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缓缓动笔起来。
(女奴的生存意义,是为主人而生,成为主人的物品,一心一意服侍着主人……)有时,写得自己心中酸苦凄凉,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之时,只能再用手默默拭去即将滴落的眼泪,继续书写着。
左右两旁的同学,虽然同样陌生,但也同样会不时地伸手拭泪,有时甚至会发出几声啜泣,最后却还是只能勉强振作继续振笔作答。
所写下的东西,仅有一成是课本上的东西,其余九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五周的课堂,对性奴有了初步却全面性的认知以后,大脑也会不经意建立起,属于“性奴”的生活价值观。而为了用这羞耻的文字塞满答案本的作答处,那些在这五周默默建立起来的价值观,更是化为千百文字,更为华丽地映写在答案本上。
而自己读进去的东西可能在脑海深处置放不理,但自己从模糊的脑海中硬扒出来、文字化的记忆,却会如同刻写在答案本上一样,牢牢地印在脑袋里了…(实务应对…被主人迁怒遗弃……呜……)终于到了第五题的性奴实务应对,对于这一大题,Julic教官其实在课堂上就会一直出问题考我们,问问我们的想法,曾经有一次,教官好像问了我们一个看似有趣,实际却很残酷的问题……“将来,会来购买性奴的主人千百种,有这一行的老手主,也有尚缺乏性经验的新手主,每个主人习性不同,因此一名合格的性奴,也必须要想尽办法能满足各式各样的主人。现在,假设购买妳们的主人,持久度及性经验不足以让妳们得到足够的快感,却希望看着妳们在他身下达到绝顶的高潮,那妳们应该怎么做呢?”
这本来是令人发笑的问题,但是套进主奴关系后,却变得没那么容易就能回答出来…不意外地,奴奴抢先举手回答:“是不是,要我们学习假装高潮的样子,让主人在使用我们的时候可以赏心悦目、心满意足呢?”
对奴奴的自告奋勇,Julic教官点头表示嘉许,却没有先对这答案表示意见,而是询问其他同学有没有别的想法。
经过了这几周的课堂,已经不只有奴奴会踊跃发言,不过这次,好像也还没有同学有想到更好的解法,迟迟没有新的答案出现。教官抿嘴一笑,说着:“确实,如果是一个女人,为了满足性伴侣,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个方法。但是,各位同学不要忘记了,妳们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奴,他们也不是妳们的情人,而是妳们的主人。对所有性奴而言,欺骗主人是大忌中的大忌!就算伪装得十分相像,在这圈子里,有太多有经验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是否真的有达到高潮,所以,宁可因为无法达到主人的命令高潮要求而诚实受罚,也不能投机取巧地装高潮,要能完整把自己的感受,真实地放大呈现,而不是无中生有地捏造。这才是做为一个奴的根本礼节。”
“不过,为了要让这类型的主人有最完整的享受,性奴们也不能每次都无法达到主人的期许,而需要改变自己。这也是为何,近来的性奴训练、改造的趋势,多朝向『高敏度化』的身体发展。每个女奴,都需要拥有一触即发、能够比主人还早泄的体质,这样才能在主人使用完毕的瞬间得到最完整的性奉仕服务。”
此时,另一个学生举手发问了:“可是,教官…这部分的主人,应该只是少数,如果自己变得…敏感早泄…却碰到希望久一点的主人…又该怎么办?”
“所以啊,为了满足各种不同习性的主人,性奴需要受到的锻炼是非常严格的,现在对性奴的要求,除了『高敏度化』之外,还要她能够做到『收放自如』,主人允许之下要马上泄身,主人禁止之下就得拖着敏感的身体接受性刺激,却不能擅自高潮,只能憋到主人点头才能爆发出来。…妳们的学姊,也正在受着这样的训练,有空可以跟她们请益一下…”
像这样子的一个简单问题,要我们回答的,却是这么贬抑自己的答案。据教官说,那其实是几年前的幼奴考试题目中的一题,虽非唯一解,但直至今日,仍然是众多主人、调教师等等,所认同的普遍解法……诸如此类的情境模拟题与自由作答,就是“性奴实务应对”这一大题,要测验的也不单只是性奴们对书本课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对自己的身分理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主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处理这些情境模拟的问答。而且这跟那种“如果乐透中了一亿”、“如果回到过去”这种梦幻的假设题目不同,考试题目这些情境,都是实际发生过,就连现在应考的幼奴们,在将来也很可能碰到的残酷问题。
(呜……主人心情不好迁怒…把我赶出去的话……要…先在门外…跪求主人“宽恕”……)要回答这问题,也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还得设身处地融入那情境里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过程,脑海也开始浮现出自己真的成为被主人敢出门外的奴…(如果…主人要奴滚得远远的…奴…奴只能…在…在外流浪……等好心人领养回去……呜呜…)写到后来,整个大脑全被那莫名涌上的悲伤情绪占据,执笔的手颤抖得无法继续写下去,另一只手也频频拭泪,却像是永远擦不干似的,双眼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