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个字,让韩莘险些浪叫出声!
那手指也越插越深,扑哧扑哧,轻微的水声和摩擦声在桌子下面回响,韩莘也不怕被人看见了,他就是要让郑烽知道,他就是婊子,离不开男人的婊子,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想被操,被日,被侵犯。
这么一想,手指粗鲁地胡乱抽插,他感到了轻微的痛,但更多是快感,他想模拟男人操他的那种力道,粗暴,阳刚,完全把他当母狗那样的毫无怜惜!
我想要~~~~大鸡巴哥哥肏我~~~肏我啊~~~
悠悠发现韩莘异样,以为他哭了,连忙问道,“韩莘你怎么了?”
“我……我去下卫生间……”急急忙忙地站起来,他觉得骚逼都快发大水了,必须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身子蠢蠢欲动,饱满的额头凝结汗液。穿着鞋的脚忍不住向前凑了凑,再凑一点,或许就能碰到男人了。
恩~~好湿~~我想要~~~我想要了~~大鸡巴烽哥~~烽哥~~烽哥我想要你~~
是郑烽,郑烽居然跟过来了……
嘴里无声哭喘,身子一颤一颤,这个骚货婊子居然当着情敌的面,当着大鸡巴男人的面,在桌子下面自慰高潮。
淫荡的韩莘开始散发骚味,他拉开拉链,没穿内裤的骚穴立刻散发骚味,似乎是闻到熟悉的味道,郑烽剑眉微皱,握着刀叉的手蓦地收紧。
郑烽又看了他一眼,脸色阴沉莫测。
他的脖颈还残留着之前被男人掐过的痕迹,郑烽力气很大,手印很久才消退一点,看到那个痕迹,郑烽就会想起疯狂做爱的那一天。
韩莘脸红了,又觉得刺激,他现在当着悠悠的面在勾引男人。
“呜……没……没什么……”只是看你的男人快高潮了而已……
“呜~~”被大鸡巴男人骂,险些浪叫出声,他捂住嘴,带泪的眼骚气地望着郑烽。
不行了~~~骚逼快高潮了~~~啊啊啊~~~烽哥~~~烽哥我喜欢你~~~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但很快又松开,因为悠悠笑着问他喜不喜欢吃这种牛排?
一个月没见?难道郑烽离开后就没去找悠悠吗?
熟悉的眼神,韩莘浑身一颤,脸更红了。
“啊~~唔唔唔~!”还没等他说话郑烽就捂住他的嘴,粗鲁地将他架进隔间,砰得一声关上门。
郑烽冷冷地看了韩莘一眼,“一只母狗而已。”
一个低沉粗哑的男声在耳侧震颤,“骚婊子!”
韩莘的脖子高高扬起,那道紫色的泪痕越发明显,那一天,他被郑烽那么狂暴地侵犯,那双大手死死钳住他的脖子,让他疼痛,让他窒息,也让他体会到无尽的快感和欢愉。
一边吃,一边紧张地移开脸,看着窗外,让男人看见他细白的脖颈。
脑袋里意淫骚叫,下面的两瓣肥唇发情肿胀,大阴蒂也红成樱桃,手指从上滑动到下,指尖沾满发情的骚水,手指胡乱搓揉几下,就插进不停流水的逼里。
他也知道男人在看,韩莘吃得很骚,那粉红的嫩舌风骚地勾住肉块,然后慢慢滑进喉咙。
高潮过后,韩莘无力地歪在座位上,他轻喘几声,晕红的脸带着笑说,“我……我没事……就是……”沾满骚水的手拿出来,那手指像是刚从水里拿出来,他用纸巾擦了擦,又看了眼郑烽,发现郑烽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漆黑的眼迸发出兽性压抑的光。
此时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骚逼流水的骚货韩莘和兽性大发的男人。
韩莘眼睛一亮,心里突然生出希望,他岔开腿,骚逼张开,然后一只手握着水杯,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开始用手指玩弄自己的骚穴。
悠悠一脸懵逼,以为韩莘犯了羊癫疯,可郑烽却知道怎么回事,骨节粗大的手指发狠握紧,假如可以,他真想当众把这骚婊子揍一顿!
我想要你……
他又想要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在空间里回荡,随着喘息,韩莘也
郑烽说,“好吃。”悠悠嘻嘻一笑,柔声道,“一个月没见,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
“啊~~~”身子剧烈抖动着,悠悠的声音都变得模糊,她还在多嘴多舌,韩莘不想搭理她,他谄媚了多少年,伺候了多少年,一直是悠悠和男人身后的小丑,他不想做小丑了,他想做婊子,他要把郑烽抢走,让郑烽做自己的男人!
骚货韩莘在大庭广众之下散发着求操的荷尔蒙,那骚味越来越重,连悠悠都闻到了,“恩?什么味道?阿烽你闻到了吗?”
“呜~~~!”
“啊~~”脸红得发烫,清秀的面容淫荡地扭曲着,那双湿润的眼也若有若无地注视男人。
可就在他刚刚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一股大力砰得将他压在墙上。
男人还是穿着那身笔挺的军绿色军服,看上去真的很正气,可越是正气的郑烽他越想勾引,他又往前挪了挪,当碰到男人的皮鞋顶端时,蓦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