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浑,随着尿液流光。渐渐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能力,鸡巴完全变成了一件恼人的摆设。
裘芸丰熟性感的身体,敏感湿紧的蜜穴,从此失去了仅有的一点安慰。即使周宁爸爸试图勃起,想尽一尽丈夫的责任,也会捂着小腹忍受剧痛,要被自己的身体折磨,反复挣扎上好久才能缓过来。根本不能正常做爱,裘芸替丈夫拿药按摩还来不及,更谈不上要求性生活了。
后来,因为经常要晚上起夜,为了不打扰家人,周宁爸爸便一直搬在教师宿舍住,现在不要说夫妻生活,他们连睡觉都已经好几年不在一起了。
在午夜梦回,遐思难寐的时刻,裘芸也只能偶尔胡思乱想,丈夫萎靡短小的阳具,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是对于极富道德感和自我要求的裘芸来说,最多也就是在几个寂寞安静的深夜,或是某次坐上马桶等待的时候,产生过一些来自身体的错觉,从没有过任何违逆妻子本分的想法。
直到迈尔出现之前。
现在,裘芸也没想到迈尔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迈尔是比她儿子都大了十来岁的非洲混混,也不知道这个黑人除了挺腰操穴、嬉戏淫乐之外,完全是脑袋空空,只是一个最恶劣最败坏的垃圾黑鬼,还以为迈尔是一个要接受高等教育,风趣、开朗的国际友人呢。
虽然没有认清自己,裘芸的心底也留下了来自迈尔的深刻烙印,在得知迈尔将会拜访的消息时,便立刻做出了一连串的精彩幻想。
和自己的儿子一样,裘芸也是一个想象力翔实丰富的人,她甚至想到,如果儿子带着戚瞳出去的话,只要迈尔勾勾手指,自己就会和他拥吻一处,滚来滚去,然后被脱光的迈尔抱住,猛烈的耸动,呻吟叫喊,还有令人印象深刻的喷射,灵肉结合的磨抵……但是还没等到那样的机会,裘芸甚至想到,自己可能会在迈尔和儿子他们一起离开的时候,才能等到又一次出现的黑人,然后和他迫不及待的拥抱、亲吻。
在她默默的编织各种剧情,合情合理的避开儿子和戚瞳,被尼哥宠爱时。裘芸的幻想被打断了,她床头的台灯被人用门口的开关打开了。
看清人影时,跟着先想到儿子的裘芸,立刻陷入了矛盾,不知应该收拾好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还是应该等着幻想出来的剧情上演。
夜深了,好像能在房间里听见呼吸的声音,但是躺下的裘芸内心并不平静。
上次假期的时候,其实裘芸只是把迈尔当成了一个过分热情的外国留学生,察觉到身体接触时的心跳加快,还让她感觉小小的回味了一下。
甚至她还觉得,能给这样一个留学生当学伴,对周宁、对戚瞳,都是很有意义的经历,也许能帮他们成长的更好,也暗自有些感激的感觉。
就算闭上眼睛,裘芸也不能克制自己作出各种各样的幻想,其实最近,她已经因为自己,在睡梦里好几次打湿衣裤了,在睡醒时发现胯间的内裤被莫名的浸透沾湿,在无人寂静的一片黑暗里,只有自己难以平静的呼吸,怎么也缓解不了莫名的苦闷寂寥,让她觉得确实很苦恼。
裘芸继续欺骗自己什么都不会发生的时候,啪的一下,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让拉着被子预备入睡的裘芸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好几秒才能睁开,她靠着床板坐起一点,看到了门边开灯的人。
“裘,你还没睡着呢”
迈尔只穿了内裤,铁塔一样的站在那里快把门口塞满,在两腿之间凸显了一个淫猥隆起的形状,他回手把门关好了,便走了过来。
“你睡的好吗?还是说,需,需要一点陪伴呢”
需要两个字迈尔发音像有点吃力似的,在嘴里斟酌着说出来,他在床边低头俯视着裘芸。
记忆里的形象和眼前重合,本想尖叫挣扎的裘芸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喘息分外疲惫,她的声音哑了,像嗓子堵住,怎么也叫不出来。
“裘,IMissYou”
熟稔于调情的迈尔拨弄着裘芸的内心,他挤在床头,伸开胳膊拥抱着裘芸,闻到她身上香水的后调,明白怀里丰熟柔软的女体在变得湿润,迈尔小腹里的热流只往下窜,他来劲了。
“迈尔,我……请不要这样,我不能,那,那样做”
“Iwillfuckyouup,takethis,itisyours,yourblackmeet”
床头灯光线昏黄,在幻觉般的奇妙氛围里。裘芸的抵抗心被狡猾的尼哥瓦解了,迈尔的手顺着腰往下,反过来一撩,摸上裘芸浑圆挺翘的肉臀,在她不坚定的试图推开时,黑色的大手挤着两半肉感十足的臀瓣一撩,触电似颤抖的裘芸跟着手软,她一下就要湿了。
“求,求你了,迈尔……我真的,不能……呼,呼,迈尔,阿姨我……”
裘芸被迈尔的体重压住,两腿夹到迈尔粗柱一样的大腿无法再合拢,周宁寂寞已久的好妈妈和尼哥互相拥抱着厮贴在床上,还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吧唧~裘,YouFeelMe?ItIsHardL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