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5日四、满心郁闷,却还是不能给我的同事发现我的心情,危险的工作也要求我不能分心,不过安装过程遇到一些困难,这个小区是很老旧的小区,这里预留的空调位是按照以前的施工标准做的,我们现在的空调安装施工标准早就改了,和这里的预留位置有一些不同,需要对墙面进行改造,这个改造过程耽搁了很长时间,等终于把这个任务搞定,已经到了下午的五点多,我们出来往时候,居然遇到了我妈店子里的服务员刘晓丹。
她眼尖,一眼就在车里看到了我,离着还有段距离,就朝我这边一边挥手,一边尖着嗓子喊:“小宁哥!”
我看到她就头大,我最怕给她拽着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个半天,所以我都到我妈的饺子馆旁边了,也不想过去。
我的同事瞅瞅我,放慢了车速问我:“咋的?你还去不去公司?”
我看着时间,虽然有些打怵刘晓丹的纠缠,不过想着也有一个星期没来看我妈,权衡了一下,皱着眉,有些不情愿的下了车。
刘晓丹见我下了车,开心的直跳脚,两手拎着应该是刚从对面菜市场买的两袋蔬菜,直直的朝我乐颠颠的跑过来,穿着那身艳红色的小花夹袄型的服务员衣裳,颤巍巍地摇晃着发育不算很完美的小胸脯。
“小宁哥你下班了呀?”她嬉皮笑脸的问,圆圆的脸上,鼻梁很浅,嘴唇很厚,眼睛又是单眼皮,反正都是我不喜欢的样子。
但是我也不是个没礼貌的人,她一个女孩子,拎着那么多东西,赶紧接过一袋子,这点绅士风度还是有的。
她其实除了脸蛋不好看,身材还是蛮苗条的。
要是关了灯……应该看不到脸,那好像应该也能让我把这二十多年的童子身破掉吧?
我想入非非起来,但是看到她笑嘻嘻的脸,立刻又没了兴趣。
就像是一口冒着热气的锅,刚沸腾起来,正在呲呲地冒热气,突然来了桶凉水,立刻把这热气给浇了个透心凉。
其实我也不是没机会破掉我这童子身,在老家,我17岁那年,我跟着张叔去齐齐哈尔连扒了七户人家,搞了两万多现金,张叔乐坏了,回到我们县里,喝了个大醉,居然领着我去洗头房了。
他酒气喷喷地把我推给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香气的胖女人,搂着另一个稍年轻的女人就进去了里间。
搂着我的那个胖女人,把我也领进了一个小包间,一进房就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然后就往床上大咧咧地一躺,像一堆堆在床上的大肥膘。
我不是有毛病,但是可能心里有些洁癖吧,看着那堆肥膘之间一股浓密的黑毛,就着包房里昏暗的灯光,看到那黑毛间隐约的有一堆和男人完全不一样的褶皱成一撮的暗褐色rourou,我立刻硬了,但胃里翻江倒海地开始把晚上张叔领着我吃的那顿好吃的全都吐了出来,吐了那女的一身。那女的嚎叫着把我赶出了门。
张叔为这事笑话我好长时间。
他和我妈好,但是我早就知道他不止我妈一个女人,他在村里还好,和我妈在一起之后一直还算本分,不过每次领着我出来侩货(kuai三声)都会到县里或者旁边的县里的洗头房乐呵一番。
开始我挺生气的,觉得他对不起我妈,不过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这事我没和我妈说过,不过我感觉我妈也知道,只是一直忍着没发作吧。
刘晓丹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我们已经来到了我妈开的饺子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妈没在大厅里,把手里的菜递给刘晓丹,让她放进冰柜里,我直接往后厨就进。
看到我妈在后厨和饺子馅,我却突然发现她身边的老陈见我突然闯进来,脸上有些惊慌的表情。
其实我已经瞄到了。
我不打招呼进来,其实就是想看看我妈和这个老陈到底是不是有问题。
她俩让我感觉不对已经好长时间了。
我刚才冲进来,一眼就瞄到我妈背对着门在面案前用个盆子和饺子馅,而站在她旁边的老陈,正在把手搭在我妈的腰上,直到我闯进来,老陈才惊慌地把手拿开。
我妈叫贺莉,46了,半老不老,也许是还有些风韵吧,我一直知道在老家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个叫柳大埋汰的老光棍一直都在惦记着我妈,不过有张叔在,他始终都没法接近我妈。
但是这个老陈,他老婆孩子都在这边,他跟我妈不清不楚的,而且我看着我妈也对他没什么反感,我心里还真的有些不舒服。
不过我知道他和我妈应该是没做什么太过格的事把,除了有些小动作,占占便宜,我倒是没发现他我妈有什么实质性关系。
这是因为我有个小特务安插在他俩身边,就是刘晓丹。
我妈在旁边租了个城中村里的一居室,房间不大,却被分割成两间,我妈嫌一个人住浪费,正好刘晓丹也要找住处,就让刘晓丹陪她住在那里,结果,刘晓丹却变成了我的小间谍,把我妈和老陈的大部分行踪和发生的事件都及时的向我做了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