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鼓作气的将她的内裤趴下。我捏着她的屁股,那样的光滑而富有弹性。
“妈,我进去了。”我扒下自己的衣物,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到她全身的燥热。“儿子,我怕。”她抱紧我的头,抚摸着。
“有我在,不怕。”我将她的右腿轻轻抬起,她很有默契的将腿压在我的屁股上,以便我更方便的进入她的身子,她是那么的渴望。
扶着老二要进去的时候,我竟然有些慌乱。聪明的妇人感受到了,安慰我道:“崽,说好的,我们一起承担,不用紧张。”她的鼓励给了我信心,我提起硬邦邦的老二,准备在她的大腿深处摩擦,抵达那潮湿且温度明显高于其他地方的花园时,我才惊讶的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压根不用前戏。我对准位置,往前一挺,只听岳母重重的“嗯”一声,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窗外的光线照射到房间里,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迷离和欲望,的恐惧和彷徨。
“啊。”身下的妇人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伴随着声音,我的整根肉棒没入岳母的阴道。我竟然一时无法描述这感觉,只是觉得舒爽和满足。我开始轻轻的抽插起来,而身下的妇人仿佛还在梦境中,舒服的神情中夹杂着茫然。
“帮我把裙子脱了。”她娇羞的说道,我这才想起她上半身还穿着睡裙,这时我们二人已经结合,我自然不舍得分开,只得将她的睡裙往上经由她的头部脱掉,她本就没有戴胸罩,此刻身上不着一物,两颗白花花的奶子在夜幕中也显得亮眼。
“若敏,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尽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和轻吟,说道:“我也是,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是你的,嗯——自从那天我看到内裤上留下你的——你的精液,我就知道,嗯嗯嗯……这一天总会到来,感觉就是上辈子注定了那样,逃脱不了你的魔爪。”
我的手盖在她的乳房上,她是乳房大而柔软,我的一只手无法完全覆盖,只得轻轻的揉搓着她那凸起的细小乳头,笑着说:“是呀,你注定逃不过小爷的魔爪。”
她对我顾左而言他的回答并不满意,用手扯着我的耳朵,扭了一下,说道:“让你没个正经的。”我自然没个正经,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睡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岳母的时候,能正经得了。我将气力集中在臀部,加大抽送力度,惹得身下的妇人眉头紧皱,阵阵呻吟。
看到岳母这娇人的模样,我心生犹怜,说道:“妈,如果大声就舒服的喊出来,别憋着。”
“崽——叫我——喊我若敏。”
“好的,若敏,为什么你喊我崽,却要我喊你名字呢。”
“我不知道,啊啊——说实话——恩恩恩,妈现在舒服极了,妈喜欢这么喊你,这个理由充分吗?”她俏皮的回答。
“若敏,这个理由非常充分。我感觉和你做爱是最幸福的事,我希望你也幸福。”我情不自禁的感叹,张爱玲说的果然没错,通往女人的心灵就是阴道。
“我也很幸福,你刚刚不是说希望我真实吗?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不能在你面前彻底放开。”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理解,以后会慢慢放开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手从她的胸部挪开,探索她的腹部,屁股,大腿,后背。
她被我摸得有些亢奋,双腿不再伸直,而是上抬大腿,紧紧夹着我的屁股,让我的抽插更深。“是不是觉得我身上的赘肉挺多的”,她的口气中透露着不自信,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呀,该有肉的地方有,没肉的地方绝不多余。”
“你这张嘴到底跟谁学的,说瞎话都不打草稿,我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像小姑娘一样?”听得出来,她对我的奉承很喜欢,“真的,嗯嗯嗯——以前我没觉得什么,啊啊——可是真的和你这样做的时候,我竟然有些自卑——崽,你懂吗,我怕你嫌弃我。”
我一边用力的抽插到最深处,一边调侃的说道:“若敏,这还叫嫌弃你吗?”
“嗯嗯——啊,你要死呀,弄那么深——啊啊啊,你真是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是这么——啊啊啊,不正经。”她娇羞羞的表达不满。
“妈,其实我跟你说实话,我在你面前也有些自卑,这可能是相爱的人通病,在另一半面前不自信。”我拖着岳母那肥美的屁股,肉感十足,“好喜欢你的屁股,妈。”
“嗯——啊——啊——嗯。”我的岳母呻吟得就像歌唱,让我心神迷惘,当我记录这段事情的时候,我由衷的觉得自己文字的匮乏,以至于无法将岳母那诱人的声音描绘出来,是那么的动听,就像召唤曲,召唤着我更用力的冲击的她的子宫深处。她娇喘呻吟间问道:“不是说了不叫我妈,怎么老是不听。”
“不好意思,若敏,我忍不住。”
她无可奈何的说:“算了,不难为你了,恩恩恩——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我都喜欢。”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我的脸上滑到我的肩膀,然后滑到我的腰上,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轻轻的抚摸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