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贵上床。每次接完客之后,我们
总是会在他的家中再次激烈地做爱。特别是当那些客人故意无套内射,弄得我的
下体狼藉一片时,哲哥总会更加地狂野兴奋,全然不介意我的阴道、或是肛门裡
还残留着他人的遗精,而坚持在我的腟穴中肉贴肉地冲刺射精。
也因此,我实质上已算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娼妓了,而且还是很敬业的那一
种:
一个经验丰富、善于搔首弄姿、扭着屁股诱惑男人与之交媾的下流婊子。
即使被男人们操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体仍旧不会忘记在腟穴夹紧肉棒的同时
,边用灵活的舌头、手指刺激着男人们的性感带,口中的淫语极尽下流之能事,
带给男人天堂般的享受。
除此之外,我依然很容易地就被干到高潮,这让每个和我上床的男人们都非
常地有成就感。高潮之后的我不再像从前一样如同一隻死鱼。虽然身体在快感的
肆虐之下依旧痠软不已,但我却已能本能地继续搔首弄姿、边说着淫声秽语,嘤
咛着恳求男人给予的恩赐。
哲哥的公司在我的肉体护航之下蒸蒸日上,声势如日中天。而身为公关副总
的我虽然卸下了许多繁忙的庶务,但是需要露脸上镜头、为公司形象擦脂抹粉的
机会也多了起来。
随着性爱次数的增加,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使只是被轻轻碰一下手心都
有可能让我湿透了下体。然而,很奇妙的是,以前刚开始被哲哥调教时,那种随
时随地想交合的冲动消失了,即使包覆在衣服底下的躯体变得更加火辣,我感觉
自己那经由哲哥的调教开发出来的性慾,内化成为了一种更具有厚度的东西。
我私自猜想,可能是因为以往女人的性慾总是来来去去,切需要适当的契机
才能打开那个变身成「淫娃荡妇」的开关。而现在的我在贺尔蒙及频繁的性爱之
下,无论何时都处在「淫娃荡妇」的状态,只要有需要,男人们随时随地都可以
插入我濡湿敏感的小穴,将我送上高潮。
这算不算是成为励馨在自我描述中的「破麻贱婊」呢?
我想她一定也和我有相似的情况吧?我发现自己能轻易的在:公司的干练副
总、哲哥的性奴与嫖客的洩欲娃娃、依洁的女主人,这截然不同的三种身份中切
换。
而且,我并不觉得在三者之中有哪一种只是纯粹带着假面扮演的角色,这三
者应该都是真正的我,无所谓入戏不入戏。我的人格缺了哪一种,都不算完整。
「我的慰安任务还没结束呢!接下来,一定要哲哥舒舒服服地在我的体内中出,
然后互相拥抱着睡上一晚好觉。」
心念至此,我的嘴角自信地上扬,甩一甩头挥去杂念,发动汽车离开旅馆,
直奔哲哥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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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的这张卡有被写字喔?」
在往哲哥住处的路上中途停车加油,帮我结账的年轻男孩,略微腼腆地将发
票和信用卡归还给我,表情有些複杂。
我稍微愣了一下,接过卡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很久之前,我自己写下的
那一行小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这也难怪,自从手机支付服务推出之后,我反倒很少把实体的卡拿出来使用
,时间一久也就把这件事情忘了。事到如今,我确实已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了
不是吗?
「嗯、谢谢你,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写的。」
这时我才有机会端详一下眼前这个男孩。乾淨的脸庞还带有几分青涩,身材
却是意外地结实壮硕。
我装作不经意的拉了拉领口,因为胸罩被强森留下作为纪念而裸露的乳房,
在外衣上撑起了明显的两点激凸。加油站的大男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一时之间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对他抱以轻鬆的微笑,转头发动引擎。
「那个,小姐,不好意思?」
在机会熘走的前一刻,男孩终于下定决心叫住我:
「那个、我叫阿伟,请问能跟姊姊妳要连络方式吗?」
我在心中升起了胜利的微笑,拿起纸笔草草地写下一串数字号码。这是我
次接受街头陌生人的搭讪。究竟,自己可以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到什么程
度呢?下腹不由地一阵躁动,汩汩的精液混和着充沛的淫水再度从小穴中流淌
而出。
「给你我的LINE ID,可以吗?」