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妳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妳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梦梦学姊解释,「妳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妳们除了吸收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妳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妳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但梦梦学姊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妳们说出口。将来妳也成为直属学姊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我们这些学姊,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妳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妳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相反的,看着妳们,彷佛是让我回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姊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们接替,由妳们替学姊走完。所以,看着这样的妳们,我怎么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妳们呢?」
「好了啦,小芬,别哭了。」学姊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卻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妳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B,是谁的作业成绩呢?」
梦梦学姊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姊尴尬了起来。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姊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回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想哭的话,回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姊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姊,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姊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学姊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么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么办?我该跟学姊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回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姊让我们留下来仔细搜索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姊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姊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回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回来。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么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
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姊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么,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姊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
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姊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回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回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姊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刚开始学姊还会担心我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姊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回到寝室后,梦梦学姊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学姊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姊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姊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姊,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