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宁一出宫,就有无数的拜贴请帖飞来,都是参加过宫宴后,想搭上惠安公主这条船的人。
蒙豫明天才到京,今天无事,仪宁便从中挑选了一张,打发时间。
这是老王妃办的宴会,人数没有三公主赏花宴多,赴宴的人却更尊贵,全是高官王侯家的,以及一些皇亲国戚们。
仪宁便是在这,遇到了裴绍。
嗯?
四驸马,你是来找本宫的吗?
后院长廊处,仪宁正赏花散酒气呢,却见裴绍从另一头走来。
双眼燃烧着荡动的火焰,就好像内心熊熊的爱火一样。
裴绍视线一寸寸扫过仪宁,像是要把她刻在心里。
那娇人儿穿了一袭浅绿色,薄薄的裙衫勾勒出胸前鼓胀,和腹部的弧度。站在那里,充满着一种妩媚又神秘的美感。
裴绍早已知道仪宁怀孕了,甚至还知道腹中是和驸马的孩子,并非他一开始认为的蒙豫。
他早就打听出了陆家的破事。驸马和丫鬟胡闹,伤到了身子,日后不仅子嗣艰难,连房事都勉强。
恐怕就是因为此事,公主寒了心,才被蒙豫趁虚而入。
裴绍暗暗想。
现在有了身孕,公主当初未和离,如今只怕更不会了。
但这对他是好事。他只求能够亲近公主,常伴公主。
若公主和离,很有可能再嫁给蒙豫,那他连这点小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公主,晚间风大,您小心身子。
裴绍满怀关心地道。
晚风徐徐,犹有暖意,倒是无碍。
只是,有孕后久站,让我腿脚酸疼。
仪宁蹙眉道,像是无意间抱怨怀孕的麻烦事。
裴绍听了,顾不上男女大防,上前搀扶着仪宁,带她走向长廊边。
公主,您到这边暂且坐着,绍帮您揉一揉腿脚。
仪宁坐定后,裴绍撩起裙摆,握住她穿绣花鞋的小脚。
轻柔地脱掉鞋,褪下袜子,把那秀美柔嫩的脚丫握住时,他才有点脸热。
这姿势,可太像上次御花园的动作了,蒙豫也是这般,然后舔......
裴绍耳根都红透了,不敢再想yIn糜事。
他手下有力地按揉着,带茧子的手摩擦仪宁娇嫩肌肤。
仪宁身子敏感,脚部也不例外,被他火热大掌包裹着,嘴边溢出几声轻yin。
......嗯......哦......
裴绍听着,面红耳赤,额边渗出隐忍的汗水。
但手中力道却更大了,揉一揉脚,又摸上去按捏小腿rou。
微弱快感从下面传来,让仪宁shi润了小xue,xue口流出yIn水。
两人都沉迷在揉脚时,远处却传来说话声。
瞧她那个样子,好像只有她一人是公主,非得所有人都捧着她。
尖刻的女音酸溜溜的,满是不忿。
好了,五妹小,你就让着她点。
平和的女音仍带笑意,不接她的话茬。
让着她!我们同年所生,凭什么让她!
......
另一人不接话了。
仪宁不用想,就知道是三、四公主。
巧了,她们已经走到了拱门边,下一秒就要过来这边了。
进来躲着!别让她们看见你!
仪宁小声说了一句,手提起裙子看向裴绍。
裴绍怎么敢冒犯公主呢?但事情紧急,周围又无处可藏,只有公主孕期的宽大裙摆可藏人。
他只好羞涩地钻进去,拿裙摆盖住自己。
惠安!
是四公主的尖叫声。
你怎么在这?偷听我和三姐谈话吗?
背后说人短,还被当事人听见,四公主不见心虚,反而更加理直气壮质问。
听见妻子声音,裴绍眉头都不皱一下,他正红着脸埋在仪宁腿中间呢。
公主修长莹润的双腿夹着他,花户只离他几寸远,他甚至能闻到氤氲的香气。
偷听?本宫先来的。
仪宁挑眉。
倒是你,方才话里的酸意能卖醋了。
见她讽刺自己,四公主更加怒火冲天。
不是她冲动暴躁,实在是她难以适应。从小欺负惯了的人,竟有一天敢翻身了?
被三公主掐了一下,她才稍稍冷静,瞥见仪宁的孕肚,嘲讽道。
不和你一般计较。你有孕身材臃肿,十分辛苦,四姐还是心疼你的。只是五驸马连你赴宴都不相陪,真是太过分了!
见四公主眼瞎嘲讽惠安身材,连三公主都嘴角抽搐,明眼人都看得出风采依旧,甚至别有韵味......
别的争不过,四公主又开始炫耀驸马。
四驸马就不一样了,非得陪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