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甚至就这样被拍摄下来也不以为意。最初只是我们五个姊妹轮流针对学姊一人,但不知哪时开始,我们几个学妹彼此之间也互相不知羞地撩起或拉扯对方的裙子,又或是攻击对方的胸部(我自己就好几次被姊妹们锁定我那胀大的胸部……),这在虽然连续五周彼此赤裸相处,却很少主动碰触对方身体的我们,可说是第一次如此破例了。
结果,我们不仅不在乎自己在镜头前大出洋相,尺度甚至还不比前面单独摆出那些骚贱姿势拍摄的照片更放得开,如果被校方知道,恐怕会改放成我们后来自己私下拍摄的这些照片吧?
“学姊,妳为什么这么爱这样欺负我们?”
离别之际,小芬终于主动开口询问我们心中沉淀已久的疑惑。
“妳觉得学姊是在欺负妳们吗?”
梦梦学姊并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伸手抚顺小芬刚才因为激烈动作而变凌乱的发丝,一边缓缓地说:“那么,妳们刚才有不开心吗?”
“呜……是有一点,可是……”
小芬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其实不单是小芬,就连我们其他姊妹也答不上来。确实刚开始被这样袭胸袭臀时是有些惊吓、害怕,甚至有点因为身体突然被冒犯而感到不悦,虽然不到生气,但总会有一点小小的不开心。
不过,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很快就气消了,是因为那是学姊吗?我们原本也想这么解释,但是在我们刚刚玩开了的时候,又会对身边姊妹也这样“欺负”,这又是为何呢?我们面对这样的行为,好像是真的不会介意,甚至还能乐在其中……学姊看着我们沉思时复杂的表情,也猜到我们的想法,微微一笑,说:“最后,学姊要教导妳们的这两件事,妳们一定要放在心里。
第一,未来,妳们不管是在学校,还是离开学校之后,要面对的种种被欺负、被凌辱,甚至各种难以想象的事情,或许会比现在还要多出许多。
但是,妳们如果有办法把这种被欺负的感觉,转化成是一种『快乐』,甚至可以享受它,那么,以后那些原本让妳们觉得可怕的事情,也能像刚才那样,神奇地变成觉得『快乐』的事情。
或者,妳们做不到时,可以想想刚才的画面,这样也能帮助妳们尽快适应学校往后的生活。”
“嗯……”我们对学姊的这一番话,虽还不是完全了解,但都默默、专注地听学姊的每一字每一句,没人再提质疑或反对的声音打断她。
“第二,学校的生活压力或许比妳们之前任何时候的压力都还要巨大,适当地排解、宣泄一下这些压力,也会变得异常重要,妳们要记住,如果真的不行了,同学、朋友、新室友,甚至回来找我们这群姊妹们,都可以帮助妳,千万千万不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压力与负担全压在自己心里。
妳们要明白,很多让妳当下觉得很沉重、很难以负荷的事情,实际上其他同学们也同样在经历着,不要只独自一人憋屈了。”
梦梦学姊说到这时,目光短暂地落到晴晴身上。
“我明白了……”晴晴低声地说着。
“好了,也差不多要办理退宿了,不然学姊的闹钟可响个没完了。”
梦梦学姊一如既往地说着令我们摸不着头绪的话,不过看梦梦学姊站起身子,我们也知道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了。
按照梦梦学姊离去前的指示,我们再次脱下身上的幼奴制服,将它封进包装袋中,有了刚才的快乐回忆,原本被我们嫌恶到没半个优点的制服,在要装进袋中的时候,我心中竟还不禁莞尔,我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制服是要卖人的,不去想这件早被我穿得破破烂烂的制服,之后会以什么样的状态被顾客保存、利用,至少,我们刚才穿着幼奴制服,只有我们姊妹六人,在这舒适的幼奴宿舍寝室内的打闹嘻笑,这样也就够了。
……接下来,我们离开幼奴宿舍之前的最后一件事:“退宿”,之前听梦梦学姊说,这是我们以后搬离宿舍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不管是这次的幼奴宿舍,或是以后每次抽宿舍、交换宿舍之时,都必须要进行的。
至于“退宿”究竟是要做什么呢?梦梦学姊只说是要“让舍监检查我们的房间,并且将它恢复成舍监希望看到的模样。”
而要做些什么,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清楚,唯一不变的是,退宿基本上都是要被舍监刁难、羞辱,甚至惩处,这是铁定逃不掉的。
或者更精准的说法是,现在的退宿,是要让舍监找到一个可以发挥的,我们做不好的点,然后被放大检视来将舍监们想要的惩罚合理化而已。
梦梦学姊只出去一下子就又回到房间,而舍监并没有跟着她过来,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她,我们刚才嬉闹的心情也又跟着紧绷起来。
“舍监们都还在忙着其他寝的退宿,待会才轮到我们。”
梦梦学姊解释道。
“学姊,那我们待会要做些什么吗?”
我不安地问。
“待会就听舍监的指示吧!”
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