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目的地是她嚮往已久的埃及。
當厲沉因為聯繫不上她而幾乎崩潰的時候,她正在飛機上睡大覺。
飛機剛落地,手機剛開機,她就收到了無數條簡訊,緊接著,手機響了。
你去哪裡了?!厲沉幾乎是吼出來的。
週末本來他是想約她的,但是她的手機怎麼都打不通,一直是關機狀態。
他又去了花店,店員婷婷說她只說會離開幾天,沒說去哪裡。
無奈之下他打給了童星暖,她說,她去埃及旅行了,還很驚訝地反問他,你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一點也不知道!
林悠嚇了一跳,我、剛到開羅說實話,她從未見過他這麼生氣。
他深吸了口氣,忍著劇烈的頭疼,你至少告訴我一聲!語氣仍不好。
我沒想那麼多她真的是隨性慣了,甚至對家人也不會提前報備的。
林悠,對你來說我什麼都不是,是嗎?是問句,但他說得更像是肯定句。
她想說,不是。可就是怎麼也張不開口。
原來,他和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她掛斷了電話,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眼睛。
對林悠來說,古埃及是一個神秘色彩濃重的國度。她不能免俗的去看了尼羅河、金字塔、獅身人面像,看著這些原本只是畫中的風景靈動地展現在眼前,她激動了許久。
但在短暫的激動過後,是更強烈的失落。
原本她就是想趁著這趟旅行來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意的,沒想到厲沉的一通電話就讓她瞬間明白了。
她對他有好感,她喜歡他,她愛他。
可惜
這時,計程車到達酒店門口。她下車,頭一抬,就看見站在酒店門口的男人白衣白褲,身姿挺拔。
厲沉摘下墨鏡,緊盯著不遠處的林悠。簡單的T恤牛仔短褲,頭上繞著一條阿拉伯風情的圍巾,好像曬黑了一些。
她愣愣地看著他走過來,愣愣地問:你怎麼來了
他伸手捏她的臉,挺用力的,你掛了我電話。
她猛地撲進他懷裡。這才感覺到自己因為他飛過來找她而有多高興。
緊抿的唇終於有了上揚的弧度,他將她徹底抱緊。
酒店的房門一闔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吻她,含住她的唇吮吸磨咬。在她慢慢回應他時,挑開她的唇,舌頭探入,挑逗著她的小舌糾纏起來。
林悠軟軟地嬌yin,嘴唇被他吻得又麻又疼。他的舌頭深入到她的喉嚨,這樣的深度讓她有些難受,不得已用舌尖試圖頂開它,卻被他用牙咬住,直到她細聲哼著疼,他才鬆開。
他用黝黑的雙眸深深地看著她,她沒有避開他炙熱的視線,和他對視。
然後他勾唇一笑,一把抱起她。
兩人同時倒在床上,他又俯身去咬她的唇。大手伸入她的T恤中,感受她美好的曲線。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他趁勢脫去她的上衣。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她左肩上的刺青。他用指尖勾畫著那些纏繞的線條,啞著嗓子問:是什麼花?
因他的觸碰而縮了縮肩膀,她睜開眼,氣息不穩:彼岸花。
他用指尖撥開壓著一些圖案的內衣肩帶,然後把內衣整件脫了下來。他低頭去吻她肩上的刺青,然後再到鎖骨,再到她的前胸。
嗯她哼yin,搭在他腰上的小手一緊。
他一口一口吮著雪ru上的嫩rou,手指在另一隻雪ru上撥弄著粉紅的尖端。
嗯哈厲沉她咬著唇,任由他在她身上點火,被他吻過的地方一直發燙,燙進她的心裡。
有什麼說法?他抬頭,卻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在她腰間的短褲已經被解開,褪去,然後再脫去他自己身上的。
這種花,花開無葉,葉生無花,花葉永不相見。她說得很緩慢,大腦幾乎空白。她的心一直怦怦狂跳,因為她知道他的手已經勾住她內褲的邊緣。
紀念逝去的愛情?厲沉眸色一沉,果決地扯下她的內褲。手指快速探入她的秘地,柔嫩濕潤的花唇讓他愛不釋手。
是嗎?悠。見她沒回答,他又問了一次。
啊哈不啊開始他只是用手指揉按著兩片唇瓣,在她想要回答之際,他就將手指猛地刺了進去。
手指艱難地轉動著,指尖沿著rou壁上下滑動,讓溫暖的蜜ye越來越多。
真浪漫。他極酸澀地說著,再次吻上她的唇。手指已經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碩大。
唔哈她猛地弓起身子,被堵住的小嘴只能溢出細碎的yin哦。下身像被硬生生地分開,那麼硬實而巨大的東西就這樣刺穿了她。
--------------------------------我是CC家简体版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