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麼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女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著對我們說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說是怎樣害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麼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逼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著說:「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激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說了什麼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群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感覺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助教所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著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陽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入我體內,讓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樣?妳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著我,我趕緊搖頭,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座上的假陽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插入我的陰道了…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窺陰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感覺,卻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屁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陽具竟然開始不規則振盪起來,不斷拍打著我的陰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陰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陽具上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脹滿感,忽然震盪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歡的抽插進出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感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說是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著看我們激烈的反應,並沒說些什麼.我們也只是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根再次振盪的假陽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痛感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陽具讓我們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體,意識性地強行往下壓。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著假陽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動,配合著讓假陽具抽插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恥,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或者說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著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妳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妳們跟椅子綁一塊.」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後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