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啄吻着他的嘴唇,嗓子里发出疑惑的轻哼。
昨天。他提醒她,沙哑的声音含着轻微的笑意,带着她的手探入衬衫下摆的Yin影。
林静的指尖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结婚数年,她知晓肖景行身上每一块肌rou的大小走势,犹如熟悉报表上每一条科目的核算方式。她清楚那些肌rou有多漂亮,哪怕隔着衬衫,她依然可以用手看他。在温柔的触摸中,她依然可以想象那些幽邃的曲线将如何在她的手中收缩颤栗。
来
他握着她的手,沿着人鱼线往上摸去,压低的嗓音好似勾引良家女子的狐妖。昭然若揭的意图,正大光明的阳谋,却就是让她无法抗拒。
林静堵住他放肆的嘴唇。摊开五指,她一寸一寸度量他的身体,感到手掌下柔韧的肌rou如活物般跳动着、呼吸着。
当她摸到他的胸膛时,他的ru首已经彻底硬了。她松开揪在手里的领带,将另一只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拳峰在衬衫上顶出两座若隐若现的小山,尖顶高高低低地游走,似荒漠中随风飘动的沙丘。
躬着上身,肖景行的双眼紧闭,两条英气的眉轻轻蹙着,有些隐忍地任由林静抚摸。他的舌头软绵绵地躺着被她的舌摆弄着,藏在衬衫的肌rou下意识地绷住,又在他刻意地放松下,被强迫着变软,好似有破洞的车胎,在鼓动中变幻。
林静揉着他的胸,用手指拨弄他立起的ru首,感受着他愈加沉重的呼吸,忍不住掐了一下。霎时间,他的肩线一低,高大的身形踉跄。
他连忙用手撑住椅子,问:摸够了?声音却像是未清洗的贝类,含着粗粝和躲闪。
林静的手一顿,退chao般从他的衬衫下抽出,伸手去解他的领带。肖景行低着头,配合她的动作,直到她开始解他的扣子时,才按住她的手。
今天,你不能看。
......为什么?林静有些蒙。
他说:看的份额,你昨天已经用完了。
林静就问:什么份额,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我在lun敦认真开会,但有位已婚的女士却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还打电话来说要看我自慰,肖景行注视着她,慢条斯理地开始算账,她一刻也不愿等,我不同意还威胁我,说她不要我了,要去看其他男人脱衣服。
他凑近,轻声问:你觉得这算不算酒后吐真言?
你乱说什么啊?那只是酒吧里的表演,林静的脸一热,而且也没有脱衣服,很正经的。
所以某女士嘴上应承着什么只要我自慰给她看,她就不去看别的男人跳舞,但最终却还是去看了?肖景行一针见血,言而无信。
没有!
林静结结巴巴地辩解:我又......我又不是故意要看的。
所以还是看了?
这不一样......林静小声地说,我正要走,他们就上场了,所以才不小心看了一眼。
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后面有没有脱衣服?他微笑着问。
那是......林静张了张嘴,却想不出什么有效地反驳,理屈词穷地顿住了。
肖景行等待着她的回应,那双薄薄的唇却只是勾着,再没没吐出Yin阳怪气的话来逼她。
弯下腰,他将林静散落的发挽到耳后,目光在沉默中毫不偏移地注视着,弯起的眼眸含着浅淡的笑意,好似镰刀的锋芒,平静而尖锐。
好吧,她垂下眼来,有点不情愿地说,我错了。
而肖景行,只是缓缓地抽走她手中的领带。
你想干嘛,林静细声细气地说,你刚才道歉,我都原谅你了。试图为即将发生的丧权辱她的条约,再争取最后一丝宽限。
所以,我的事到此为止,他展开领带,笑着说,现在我们只算你的事。
别动。他遮住林静的眼睛。
顷刻间,林静便只觉得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耳边悉悉索索,肖景行的手指宛若林间跳动的昆虫穿过她的头发。鼻尖萦绕着他的香水味,冷淡的雪松。林静抿着唇,却觉得有些热,好似误入沙漠的旅者。
沙砾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
她抓着肖景行的手臂,指下的线条起伏着。肖景行打了一个工整的结,问她:紧吗?
林静摇摇头,接着听到渐远的脚步声。刹那间屋里一静,只有客厅里空调运作的声音,轰隆隆地好似雷鸣。
原本熟悉的客厅在此刻竟有些陌生。
肖景行?她试着叫他,疑惑又不自觉地局促。
蒙着眼,她不能去找他,只能伸出手,无措地探着,手指摸过冷冰冰的桌沿。
半晌,远处传来微弱的两声响滴,似乎是空调遥控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渐近,林静吊着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却感到腰间一紧。她惊呼,被握住腰提了起来,再放下时,身下的触感却不再是椅子,而是男人胸膛,交叠的大腿,还有肖景行的温度,像是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