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难挤就再一剂催乳剂。连这种产量都达不到,干脆废掉算了!”助教恶言威胁着。
“莉莉,学姊可以的,赶快开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废掉”一词也有稍微吓到学姊,她赶紧勉力振作,鼓励我开始压榨她的双乳。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手缓缓伸到学姊的左乳乳根处,紧紧箍住。学姊那原本软绵绵的乳房,现在已经因为充血跟肿胀而变硬许多。当我的双掌压迫到她的乳房时,她还因为疼痛而颤栗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看样子,学姊的乳房内部已经发炎得不轻了…心疼着这样的学姊,但我却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尽可能在“不弄痛”
学姊的状况下开始我的挤乳练习,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结果还是,学姊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疼得发出声响,才能让我得以自我催眠学姊不疼…有那幺一会儿…尤其是当学姊的乳房从淡粉红色变得越来越深时,我都在担忧着待会挤出来的液体会是鲜红色的,但是在数十次的循环压榨后,终于流出的几滴白色液体,才让我稍宽慰了心。
几乎被榨干的乳房,乳汁已经无法像第一轮一样激射出来,而只是缓缓滴下数滴到杯子中,甚至连最底面都还不足以完全覆盖住。再挤几次后,一样又从乳尖的小孔中渗流出几滴乳汁,如此往返反复,我对学姊的乳房压榨次数已经快要达到萱萱的一半次数了,但是杯中的液体却还离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双手已经发酸了…“妳这样是要挤到哪一年?”在旁边的助教看到我的情况,斥责了我一番。
这也就罢了,他竟还伸手抓住梦梦学姊另一边空着的乳房根部,紧紧掐住后便往下狠狠一拽,这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学姊憋不住声,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从助教手中的乳房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这一挤所流出来的量,竟跟我辛苦挤了一阵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就是要这样挤才会快!学到没?如果还不会我就再示范几次。”助教一掌捏住学姊的乳房,作势要再往下拽。我吓得赶紧应答“学会了”,手上的力气也不敢再多作保留,使尽挤奶的力气,用力蹂躏着学姊的乳房。
等到助教终于离开,去巡视、找其他女孩的荐之后,我小声地向学姊说了声“对不起”。
“为什幺要跟我说对不起呢?”学姊听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会心一笑地问着。尽管她一对乳房被我们糟蹋到不成样了,她仍不对我们有半点埋怨。对她而言,这俨然是她的“天职”,甚至还为自己能尽到哺喂我们的本分而满足着。这对于尚未“驯化”的我们这些新生来说,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也因为我们往后的午课,有学姊们过来担任小帮手,使我们都处在一种极度矛盾的两难状态。能在越来越艰难的午课实际演练中,有学姊们的陪伴帮助与加油鼓励,才让我们有了颗定心丸,但是相对的,也让我们无法再像上一周一样,只需独善其身就能侥幸过关……等我也好不容易榨了满满一杯的乳汁后,学姊才终于得以正式喘息。而我们五个女孩,则必须将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饮而尽,今天的课程才算结束。接着再等待动作较慢的几组女孩们同样完成任务的闲暇时间,我们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结果唯一无法休息的,还是肛门正被扩张、侵犯着的梦梦学姊…而我们原本期待的,能够让学姊在回宿舍之前取下肛门上的配件的小小愿望,却也在助教直接宣布下课的时候落空了,这一夜,已经饱受摧残的学姊们,都还要在肛门无法得到救赎的状态下,度过今天剩余的时光…而且这也意味着,往后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们只会过得越来越“不轻松”了…事实上,这个想法并非胡乱猜测,而是有迹可循的。第三周的学姊们,除了午课担任我们的小帮手之外,晚上在宿舍时跟我们也多了一些“互动”……从第三周的星期一晚上开始,学姊已经不再先把乳汁挤到杯子再递给我们喝,而是要我们直接演练不久前学到的吮乳技巧,在只有我们六个女孩的情况下,也要如同午课那样羞耻地嘴对乳头进行喂哺。而且那天晚上,由于午课注射的催乳药剂,学姊还胀了好几次奶,胀痛时是痛苦到双臂都快举不起来了。因此,虽然午课早已结束,但是那一晚实际吸吮学姊乳头的时间,犹胜于下午大半时间的练习。
同时,当天所学的另一项课程:“打招呼”,也同样套用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了…原本是作为课后的复习,第一次跟姊妹们尝试这另类又羞又耻的打招呼方式。
而后,只要是“隔一段时间后”突然见到面的姊妹之间,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了。举凡睡醒的早安、晚上学姊在外完成功课后归返、我们各自完成作业转身围坐成一圈时…甚至就连上完厕所出来,也得先跟在外等候的姊妹们舌头缠绵一阵…我跟晴晴之间的舌吻,也从初吻的害羞脸红、身子发烫,到得后来已经快习以为常了…不过,比起学姊希望我们进行的“互动”来说,这些反倒是小儿科了。
第三周开始,学姊们的功课也多了一个项目…星期二晚上,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简单地“招呼”结束后,她却像是心事重重地,欲言又止的模样。对于已经能把羞耻度放到这幺开的学姊,突然露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