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些学姊们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乳房考试的女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尿”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虽然还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尿骚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进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乳房,经过前面每一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交只在一起,除了饱受榨乳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长时间的刺激的快感,而产生因兴奋而皮肤泛红的“潮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射催乳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强制催乳,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具要密集产乳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痛苦,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点,心中一阵酸苦之下,把头埋进了学姊狗爬姿势的身体下方,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乳头根部。敏感处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学姊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我维持着牙齿轻轻把整个乳头叼在嘴里,并用舌头去磨擦、挑动着乳尖,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学姊的反应完完全全被逼了起来。
另一方面,在我对面的女孩,采取的则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却长时间不放开,像是去拔罐时那吸住不放开的罐子一样。而且在这样吸住的状态维持数秒后,却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紧,使原本好不容易要习惯这吸力的学姊,又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口中发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呜呜之声。
视觉、听觉被暂时剥夺的学姊们,相对的在触觉上会变得异常敏锐,加上她们原本的高敏度化的体质,在这长达一个下午的幼奴考试实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担任“尿壶”的学姊,这三位担任“乳牛”的学姊,所受到的乳房刺激,以及被强迫榨取新鲜刚产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说每一组考试的幼奴,刺激方式各异,就连此时,左右乳也是同时、却不同步地,受到来自两个直属家族所教的,性格迥异的刺激方式,大脑一次同时接收两种不同的刺激讯号,所产生的却是远超出两倍以上的成效,在这眼前一片黑,耳边无声响的“密闭”状态下,这刺激无预警、源源不绝地产生,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么方式的新鲜刺激,学姊们那超出负荷的大脑,唯一能下达给身体的指示,就是藉由刚注射的催乳针的帮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觉到,学姊的乳房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但稍微胀大了些,也变得沉甸甸了些,就连乳头也勃起、肿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从我吸吮的部位,渗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这虽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姊的乳汁差异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终于可以填饱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吮乳之势尝了几口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乳腺”了的乳头更多的刺激。因为要引出“奶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虽然这样的方式也是有机会引出奶阵,但是这种强硬地吸吮方式,长期下来却会给乳房造成伤害。而且学姊们想必之前已经好几次被引出奶阵了,乳汁也早已过度生产,如果可以用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们也不忍这样摧残学姊们。
在这样子的数番刺激下,我感觉到学姊突然一阵酥麻般地颤抖,同时大量的乳汁涌入我的嘴巴,我赶紧松口,果然看到学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阵子的乳房,此时虽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从乳头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经早一步引出乳阵的战友们一样,上前领了一个杯子,在底下盛接着因奶阵而不停流出的乳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写下我这一项目的表现成绩。
接着,这题考试还没结束,我还必须改用挤乳的方式,把那已经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给挤到全满。
我回想起,以前梦梦学姊知道我们还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时,都会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无感情地榨挤出来。而后,我们开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学姊怀里,嘴对乳头的方式,像小婴儿一样吸吮母乳,学姊们也就不常要这样用机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而后,过没几天,又学到了把学姊当作牲畜般,用双手轧榨、挤握出乳汁,这或许没有像趴在学姊怀里吮乳那么羞,但是对学姊来说却也是很没人性的做法,所以我们后来也不常用这方式,习惯吮乳的我们,早已忽视了用手去挤榨梦梦学姊乳房的感觉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把那位学姊的乳房包围住。比起乳房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