有些燥,又不好意思说实情,装模作样的解释:“我是担心你嘛,我听你叫的那么惨,我以为弄伤你了。”
她皱了皱眉看着血迹斑斑的床单,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会出血,会痛,但是没想到这么疼。”
说不出什么感觉,突然觉得女人这一辈子好辛苦,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伴随着鲜血和痛苦开始的。
我又关了灯躺回床上,环抱起刘晓丹已经平静下来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说:“对不起。”
她仰起头看着我问:“为什么说对不起?都是我愿意的呀。”
我叹了口气小声说:“看你出了那么多血,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王八蛋。”
刘晓丹吃吃地笑了几声使劲抱住我说:“好啦,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哦。”
我也抱紧她,说:“不后悔,不会后悔!”
“谢谢你小宁哥。”她小声嘟囔。
“干嘛要谢我?咱俩是不是有点太客气了?”我在被子下,把自己的手臂使劲揽了揽她和我一样赤裸的身体。
“你心疼我,你听到我叫了,你就没继续,真的让我好感动。”
我咧了咧嘴巴,知道她在黑暗中看不到我的表情,却更加觉得心里有些辜负了她对我的那份心,要不是自己真的被自己包皮卡慌了神,今天好像还真的要彻底的告别童子身了,当然,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不过这也应该算是告别童子身了吧?
人家晓丹肯定是告别处女身了,就这么让我给糊里糊涂地给破了,心里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压力山大,好像一瞬间肩膀上面被承载了什么沉重的负担一样。
这种负担感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像逃避开。
“我们这已经算是有过第一次了吧?”我有些心虚,问了一个十分虚伪的问题。
她使劲点点头,小声说:“老公,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听到她对我的称呼已经开始变了,我的心里居然不是欣喜,反倒有些莫名的焦虑起来。
我干咳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是的。”
听到肯定答案,她开心起来,把头靠着我的肩膀,话开始变得多了起来:“我来广州的时候,身上只有八百多块钱,这些钱还是我外婆偷偷给我的,我那时候想跟着老乡进厂子打工,可是来了人家嫌我笨,试用期都没到,就赶我走,我那个老乡的男朋友还是个混蛋,说我要想继续住他们那里,就要我必须陪他睡,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就正好看到贺阿姨在招人,我就遇到了你们母子两个,你知道吗?在家,除了小时候我爸爸对我这么好,连我妈妈都没有你和贺阿姨对我这么好过。”
她的话说的我好心虚,说实在的,我妈对人和善这个对,可是我好像真的没怎么对她有过什么好的。
“对了,我今天和你老妈说了咱俩的事。”她想起什么来,趴在我胸口说。
我妈跟我早就表过态,说刘晓丹这孩子挺好,能吃苦,能干活,就是文化低,还笨,不能当俺们老刘家儿媳妇。
“我妈咋说?”我好奇地问。
“她没说啥,说咱俩的事她不干涉,让咱俩自己决定。”
当天得到婆婆的同意,当天就跑过来和我睡觉,这丫头也真是够急躁的。
我点点头,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臂有些发麻,赶紧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说:“赶紧睡觉吧,我明天有7个预约,还都离着挺远的,我一早就要出去。”
她点点头,立刻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好像是担心我会逃走一样使劲抓着我的胳膊,小声说:“那赶紧睡吧。”
她温顺的让我差点忘记她昨天跟我发飙时候的样子。
突然我想明白她为啥这么急着要和我有实质的进展了,也许正是黄茵的出现让她有了危机感,想用这种事来彻底的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吧。
男人在这种事的立场上面还真的经不起考验,我心里明明没那么喜欢她,却还是不知羞耻地伤害了她。
有些内疚,有些焦虑,辗转了好一会才睡过去。
早上我是被她摇醒的。
她已经好了衣服,在床边推我,我睡眼朦胧地醒过来,看了看手机,才6点多,完全不符合我的作息时间,这让我的起床气开始发作起来。
“干嘛?才几点?你神经病啊?”我蓬头垢面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还是全身赤条条的,小兄弟临睡前还有些胀痛疼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结果现在又是耀武扬威生龙活虎的晨勃起来。
她瞥到我两腿间的家伙,臊红了了脸,也不敢盯着看,有些急切的说:“我想上厕所,里面有人,我快憋不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